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程度也想要愚弄我们是吗?”
“看来骚货不想活了啊!”
“还是骚货想被卖去妓院吃更多大鸡巴?看来骚货是嫌弃我们的鸡巴不够大啊!”
男人们恶劣地羞辱着明明是被他们故意地淫弄成这样,却迫于他们的淫威而不得不忍气吞声的骚货,不过他们说的也是事实,淫荡的骚货臀部中间的骚穴确实有点松了,恶劣的男人们并不想浪费时间在松垮垮的骚穴上,他们将淫荡的骚货一把抱起,夹在男人们的中间,两根粗大的鸡巴由下而上狠狠地肏进了骚货略为松弛、却依然湿润火热的柔软骚穴内部,狠狠地捣弄着内里淫荡且柔软的肠肉,将内里淫荡的汁液全部肏弄出来。
“嗯啊请随便使用骚货的骚穴啊啊不会、不会再松的啊啊啊”
内心里有多痛苦大概只有陈尧自己知晓,然而比起被羞辱淫弄更糟糕的是,臀部中间淫荡的骚穴已经松弛地能让两根粗大的鸡巴恣意地进出的事实。
两根粗大的鸡巴恣意地抽插进出,恶劣的男人们更是不会放过这个已经被玩松了的淫荡骚货了。
他们更加恶劣地嘲讽道:
“骚货下面这个烂穴已经连两根大鸡巴都能随便吃了,还说不会再松!”
“说谎的骚货要怎么处理才好呢?”
“果然还是卖掉算了吧!”
说归说,胯下粗大的鸡巴却是片刻不停地噗哧噗哧用力肏弄,将骚货臀部中间柔软的骚穴肏弄地湿湿滑滑,透明的淫水不要钱似地往外流出,彷佛失禁一般地淫荡无比。
“不要不要卖掉骚货啊啊啊嗯啊”
臀部中间淫荡的骚穴被男人们肏弄地越是柔软,内心里的痛苦就更甚,陈尧哪里不知道这样子继续下去的结果会是什么,但他必须忍耐,在他等到离开这里的机会之前,他都不能被这些恶心的男人们随便处分掉了,淫荡的骚货卖力地扭动着,让自己早已是无比淫荡的身体更显柔软、好肏,敏感的肠肉将两根粗大的鸡巴层层迭迭缠绕,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粗大的鸡巴嫌弃淫荡的骚穴。
男人们两根两根地轮流肏弄,陈尧也强迫着自己柔软湿润的后穴努力迎合,然而原先便有些松弛的淫荡后穴这样子一搞,松地更快,男人们都还没有尽兴,可怜兮兮的淫荡肠肉就无法合拢了。
“连夹紧都不会吗!”
“宰了骚货!”
“这么松垮垮的骚货也卖不了钱,干脆宰了吧!”
“不唔啊啊”脖颈被男人的大手恶意掐住,死亡的恐惧近在眼前,陈尧胯下的性器都在无穷无尽的痛苦之中哆哆嗦嗦地失禁了,恶劣的男人却像是非要将他活生生掐死一般,下了非常大的劲。
不要啊!
不想死的陈尧死命挣扎,哭着喊着告诉男人们自己还有用处,于是掐住他的男人将宽大的手掌挪开,听听看这个他们已经玩腻的骚货还有什么用处。
“咳咳、我我可以当尿壶咳、咳咳请尿、请尿进骚货的骚穴里”
为了生存几乎是完全不要尊严了,当然,在眼下的这种状况之下,尊严根本不如有如风中残烛一吹就灭的生命珍贵,陈尧自己跪趴在地,对着男人们掰开两边臀部,邀请男人们再次将粗大的鸡巴肏入骚穴内,只是这次,粗大的鸡巴不需要再肏弄这个没办法让他们感觉到爽快的烂穴,这个烂穴,已经变成了更加低贱肮脏的尿壶,只等着第一泡骚臭的尿液狠狠射入。
“竟然想当尿壶了!”
“骚货挺有自知之明啊!知道下面的骚穴松地不成样,干脆转行当尿壶了!”
“谁第一个?”
更加淫乱污秽的玩法正近在眼前,男人们自然是争着玩弄这个自甘堕落的骚浪尿壶,谁都不想把粗大的鸡巴肏进其他男人的骚尿里,那当然就得抢第一了!
“唔呜”
粗大的鸡巴狠狠地肏入,当第一泡金黄色的骚臭尿液射入尿壶的腹腔内时,可怜的尿壶终于忍不住地眼泪直掉,只是这一切,都隐藏在尿壶跪趴着、紧紧地贴在地上的阴森脸庞之上,只顾着玩弄骚臭尿壶淫乱后穴的男人们自然无从知晓。
***
即便如此,陈尧的价值也没能体现多久。
尽管淫荡的尿壶对男人们来说,是个相当少见的低贱玩意儿,但玩过几次之后兴头也过了,注意力又回到尿壶那个夹不紧的淫荡骚穴上,对自甘堕落的尿壶百般嫌弃,恨不得突然来个人傻钱多的金主把脏臭的尿壶买了,也省得他们每天都得对着这个鬼气森森的破尿壶。
肮脏的尿壶越脏越臭,男人们本就不多的耐心更是消磨地十分迅速。
***
“那个骚尿壶别留了吧?又脏又臭的”
“骚穴都松到不能玩了,留着臭死我们啊?”
“行吧!赶明儿我问问看有没有哪家愿意收被玩烂的,说不定有呢!现在很多客人只想玩虐待不想肏骚货啊!”
“我敢说骚货一定不会被玩死,这个骚货可是被我们玩了这么久都死不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