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ye体随着身体的细微晃动不停翻滚,夏苍泽只觉小腹坠胀,便意越来越浓,强烈的羞耻感让他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绯红的肌肤蒙上了一层透明的汗雾。
夏临渊从石桌上抬起头,正好看到他无法抑制的咬牙模样,饶有兴味的笑了,“师父,你可别动呀!”
男人闷哼一声,后庭绷紧,强自忍耐着逼人的生理反应。
夏临渊悠闲的沾了沾墨,低头继续作画。
画卷上,男人修长伸展的轮廓已现雏型,背后镂空的绳网带着明显的禁锢意味,重点是男人的表情,头微微偏,眉心簇拢,双眼紧闭禁欲而诱惑的矛盾之美跃然纸上。
少女撑起下巴,反复欣赏,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至于剩下的身体部分,她似乎有些为难,到底要怎么画,才能让她的师父更美呢?
夏临渊执笔起身,再次来到男人面前,“师父,徒儿学艺不Jing,刚刚描摹的,好像又忘了呢”
少女俏皮的将墨笔点在男人的胸前、锁骨、小腹上将原本莹白红润的肌肤,涂成漆墨点点的画卷,冰凉的shi意接触到男人此时异常敏感的肌肤,每一下几乎都带起阵阵颤栗。
男人用力攥紧手心,臂上的青筋条条突起,忍耐似乎已将近极限。
小腹由于长时间的憋胀,任何一点轻微的压力都会带来尖锐的刺痛,然而,少女还故意坏心眼的在男人最鼓胀的肚皮上戳了戳。
“唔!”
男人浑身猛颤,强健的大腿肌rou抽筋似的痉挛抖动。
少女抚摸着他绷直的大腿内侧,感受他的痛苦和狼狈,“师父,快忍不住了吧?”
男人闭着眼,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可还是无法抵抗临近崩溃的憋涨反应。
那只手又摩挲穿过两腿间,按住了那个堵住xue口的软木塞。
下腹酸胀难忍,夏苍泽几乎可以想象,软木塞拔出后会是怎样一番喷薄的场景,他脸色苍白,艰难的开口,“你出去”
原本夏临渊是想拒绝的,可是看到此时男人脆弱而又固执的神情,终究还是心软了,“好吧,我现在拔?”
男人闭上眼算是默认,塞子拔出来后,层层褶皱的xue口狠狠收缩,竟是一滴ye体也未漏出!他用最后的意志力拼死守住那一点点可怜的尊严,可是身体还是控制不住抖成了筛糠。
夏临渊如约退了出去,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等她回来时,男人已经晕了过去!
想是不愿面对那样污浊难堪的画面,夏苍泽自行封住了自己的xue道,失去了知觉。
而此时的他却如所料,下身一片狼籍,白皙的肌肤沾满了泛黄的浑浊ye体,顺着垂吊的双腿缓缓往下流木桶里盛满了排泄的污秽混合物,周围萦绕着一股难闻的刺鼻气味。,
夏临渊心情复杂的为他擦拭干净身体,男人苍白清俊的容颜尽显憔悴,昏迷中淡淡的眉间还保持着皱拢的模样,似乎还在承受屈辱和煎熬。
夏临渊用薄被将他包裹运回竹屋,趁着他尚未苏醒,将他双手高举过头捆紧,系于床头,两腿分开,分别系于床尾。
接着她利索的把自己腰带解了,由于今天穿的是男装,长襟打开后裤裆的隆起异常明显,里边的形状已经隐隐看得见。
原来,少女底下竟长了一副男子的生殖器官!
她难耐的低yin一声,将手伸进去轻轻揉捻。
床上神仙美人玉体横陈,毫无保留的释放着他的诱惑,光这强烈的视觉冲击就堪比无形春药,加上她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受得了?
夏临渊揉搓了两下就猴急的退下裤子,一骨碌爬上床,跪在男人敞开的双腿间。
临阵磨枪,她激动得有些手抖,扶着自己硕大的gui头,几次对准都滑了出来,急得手心都出了汗。
真枪真刀毕竟还是第一次,夏临渊动作难免有些生涩,又因为箭在弦上,也顾不上许多,掰着他的腿根使蛮劲就往里捅。
“唔”睡梦中的男人仿佛下半身从中间被人劈成了两半,撕裂的痛楚直钻入脑。
很快这种感觉更为真实,抓着他腿根的人正在奋力的往里开拓、入侵、占有!足有小臂粗的rou棒强行撑开未经扩张的处子之地,将里边塞得满满当当,几乎每一条褶皱都被碾平拉直!从未经历性事的甬道遭受这样的粗蛮,无异于酷刑。
男人俊秀的眉峰紧紧簇拢,细密的睫毛如断翅蝴蝶般震颤不止,苍白的嘴唇抿成了直线。
“好紧啊啊哈夹死我了”少女发现男人醒了,却都没顾得上细看,急切的欲望冲昏了她的头脑,紧致火热的洞xue将她的欲望包裹得更为急切,才进了一半,她就忍不住跟随身体的本能,快速律动起来。
“嗯!”男人的痛哼被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抽插撞得支离破碎,他的眉头始终紧锁,神情难耐而痛苦。
“师父你好紧、好紧啊”
“噢唔夹得我爽死了啊啊”
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令少女疯狂,她头脑发昏、语无lun次,一个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