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大将军克烈,年方二十二,却已经是为国立功无数,开疆拓土的大将军。总领天下兵马,保家卫国。
不过却很少有人见过他的样子,因为他不喜出现在人前,熟悉他的人,大多都是他的嫡系部将,和天子朝堂之上的肱股之臣。
如果有人见到被Cao的失去意识的七号奴隶面具下的脸,一定会被吓得瑟瑟发抖,这张英朗俊逸的脸,可不正是威名可止小儿夜啼的镇远大将军么。
不过并没有人发现这一点,这些贵族们开心的在他的身上发泄完之后,便被别苑的管理者们客气的请去了前院,那里是日常营业时的地方。
而刚刚别各种蹂躏过的七个奴隶,则被悄悄的抬入了后院的七个单独的小隔间,早有小奴烧好了热水为他们清洗,并为他们进行治疗。
不过没有人敢摘去他们的面具,这是被严厉的叮嘱过的,并且这后院里所有的小奴,都是先天或后天无法言语的哑奴。
这七个奴隶在休息一夜后,都在第二天一早便自行悄悄离开了别苑。
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身份,连调教师们都没有见过他们的脸。知道真相的,只有他们自己和另一个人,当今圣上,离唯夏。
不过这个月份还是跟以往几个月有些不同的,按照惯例,新选花魁将被固定在特制的工具上,保持跪姿,屁眼朝天姿势,展示在别苑前厅一个月,他的屁股,将作为别苑迎客的脸面,保证客人一进入别苑,第一眼便是这个众望所归的屁股。而坐在厅里喝酒听曲之时,每个角落都能看到这个赤裸的花魁。而观赏的位置则要看赏银多少了。
而每日晚间别苑最热闹的时候,将开放对花魁的使用权,来者是客,皆可随意。
通常一个月下来,这位花魁虽然赚的盆满钵满,却不得不修养月余才能恢复。
这个月份的花魁,大将军克烈大人,虽然被折磨了一夜,内心却仍是十分的开心。
克烈至今未婚,因其并不是嫡子,并不能娶妻。不过他却也一直不肯娶一个男妻,房中一直空着,虽有许多人上门欲以子许之,奈何克烈从不曾动心。他心中从来就只有一个人,虽然这份肖想大逆不道,不过,他却仍然不愿放弃。
不过,在赢下这场花魁之战之后,一切又变得不一样了。
所有贵族们都知道其实是当今圣上派宫中小宦开了这家别苑,一开始,他们只当是皇帝喜好男色,想以此物色一个绝好的奴隶,填补空虚,直到半个月前,圣上在寝殿召集了从小便追随他的几位近臣。
自从圣上十三岁逼迫摄政王还政之后,这场景就再没出现过了。寝殿之上的七位面面相觑,似乎都在无声的互相询问,最近是否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竟然能让皇上聚齐了他们七人一起商讨。
很快他们便发现,事情确实有点奇怪。圣上竟然只着便服,连头发也只是随随便便一拢,便从暖阁中走了出来。太傅莫无极当场脸色就有些黑了。
“太傅莫怪,”离唯夏立刻开口,“这只是一次私下里的召见,孤不想太过严肃了,也希望众卿能不要拘束。”
离唯夏可不想还没说任何话就先从老师那得到一顿教训。太傅大人从来都是最看重礼仪尊卑,也偏偏是这世上唯一的一位真的敢对当今圣上加以苛责的人。
“不知君上召见是为何事?”打破沉默的是当今帝国一人之下的丞相苏沐卿。丞相苏沐卿自幼便入宫为皇上的伴读,与皇上最为亲近,自然由他开口最为合适。
离唯夏却感觉有些难以启齿,他从小便被教导各种礼仪规范,最是懂得这些的重要,如今却要亲自打破规矩,难免有些不适。他打量着面前的这七个人,他们都是最贴心的臣子,也都是这世上最风华无双的人。
如果今生要选择一个人成为自己的夫君,除了眼前这七个人,不做他想。
定了定神,离唯夏还是开口“众卿应该都知道,孤遣人在宫外建造了一座别苑。”
刻意忽视了太傅大人犀利的目光,离唯夏继续说道“离国已有太子,孤也无意再要其他的皇子”,他刻意停顿了一下,观察大家的反应。
“此乃君上家事,为人臣者本就不该插言干涉,臣惟愿效忠君上。”站出来的人是柳非,为骁骑将军,统领京城禁卫。
“不知君上此言与别苑有何关系?”齐王离唯思问道。
离唯夏很是有些踟躇,他拿不准大家会有什么反应“想必这些年外面流言一直不少,今日孤召各位来,就是为了向各位言明此事。”咳嗽了一声,他接着说道:“孤确实于女子无甚兴趣,有生之年,还是希望能找寻到能陪伴孤的男子。”
听闻这些,反应最大的当属克烈了,他对圣上暗怀心思多年,如今得知圣上也喜欢男子,自是欢喜,忙出声支持:“君上大可放心,如今四海升平,再无外患内忧,君上于社稷有如此功勋,自然应当得到更多,我离国当年也是为了减少后宫祸乱,才立下只娶一后的规矩,如今太子已有,宠幸男子也不会带来任何威胁,臣自然支持君上选拔几位男子,充实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