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跟这一点关系都没有好吗!
但是这就不是一句两句解释得清的事了,虞晚滤镜上头,看他这个逼问的样子都像狼崽龇牙,结结巴巴断断续续说个前后大概,李傲也是又气又乐——胆子大了啊,觉得他像狼崽?狼?嚯,敢情那话说得一字不假,妹子摸男生脑袋,就是在摸狗。
不过也行,反正能摸他脑袋的也就面前的这一个,随便了,摸狗就摸狗吧,喜欢摸就摸。低下去贴住了动动。
他头发刺!先前那么趴着不动还行,这么抵上来转....痒死了!
少女被痒得咯咯直笑,又推不开他脑袋,眼泪都要笑出来了,两只手收到胸前要挡他——那当然是挡不住的,两只手腕一捏一举,眼睛里盯着那两团被扯得一齐蹦出各吐一口奶的白兔子,淤了半上午的气呼啦啦的往身下鼓,火急火燎的就硬疼了起来。
“继续摸,我还不高兴,你再摸摸我。”
什么呀...
少女哪能看不出他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这种时候,男人什么胡话都是张口就来的,习惯了,并且后天就真的三十,他少说也是要走个几天的,摸就摸吧。
李傲昨天晚上就不多满足,这娇娇神智迷糊的说他不会的事还没好好清账,就被过年的噩耗冲得换了权重,正好一并都算上——把人捞起来端在身上,自己往椅子里一坐,又催她“继续摸”又啪啪的拍着手里的小屁股问“想被干哪个洞”。
虞晚...虞晚听这种话就上头上脸,凶萌凶萌的狼崽滤镜烟消云散,当下就不肯了,撤了手立刻扭着要起身要走——这也肯定是走不了的啦。
李傲箍着人不放,咧着嘴追着问,杵在少女阴户下的鸡巴来来回回的滑啊戳啊,一副非得听个答案的架势。虞晚羞起来了也有脾气,酡红了脸挣不脱,那也就是咬着嘴唇不说话,跨在李傲腿上坐着磨,磨来磨去的磨得李傲硬梆了的鸡巴跟淋了勺水似的不算,两个人叠在一块的腿缝里都滑了——服输服输,不说也行不说也行,做就是了。
该是这些情绪的影响,李傲姿势都不带换的,就这么坐在椅子上弄着她起起伏伏的做,叠在得紧压在他身上的肉穴儿湿漉漉水汪汪,含着那大东西“啵呲”“啵呲”的响个没完。还坏得要死,鸡巴对准了的,都往微微凸起来的一小块上撞,撞得少女反应大得很,几分钟之后就不行了,抖抖索索的一小柱一小柱的泄......泄也不管,反而愈发上头上眼的掐着小屁股把人捉得动都动不了,手上还不准她停,一边听着耳边娇娇脆脆的哭啊叫啊,一边恶狠狠的要她全听到肚子里去:
“老子就走几天知道没?应付完我奶奶我就回...”
“这几天..妈的,给老子记清楚被霆哥操了多少回!”
“怎么操的,在哪操的...操逼操屁眼还是操奶子操嘴都记清楚了!听见没!”
“呜呜呜...听、听见了呜呜..”
“听见了?记得了没?嗯?”
“记得...嗯嗯!!嗯.....记得了...”
“宝贝儿要记什么?嗯?”
“要...嗯呀..........~..要记你不、不在的时候...被雷叔..叔...操了多...啊啊.....多少次...”
“****”
李傲牙都快咬碎了,明明是他逼着人说的,结果自己又听不下去,干脆噙了那红润润的小嘴重重的吮......做完这趟,两个人都喘吁吁汗津津的没了动了力气和想法。
等到磨磨蹭蹭弄得清爽了,一看手机,安排过来送李傲去机场的司机已经打了四个未接来电,第一个甚至已经是五十分钟前。
李傲仰天长叹,虞晚怕他再耽误,时间来不及,路上得飞车,不安全,也别难为人家司机,连声催他快些——好话说尽,终于哄走了。
然后,还没等虞晚好好来面对一下“转过身后的屋子里只剩她一个人”“年关将近,而她现在连自己具体在哪个城市都不知道”等等等等的寂寥感慨,客厅里的那架仿古造型座式电话就“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吓得她险些原地一弹。
电话响了!
谁打来的!
好可怕!
震撼三连,感慨可能会迟到会变调,但不会缺席(误)
虞晚下意识里当然是不敢接——别是李傲的大伯吧!
硬生生拖到对方挂。
然后对方紧接着打了第二通。
!!!!
虞晚头皮发炸,脚下千斤的挪过去,拿起听筒放到耳边,打定主意如果声音陌生决不说话!
结果是雷霆:“怎么这么久才接?睡觉了?”
。
是...您啊!
太太太好了………………
虞晚一瞬间眼泪都差点没包住,简直有了种劫后余生的感动:“没有没有!是我没敢接...”
雷霆好笑:“放心,能往你手里那座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