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在沙发上躺会。”
其实这房子还有另一个卧室,只是因为没人住被改成书房了,里面也没有多余的床。
贾波瞧着于伟席卷了一桌子的残羹冷炙,干笑了一声:“嘛不热热再吃啊?”
于伟有点不好意思的低头说:“没事……不用……”
贾波的确没睡醒,他迷迷糊糊的坐在沙发上面。于伟把光着小屁股的于啵给他,他抱着迷迷糊糊的坐在沙发上打瞌睡,于伟一言不发的到卧室里面收拾残局,他飞快的换床垫和被罩,将该洗的扔到垃圾桶里。屋里子还有贾波刚刚睡过的味道,于伟轻轻嗅了一下,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是好久都没有闻到过的熟悉的味道,于伟觉得一阵昏厥,静默了很多年的地方像是被熟识的感觉召唤一样,也飘飘然了。
于伟突然狼狈的哼了一声,伸手捂住自己的私处。那里不识趣的肿大站起,似乎和死死摁着他的手掌在较劲。于伟后退了几步,靠着合上的门,颤抖的把手伸进去,屋里贾波的气息包围着他,这几年都没有反应的兴奋神经都被这股味道挑起来,他不敢打开门,生怕自己克制不了。他自虐的狠狠的揉捏下面那根,但那并没有因为疼痛而缩小半分。
于伟闭上眼,贾波的笑容,贾波的声音,贾波的味道,还有那多年不曾看见的,雪白坚韧的身体,疯狂的扭动着的腰,生机勃勃的分身,还有那炙热的xue口……
于伟呜咽着,狠狠的蹂躏着肆虐着。他想到了他是怎么折磨那个人,怎么肆虐那美丽的身体,他颤抖着,身体因为久久不能宣泄而疼痛,贾波就是这样的人,无论对他做过多么混账的事情,他都能忘,能转脸好好的对待你。
以前的贾波就是嘴贱点,现在连这个毛病都没有了。
以前他总是说贾波贱,殊不知贱的人是自己,把别人对自己的爱当成一种可以折磨践踏别人的资本。
爱
就是犯贱
等全部东西都换好了之后,于伟打开窗户,吹了半天冷风,把心里的焦躁和屋内空气中的味道都吹散之后,他才慢慢的走出去,贾波抱着孩子睡着了,他四仰八叉的坐在沙发上面,于啵像只八爪鱼,四肢都攀附在贾波身上。于伟站在他们面前看着,目光不曾稍移半分。
壹零天堂
接下来的几天里,于伟一直沉默着待在这里,贾波什么也没多说,反正不过是一周而已,期间王天真打来电话,兔子倒是没啥大问题,不过在他们离开的期间有只母兔子下了一窝小兔子,被其他的兔子给生生的吃了,可惜了。
贾波听得毛骨悚然,看见了,饿极了就连兔子也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儿,何况是人。
王天真那边声音有点闷:“贾哥那天跟你嚷嚷你别放心上啊。我这人也没啥脑子,你别生气。”
贾波直笑:“我能跟你小子生气?多大的事儿啊,等这边身份证下来,迁坟估计也就一两天的事儿了。到时候我就回去了。”
说这话的时候,于伟正在墩地,贾波看出他伤的并不严重,也没有阻拦他,于伟沉默的擦地,听见贾波说回去的话,手指颤抖了一下。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淡淡的地板油的清香混合着肥皂,仔细闻闻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恩……奇特味道。于啵在小卧室里嚷嚷:“爸爸,八哥拉粑粑啦!”
于伟和贾波都不管小兔子叫八哥。听见于啵娇嫩的声音,电话那边的王天真哎?了一声:“怎么?贾哥,那小女娃还没让她那个混蛋老子接走呢?”
贾波哼了一声:“成了你,管那么多呢!没事我挂了,你来?来什么来?没几天我就回去了,你瞎折腾什么。”
贾波看着于伟擦完地后急匆匆的到厨房去弄吃的,心里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难受?或者是报复的快感?说不出来。
这几天,他还抽空和秦弦单独吃了一顿饭,秦弦的变化倒是很大,之前他记得秦弦是个三脚踹不出一个屁的闷sao小男生,好家伙,现在这嘴叭叭叭的,那个能说啊,贾波点头:“你真成!把上辈子下辈子的话都说完了吧!”
秦弦八卦的问他:“听说于伟住你那儿啊?”
贾波哼了一声:“我说你是不是给韩彻当媳妇当的下面都没了?怎么这么八卦啊!跟爱串舌头的妇女似的,住了又怎么了!看见个普通人倒霉了,就哥哥我这么仗义的人也能帮一把啊!”
秦弦啧了一声:“他可不是普通人,他不是你仇人吗?”
贾波喝了口水:“什么仇人啊,当年的事儿说不清楚到底谁对谁错。都什么岁数了还计较那么多,再说我妈迁坟这事不是他帮忙了么。我打听过了,挺麻烦的。就当谢谢人家呗。”
秦弦笑话他:“刚多大啊你!三十出头好不好哥哥!离正当年还有十年呢!别说的自己跟六十了的,我真奇了怪了,你俩俩孤男就一屋里住着,愣是没出事?愣能忍住?”
贾波呸了他一口:“秦小弦我发现你跟了韩彻之后真他妈的是没下线了!什么叫就我们俩孤男啊!他闺女还在呢!你当着个三岁的孩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