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土司毒枭小军阀都知道这是苏家的东西,凭着苏家的雄厚实力,想抢那就等于找死。于是苏湛等人相当平安顺利地在度过了返程的第一天行程,然而就在离他和穆天璋约好的再次碰面地点还有半天的行程之时,意想不到的敌人却是突然降临了,并且这次开火完全是意外之灾。
他们必经的道路是在掸邦的势力范围,在连接大其力和景栋的一条道路上,缅甸政府军和掸邦军是正是在开火,而政府军却误将苏家的一队人马当做掸邦军的救援,在击退了掸邦军之后是突然将炮火转向了苏家的军队。
苏湛也不顾耳边轰隆隆作响的炮弹声是径自从防弹车里出来,和安师长做了商议之后,是直接下令先反击,同样架起了迫击炮山炮正面营地,企图让他们的进攻火力向后撤退,同时向政府军发表申明,他们只是路过的武装商队而已,绝没有同掸邦联盟的意思。
然而这一场无妄之灾是愈演愈烈,因为政府军的一个年轻气盛的小少将得知对方居然是缅北最大的一个军火商苏家的军队之后,是彻底起了掠夺之心,这一大笔军火不仅是意味着强劲的武装装备,可以趁机将掸邦军狠狠教训一顿,为他的仕途之路添上光荣的一笔,同样也是一大笔财富。于是收到声明之后,依旧是紧咬着不放。
“妈了个x的!这王八寨子是盯上咱们的东西了,二少!”安国民一摸满脸的汗水恶狠狠地骂道。虽然苏军丛林作战的经验颇为丰富,武器设备也绝对不是二三流小军阀的水平,并且适合于丛林作战的轻武器装备充足,密集发射的榴弹炮和火箭炮是迫使政府军的人向后退了不少。
可惜好景不长,在天黑下来之前,政府军居然出动了装甲车坦克和两台直升飞机。这让苏湛和安师长都始料不及,想来是打算用来对付掸邦军的,没想到是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苏湛看着摊开在车里的地形图也是相当无语,他们要回的地方在西面,这个道路是唯一能走大型车的路,往南是河,除非有大轮船否则想都不要想。然而北面就更不用提了,崇山峻岭,陡峭的山路,卡车开不过去。
他没有学过军事知识,也根本毫无带队作战的经验,但是也知道原本这样的山野丛林作战本身条件就极为险恶,对方却开出了坦克和装甲车,这就不是他们的野战轻武器可以抵挡得了的了。唯一的办法只有让他们的装甲车毫无用武之地。
“安师长,我们不能逗留在这边让他们对着打,装甲车和坦克太厉害了。迫击炮和山炮射程太近也打不坏他们。”苏湛垂着睫毛盯着手里的地形图,沉yin道,“把他们引到北面的山脚下去,用反坦克手榴弹来攻击他们的装甲车。”
“这个可以,我知道这山上的一些主要关口,咱们把这些关口守住了,打死这些个缅甸猴子!”安师长也知道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苏湛和他分配了下任务,他和安师长各分了一半的兵力,安国民带着人是往山上去,他对这一带极为熟悉,也更有作战经验。苏湛则护着军火准备在政府军火力转移薄弱的时候往前继续开进,只要过了这一段,或者说只要撑过了这一段,兴许还能等来穆天璋的救援。
安国民轻车熟路地带着队伍和火力率先是占领了北侧山区的制高点,架起了加农炮和重型火箭炮,火力强大,天然的防御地势加上人为的进攻火力很快将敌军的攻势吸引了过来。他们这是从侧面出击,使得政府军不得不回头反攻。
天色已经悄然暗了下来,原本静谧幽黑的缅北山林却是枪声火光大作,苏湛是灰头土脸地藏在临时搭建而成的战壕后方的指挥部里,只觉得枪炮声轰得他要脑袋疼,心脏跳得愈发快了。他在军人的家庭出生,在一个战乱频繁的地方活了几十年,这样的作战交火却是第一次经历。
他颇想出去看看情形,然而无论是李成峰、他的贴身保镖还是留下来的一名团长都是慎之又慎地劝说他万万不可出去,因为稍不小心既有可能被流弹打死,更别说一不小心从天而降的炮弹了。
战争持续到半夜是停了一会儿,因为安国民的拦腰攻击的确是奏效了,据说是灭了对方的大半装甲车,政府军的人也是只好退守整休。通讯兵手里拿着电报前来禀报,苏湛看了眼苏泛发来的电报知道他必是担心至极,然而真要让他按照电报上的指示带着一队人马先行潜回穆家的地盘……苏湛皱了皱眉头,将电报丢到一边对通讯兵说道,“你给大少回,说我很好,会带着队伍和东西安然无恙地回去,让他放心。”
++++++++
因为一向知道缅甸政府军的能力简直就是一团棉花,看着庞大无比,实则软绵绵,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也没有干掉这些缅北掸邦高原上的分裂小军团。苏泛是不担心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兵打不过虚有其表的政府军,苏湛和安国民他们选择的作战路线也是正确的,然而只要一想到他的弟弟正处于缅北高远莫测的崇山峻岭中被枪炮弹药包围着,这一晚上他根本就别想睡着,在和苏正刚商量了之后,他们一致的意见是让苏湛由人护着先行回来,而自己带着人和穆天璋一起去汇合。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