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钥匙还想不想要了?”
萧虬咬了咬牙,在心里把她骂了个千百遍,“就一个早上,不然”
夏临渊把茶杯倒了个个儿,里边还剩一半的茶水稀稀拉拉全洒在了桌子上,“嘘嘘”
男人本能的下腹一紧,脸腾的红了,“你卑鄙!”
“你再这样对主人不敬,我可要加罚了。”少女有恃无恐的慢悠悠说道。
萧虬只得忍气吞声,小心的适应私处上多出来的冰冷器具,走起路来相当别扭。
“去到你的寨子需要多久?”
萧虬穿好了衣物,却坐立难安,两腿间的铁具始终不能忽略,心理作祟似的隐隐作疼,想伸手去揉,又碍于少女在场不好意思做出这般猥琐的动作,听到她的问话,心不在焉的答道,“骑马三天可到。”
“哦,那好,我们就骑马。”
“嗯等等,骑马?”萧虬这才反应过来,他这个样子,还怎么骑马?光是想想都浑身激灵。
“不骑马怎么去?”夏临渊佯装无辜的反问。
“马、马车!我有银子,雇辆马车就可以了。”
“别,我这个人喜欢节俭,骑马还能一路上看看风景。”
看个屁的风景,他才不信,萧虬气得眼珠子瞪得老大,眼里毫不掩饰的不满。
夏临渊给了个是又怎样的眼神,心情愉悦的哼起了小曲。
萧虬发泄似的猛一跺脚,结果震动的力量害得他狼狈的差点捧腹。
临行前,夏临渊忽然想到,“你之前留的字条写的什么?”
“额没什么。”男人看起来似乎有些紧张,吞吞吐吐的想糊弄过去。
“说实话!不然我师父来了你就死定了!”
“那位高人是你师父?”
“高人?”
“山上的机关是他设的吧?”
“哼!”说到这个她就来气,会摆弄机关了不起啊,武功厉害了不起啊!她就是故意不想回去的,她就是要离开他!
“可是昨天我上山的时候机关突然一下子不见了”
居然是这样!那个男人竟然狠心这样对她?夏临渊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心里某个角落尖锐的疼着,又仿佛有一团火在噼噼叭叭的燃烧,“你最好写的是后会无期!老子再也不想回去了!”说完少女刷的一下站起来,木椅拖地发出刺耳的噪音。
萧虬被她的气势吓了一跳,愣在原地,待她走出房间才小声道,“可是我写的是去去就回,勿念”
萧虬被迫接受骑马启程,少女出去后他其实自己又脱下裤子查看了一次,那铁笼子最下面的铁环紧紧箍住他的根部,由于他那玩意儿太大,器具的尺寸相对来说小了,箍得异常的紧,就算正常状态下,也是牢牢的束缚住,弄得他很疼,非常不舒服。jing身全部蜷缩在小小的镂空铁笼里,下面两个鹅蛋似的卵蛋,被挤压鼓胀的往外溢,被一根弯曲向上的圆滑铁钩卡住,弄得他连喘口气都得小心翼翼。
上了马后,萧虬就没有停止过无声的吐息,连腰都几乎难以直起,恹恹的趴伏在马背上,加上憋尿的腹胀感,煎熬得很。
夏临渊看在眼里,前前后后在他左右徘徊,就是没有大发慈悲的叫停。
“我能不能”萧虬实在忍不住了,眼框红红的望着她。
夏临渊仰着头好像在思考,男人以为看到了希望,可等到的却是她突然甩出的一鞭子!
这一鞭狠狠抽在他的马屁股上,马儿受惊的同时突然发足狂奔起来!
“啊啊啊啊!”萧虬死死拽住缰绳,从小就熟能生巧的驯马技术也施展不出来了,身子被颠得差点甩了出去,下体和屁股连连磕到坚硬的马鞍,撞得生疼。
“唔”骏马疾驰了好一段才停了下来,萧虬惨白着脸,勉强翻身下马,一不小心就滚了下去,蜷曲着身体痛苦的呻yin。
夏临渊春游似的慢悠悠赶来,也下了马,“怎么?”
躺在地上的男人缓了许久,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强忍着喉间的酸涩,咬牙切齿道,“你非要弄死我才肯罢休是吧?!”
“那你老实告诉我,绑我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夏临渊恢复了正经神色,一字一顿说道。
男人似乎没料到她会问这个,愣了一下,趁着呻yin的间隙低下了头。
“你要是不说,我可能真的会把你折磨致死。”
“你他妈就会些下流手段!你还会什么!?”萧虬恼羞成怒,黝黑的面庞憋得涨红,屈辱得一副要哭出来的神情。
“还有更下流的。”夏临渊不慌不忙的直起身,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萧虬抿着唇,被生理泪水沁润的双眼shi漉漉的,活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大黑狗。
夏临渊似乎被他这副模样取悦到了,漫不经心的踢了踢他的膝盖,“说不说?”
萧虬心里憋屈极了,自己的男性尊严几乎被她践踏得所剩无几,想起当初的绮念,简直自作孽不可活!他破罐破摔的大吼道,“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