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百姓们欢快地歌舞,也有不少人在河中沐浴祈福,热闹非常。
阿刺伯王阿拉德一如以往地走到月之女神像面前朗读著赞美诗:
伟大的月之女神,
生我养我恩泽大地,
我们赞美您,我们敬拜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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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希企您,愿您再临此地。
阿刺伯王刚朗读完最後一句,河边的羣众忽然sao动起来,卫兵立刻上前察看,竟然跟著一起sao动,阿拉德见状,立刻由亲卫开路,越走近,叫嚣声越大,人民叫的是月之子,月之子?阿拉德奇怪,走到sao动源头,岸边一具尸体被羣众包围,身上多处割伤,看来是被河中的尖石所伤,衣服也被割破,长长的头发凌乱地铺在地上,蜜色皮肤,背部露了出来,上面纹有一只赤红色的兔子,作边跑边回头状。人民就是看到这只兔子纹身才会大叫月之子,以为是月之女神赐给他们的神子。阿拉德命亲卫把尸体抱起带回宫殿,心中对国民的迷信十分鄙视,真是一班愚民,纹只兔子在身就是神子,下一个出生的皇子就让人在身上纹只兔子好了。
本来阿拉德打算把尸体埋在女神像地底的神殿了事,怎知亲卫回报人还有呼吸,只好叫御医为那男人看诊。
「神子的情况如何?」没法子,人民已经完全相信这人是神子,阿拉德也只好这样叫。
「回大王,神子似乎是由高处堕下,身上多处骨折,四肢没有反应,虽然清醒了,但没法说话,看来…..」老御医不敢说下去,因为这是对女神不敬的话。
「说下去。」阿拉德下令。
「成了….活死人。」老御医战战惊惊地说。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阿拉德等老御医走後,便到後宫的月之宫去。
以往这月之宫永远是空著的,目的是为月之女神再临而准备,当然只是做给人民看,宗敎向来也只是用来控制人民的,对当权者却没有约束力。
看到金床上的男人,阿拉德觉得十分有趣,走近看看,已经清醒的男人眼睛转向阿拉德的方向,嘴微张著,颤动著但发不出声音。相对於西域人的粗矿肤黑,床上的人五观Jing致,骨架幼细,其实在天承这叫做普通,但在西域就叫纤细了,蜜色的皮肤,经过梳洗後乌黑柔顺的长黑发,典型的东方面孔,後宫中也有天承买来的女人,但并不得阿拉德的欢心,收集各地美人是他的嗜好吧了,买回来玩一二次便由得人在後宫自生自灭。
「小兔子,本王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但既然来了,看在子民这麽喜欢你的份上,本王只好勉为其难地饲养你吧。」阿拉德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然後离开。
赤兔在百合公主被掳时,奋力对抗,而且武艺也不弱,和敌方缠斗了很久,把对方首领激怒,於是便把他打昏一起掳走,打算带回国後阉掉再卖给贵族做奴隶。一行人走出天承国界後,到达天方涯时,赤兔终於自行冲破xue道,本想逃走再向天承驻各国的探子求救,却被敌人发现,反抗之下,结果在小玉和夜合面前被一掌打下山涯,以为这次死定了,想不到清醒後,却变成个不能动不能言的活死人,这里的人和掳人的西域人很像,他不会阿刺伯语,所以刚才阿拉德说的话他完全不懂,但看著对方高傲的态度,相信也不会是甚麽好事。
阿拉德每隔数日便会到月之宫看看赤兔,伤势虽然渐渐好转,但四肢仍然瘫痪,也只能喝流质食物,大小二便也要宫人服侍。老御医叮嘱宫人要时常为神子按摩全身肌rou以免肌rou坏死,赤兔以往何曾被人抚摸过全身,到ji院也只有他摸花姑娘的份,所以十分讨厌,有时被无意地碰到下体,以至分身抬起了头,更加难受,心中怒骂著,为何不连那里也瘫了?
国民们求见月之子的声浪越来越大,外间传颂著这位神子听到阿刺伯人民对月之女神的祈求,代母亲偷偷下凡,不幸失足堕下身受重伤,这样一位爱护他们的神子,人民很想当面表逹对神子的尊敬和感激。
赤兔被救起到现在已经一个月,阿拉德又来到月之宫,赤兔被宫人安放在花园的凉亭内纳凉和赏花,身子被放在一张卧椅上,宫人在一旁守著。现在的赤兔,因为少见太阳的关系,本来蜜色的皮肤变得苍白,只能吃流质食物,身上的肌rou全失踪了,原本的武人身裁变得纤瘦,他本来就眉青目秀,现在更是一副病美人的样子。
看著身穿男子衣服的赤兔,阿拉德越看越不顺眼,放是命人向第一妃拿几套最好的纱裙和首饰到月之宫,然後抱起赤兔回到寝室,被个大男人这样抱著,赤兔十分无奈,眼睛瞅著男人看,喉中发出嗄嗄…的不满声,男人看向怀中的病美人,轻轻笑著,继续大步走回室内。
第一妃被大王要求拿出最好的衣裙和首饰,心中十分担心,最近并没有新进宫的女人,要拿这些东西给谁?她这位置得来不易,虽然父亲是大王的叔父也是大将军,但阿拉德的无情也是出名的,上一个第一妃也是某亲王的女儿,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