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作出反应的——倘若现在让他走了,自己愈加会后悔。
凌煊转身准备下床,不料却被钟轶轻轻扯了扯衣角,他听到他小声道:“别走,晚上冷。”
简单几个字,却让凌煊隐忍了一整晚的情绪轻易决了堤,他飞速转过身,用力地抱住面前那人,毫不犹豫道:“我说我没喜欢过什么人,是骗你的。我喜欢你。”
钟轶愣愣的听着,任由凌煊抱着自己,黑暗中他可以听到少年一下一下清晰有力的心跳声,是为他鼓动加速的心跳。
同性恋就同性恋吧,不过是为了凌煊,做一点退让和牺牲。
认命般的,他叹了口气,把下巴死死地抵在凌煊的肩膀上,很小声道:“我也要告诉你一件事情,这件事发生很久了,可我刚刚才意识到。我不喜欢男人,但我喜欢你。”
“傻瓜。你只许喜欢我。”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虽然他们拥抱的姿势使彼此看不到对方的脸。
钟轶的眉头舒展开来,他偏头在凌煊的肩膀上蹭了蹭,寝室被室友们搞得乌烟瘴气的,但有件事他很早以前就发现了,凌煊的身上一直很好闻。
又抱了好一会,凌煊的胳膊都酸了,才开口道:“轶哥哥你放开我,我想要……我可以去卫生间解决一下吗?”
“嗯?”钟轶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他说的解决是尿急。
“那个,我一直硬着……难受。”凌煊有些难为情地嘟囔道。
“噗。”钟轶忍不住笑出了声,心中那层隔阂散了,好像同性之间这码子事也没那么难为情了。
没什么大逆不道的,只是帮他一下而已。他对自己说着,手掌如同一条在泥水中慢行的鱼,一下子钻进了凌煊的裤裆。
粗长且硬热。这是钟轶的第一感受,没想到凌煊这小子长着一张清俊讨喜的面孔,胯下的东西却是生的那么霸道。
他不由回想起自己的那玩意儿,男生之间那点攀比的心理作恶,他慢慢的一厘米一厘米慢慢摸下去,想丈量一下具体尺码。
“啧,哎,你干什么呢你……”凌煊被他摸得不知是酸爽还是痛痒,推了推钟轶的胳膊,又一把把内裤睡裤一齐拽下,握住钟轶的手连带着一下一下撸动起来。
这动作暧昧又色情,手掌逐渐被渗出的前列腺ye沾的shi润,这还不是极限,好像在自己握住这根性器的时候,它又胀大了些。
空气中溢满了情欲的热度和淡淡的体味,他顺着对方的指引,将gui头从包皮中翻出来,用顶端渗出的ye体涂满这根血管虬结的rou柱。
室内光线虽黯淡,他还是满意的觉察到,凌煊的jing身透出一种水淋的光泽,随着他的动作一齐轻轻颤动,蕈状的顶端蓄势待发,透露着年轻特有的生命力,简直,简直有些可爱。
他忍不住又用指腹拨弄了几下对方的马眼,钟轶此刻真是庆幸这是晚上,否则他的脸会因此时的想法羞赧得爆炸掉。
凌煊被他这毫无章法、随心所欲的撸管折磨的不行,咳嗽了一声,掐过钟轶的下巴,与之蛮横的亲吻。
凶巴巴的亲了几下,又咬了一下他的下唇道:“轶哥哥,你,你能不能张嘴,您这样叫接吻吗?你这叫rou贴rou。”
平时都是叫哥,这一句疑似撒娇的轶哥哥叫的钟轶心尖儿直打颤,嘴上却不知如何表达,只是呆头鹅一样“哦”了一声,低声说了句“对不住”,随后像被老师批评了的好学生一样张了嘴。
明明只多了一个字,却叫他心甘情愿放下所有固守,缴械投降。
“乖。”凌煊轻轻柔柔的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从善如流的引导着钟轶如何打一个缠绵激情的法式深吻。
他一面吻着,一面俯身像身侧的人压去,还特意找准了位置,将两人的性器抵在一处,凌煊想去脱钟轶的裤子,再一次被按住了手。
大概还有点不习惯,慢慢来。凌煊不紧不慢的想到,手抽了回来,覆在对方紧致有型的腰肌,用指尖细细勾勒少年白净细腻的肌理,同时端着他那柄大枪上下耸动,变着法子隔着两层布料摩擦钟轶同样火热的欲望。
“舒服么?”凌煊抹了一把鼻尖上的汗珠,咬着钟轶的耳垂道。
“嗯,嗯,啊!”钟轶此时哪里说的出完整的句子来,只晓得咬着嘴角拼命点头,下身顺着凌煊的动作一同耸动,甚至主动将自己那活儿贴上去。
两人贴的极近,看着钟轶眼角流露出的恍惚和真切的快乐,他心中无法不动容,俯下身低低地承诺道:“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啊……”回答他的是一声短促的低喘,Jingye淡淡腥味随之弥漫开来——毕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钟轶很快便射了。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承诺,尽管钟轶从未要求。当年开口说这些句子的时候,从未想过,尝尽初恋青涩甜蜜,尔后迎接他的是漫长的分别和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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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凌总穿西装打领带一表人才的采访硬照,今日网站更为人瞩目的头条新闻还是女明星和小鲜rou在地下车库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