金安只好颤危危地像条狗地爬到男人面前,从男人裤当内掏出男根,张口正要含著,胡子男看到金安抬高的後xue正流著刚才被四个男人射入体内的Jingye,顿时大倒胃口,一脚把人踢开。
「这种脏东西还是留给你们玩吧!」胡子男也不理这麽说连自己和猥琐男的手下一起骂了。
「山崎兄不要为这种烂货气了,等会儿我们把要事商量好,再找这里的红牌渡春宵吧!」猥锁男为胡子男边倒酒边说。
「也对,田老板,这次真的要多多麻烦你了…」胡子男和猥锁男这时便改用外族语交谈,密谈的内容连四名手下也听不懂。
金安继续被四名壮男轮jian,不过这时又要同时用口和後xue服伺二名男人,因为手下们都很识趣地不想让金安的叫床声打扰主子们。
直到半夜二名主子才商谈好,二人各向累瘫在地的男ji抛下一个金锭,然後带著手下离开。金安在众人离开後,才爬起来披上被撕破的衣裤,拿起地上的二个金锭步履蹒跚地走出门口。
在门前便见到两名丫环正要来打扫房间,看到金安一身狼狈,其中一个丫环对金安嘲笑起来:「呵呵呵,小安又发了财吧!你的样子真能骗人,那班大爷又当你是冷板王小处女把你Cao得死去活来,其实不知道你已经用这招骗了不少财主呢!」另一个丫环接著说:「有机会一定要教教小妹我怎样勾引男人,让小妹也发发财,呵呵……」
金安对於二人的嘲笑并没有生气,只是笑笑便离开。背对二人,金安一面落漠,谁想被千人枕万人骑?只是身不由己。走过花园,没发现花园凉亭中有人坐著饮酒,金安垂下头走回到自己房间所在楼阁方向,然後在楼阁後院的井边打著井水洗身,洗著洗著,看看当空的月光出神,这种日子他不想再过,但他没有办法,只能咬著牙撑下去。
楼顶上的男人看著地上洗著冷水的男子,现在正是秋寒季节,人家红牌接了客还有热水伺候沐浴,真是同人不同命。
赤狗这晚本来要点头牌香莲的场子,怎知来到时香莲已经被另一名贵客包下了,香莲本来答应不再接其他客人,以後只和他相好,钱老爷也同意了,结果今晚来的是一位有财有势的大财主,虽然赤狗也是个将军,但比财气就没得比了。赤狗气得走到另一个小院的花园饮闷酒,这小院正巧是燕好阁,赤狗看著金安进入屋内,以他深厚的武功,当然把屋内的yIn声浪语全听进去,但他没有打算阻止,反正这里的男女本来就是出卖身体给男人玩弄的,那有真被强jian的事?不过是作作戏给客人乐子吧了,果然听到两个丫环说出这个小厮只是作戏骗多些卖身钱吧了。
赤狗本来也和两个丫环一样鄙视这个看来一面老实的平凡男子,但看到他落漠的眼神,便像中了邪般跟在男人身後偷看他。
赤狗在楼顶看著裸身洗著冷水的金安,看著看著,竟然火热起来。反正对方是个男ji,有钱的就是大爷,对他做甚麽也可以,想干就干,何必委屈自己,於是便跳了下去,吓了金安一跳。
金安认得赤狗,他是赤家军十猛将之一,是头牌香莲姑娘的恩客,为甚麽他会出现在这个下人聚居的小院呢?
赤狗抓起金安,拿出一个金锭放在他手上,然後扯著他到假山後便扯开裤头掏出男根,抬高金安的双腿插进去。刚才被四名壮汉轮番Cao弄,早已累得不想动,现在又被这名更为壮硕的男人猛攻,本来快要昏睡了,但看著英伟的男人在他体内奋力进出,平日怎会有这种贵客看得上他?金安忽然睡意全消,心中竟然担心起如果男人知道他是最下低的男ji,接的客都是低三下四的粗汉脚夫,而且还是被几个男人轮jian供贵客观赏时,不知会不会也像刚才那两个客人一样嫌他脏,希望他不会知道就好了。
赤狗看著金安的渴望眼神,想到当初香莲也是以这种眼神看著他,结果还不是谁有钱谁是大爷!於是毫不留情地戮破身下男人的幻想:「嘿!大爷我刚好有需要又找不到人才找上你发泄一下,你这种早已男人玩烂的下贱男ji还想有人要?当个妾你也没资格,还是好好想著如何储多些钱,老来不用贫病交加更好吧。」
被残忍地道出现实,金安又再垂下头不再看男人一眼,赤狗看著这个平凡男ji的落漠表情,不知为何下身更加火热,发泄了好几次才满足地退出被他Cao晕过去的男人的身体,然後捏开男ji的口,把男根塞入去擦乾净上面的Jingye,由得昏睡的男ji卧在地上,赤狗跳上楼顶离开小院。
巫山纵情(十六) 卧底(02) 高H-NP-虐心
当金安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正泡在温热的水内,有人正为他擦洗著身体。
「哥,呜…你把我吓死了…」小顺安两手环抱著金安的颈项,不怕把自己的衣服也弄shi。
坐在一旁的大宝看著浴盆内的男人,不禁大摇其头:「唉!金安,赚钱也不是这个赚法,你要是有个甚麽叫你弟弟怎麽办?」
「小顺安跟著崔大夫学医我本来很放心,现在崔大夫当了太子妃,我本来想他跟著入宫,但小顺安就是不肯,没了崔大夫关照,由得小顺安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