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唯夏这辈子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高chao,他与皇后只在新婚夜做过一次,还是十分勉强的用了药物才成功。这种由内而外的高chao让他整个人都仿佛迷失了。
克烈并没有因为离唯夏独自高chao而发火,这一切都按照他的剧本完美的进行着。
克烈将离唯夏放平在龙床上,将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料彻底的剥干净,站在床边俯视着终于从高chao中回神的离唯夏。他的Yinjing仍然挺立着,仿佛在耀武扬威。
“奴隶,你的夫君要享用你。”克烈盯着离唯夏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我不会给你用那些催情的药物,也许未来如果我想看到你最放浪的样子的时候会考虑他们,”克烈望着床头准备好的好几种药膏,“我只会给你用最简单的一些润滑膏,虽然这肯定会让你感到更多的痛苦。”
克烈伸手,从床头拿了一瓶药膏。这药膏是ru白色的,克烈挖了一坨在手上,分开了离唯夏的双腿。
“自己抱紧了。”
不知为什么,离唯夏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宁静,他伸出双手,自己抱紧了被分开的双腿,将自己以一种近乎屁股朝天的姿势,献给他的夫君。克烈的手指不容抗拒的进入他从来没有被人触摸过的小xue,将药膏坚定的推进他的小xue深处。离唯夏感觉到了从他的括约肌传来的肿胀的疼痛,他从来不曾也羞于自己触摸的地方,被克烈用手指毫不留情的玩弄着。从他的角度,能够清晰的看到在自己股间进出的手,克烈甚至将四根手指都塞了进去,将他的括约肌似乎撑到了极限。
不过离唯夏知道,这远远比不上克烈那巨大的Yinjing的尺寸,不借助那些强效的催情药物,今晚自己注定将承受巨大的痛苦,不过他却奇异的并没有特别害怕,他甚至有些期待克烈最终的进入,想要自己完完全全的成为他的人。
在仿佛很漫长的扩张之后,克烈抽出了手指,将自己的Yinjing对准了那还没合拢的xue口。
“奴隶,看清楚我是怎么进入你的,为我忍耐这些痛苦吧。”
克烈钳制住离唯夏的大腿根部,用力向前压住,将离唯夏的双股分到最大,紧接着便毫不留情的一干到底,竟硬是突破了xue口顽强的阻碍,将那巨大的Yinjing彻底的连根cao入。
离唯夏眼睁睁的看着那非人的巨大瞬间没入自己的xue口,股间传来剧烈的疼痛,让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尖叫,眼角瞬间留下了大量的生理性的泪水,然而心理上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甚至没有放开固定自己膝盖的双手,在如此巨大的疼痛中,保持着最大限度敞开自己的姿势。
克烈强忍着自己的欲望,没有立刻开始抽动。他俯下身,深深的吮吻那殷红的嘴唇,不让他咬伤自己。
“君上,”克烈仍然没有离开离唯夏的嘴唇,仿佛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一样,这让他说的话也模模糊糊,听得不是很真切。“感受到了吗,我在Cao你,你是我的了。”
说完这句,克烈再不忍耐,立刻开始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
离唯夏仿佛身在海上漂浮,他想用双臂抱住克烈的脖颈,以求得一丝救赎,又不得不强迫自己打开身体,承受鞭挞。他刚刚射过一次,还在不应期,克烈的Cao弄并不是为了带给他快感,就像克烈所说的那样,这一次,他要让自己牢牢的记住这被占有,被使用的疼痛,这是克烈早就打定主意,要给他的灵魂打上标记,使自己永远记得,他是克烈的奴隶,他的用途就是满足克烈的欲望,哪怕自己只能得到疼痛。
刚刚被塞入小xue的润滑的膏药,已经被摩擦带来的热度融化,变成了近乎透明的ye体,随着克烈Yinjing的抽插,逐渐溢出体外。
殷红的小xuexue口被巨大狰狞的Yinjing强硬的撑开,似乎每一个褶皱都被扯平,xue口与那怪兽接触的地方,些微的泛着些白沫。这幅景象成为了最强效的催情剂,让克烈恨不得能动的更快些,入的更深些。让他恨不能将身下这个人钉死在自己的巨大上。
他咬住离唯夏的嘴唇,身下一刻不停的耸动,每一击都务求使出最大的力气,战场上锻炼出来的体力仿佛都不够用一般。他钳制住离唯夏那纤细的腰,让他无法挪动一丝一毫,只能完完全全的承受自己巨大的力量,不能有丝毫的逃避,他要让这人一辈子都忘不掉这第一次。
“唯夏,叫出声来,我想听。”克烈不满足于离唯夏的安静,“感觉到了吗,是我在你的身体里,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离唯夏多年不曾有人直呼他的名字,几乎是尖叫着回应了克烈的要求。他勉励压抑的声音竟是再也无法被压制,“我是你的,夫君,是您在我的身体里,请您尽情的享用我,我就是为了给您Cao的。”因为身体上的痛觉,离唯夏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他甚至有些浑浑噩噩,讲出的话也大异平常,谁能想到高高在上的皇帝,内心深处竟是如此的渴望被人蹂躏践踏,所谓的礼义廉耻,此刻根本不能阻止他的本性,就像一个禁欲多年的人,一朝与挚爱之人春宵一度一样。
回应他的,是克烈更加卖力的顶弄。克烈仿佛一只发情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