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火皱眉,有事吗?他不是把这女人的联系方式全都拉黑了么,怎么还会找到他。
不想我吗?江婉语言暧昧,她躺坐在沙发上,把玩着发尾。
余火回身望了望仍在床上酣睡的宛婷,走出了房间,不耐烦道:我挂了。
又要把我拉黑名单么?她轻笑,拉黑了我可以明天去你们学校找你哟。
闻言,余火似乎明白了什么,揉着眉心问道:他回来了?
是啊,他回来了,回来结婚了。说完,江婉冷笑了几声,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
这下,余火知道了她电话过来的用意,你想我帮你什么?
帮我什么啊,让我想想,你会帮我么?她轻含手指问道,忽然她皱着眉头,轻喘了声。
双腿间的男人闻声,更加卖力地动作,他双手握紧女人的大腿,头部在腿间耸动,灵巧滑shi的舌头在那圆润的rou核上打转,不停地舔弄。
啊一声极为妩媚不自制的呻yin从手机里传来。
余火用力地挂断电话,他眉头紧蹙,纵使他有再好的修养都要被这个女人给逼出脏话。
宛婷醒来时,睡眼惺忪,窗帘将外面的阳光都遮住了,整个房间灰暗朦胧。
她心下忽然怅然,环顾着四周,想要找到老师的身影,可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影,直到趿拉着拖鞋走到了客厅,看见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她才安下心。
她抱紧了老师的腰,将脸贴在老师有力的背上。
饿了吗?老师温柔地询问她。
嗯
马上就好,先去刷牙。
嗯
可是她还是没有松开,依然紧抱着老师,她眷恋此时的温暖,十分贴心的温暖。
乖。余火笑着回身,摸了摸她的脸,把一些粒状的东西抹到了她的脸上,记得洗脸,小花猫。
宛婷躲在他怀中,低yin:我不想离开你。
什么?他没听清。
恍惚间,她摇头,没什么。
她好像一阵风,被刮走了。
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她有些惧怕,她害怕见到自己的脸,那张脸很陌生,一想到老师会看着这张脸怀念另外的女人,她就想把自己的脸给划花。
可之后吃饭的她无比平静,平静得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中午她回家了一趟,妈妈正在看电视。
妈妈也没问她为什么回来,只是跟她说,晚上要去朋友家玩,让她到余老师家吃饭。
妈,爸爸呢?她忽然问。
妈妈也愣住了,眼皮跳了一下,他加班。
爸爸为什么总是加班啊?
妈妈握着遥控器换台的手停住了,嘴角拉了下来,眼睛形成一个凶恶的形状,似是在憎恨,后又恢复如常,看向她,笑着说:你爸爸要赚钱嘛。
宛婷怀疑自己看错了,妈妈神色依然平静,脸上的皱纹笑成了和善的模样,最近学习得怎么样?
还可以。宛婷不想提起这个话题,她最近压根没在学习。
进房间换了一套衣服后,她赶忙回到了学校。
一坐到位置上,她便急不可待地打开了数学书,两天没有听课了,再看数学书,上面的字如同鬼画符一般,一个字也看不懂。
在姗姗诧异的目光下,她拿着课本转身问班长借笔记。
今天心情不错嘛。上午干嘛去了?姗姗撑着头问她。
看病去了。她随口一答。
姗姗好奇道:这最近是不是水逆啊,一个两个都生病了。
还有谁生病了?
她朝宛婷背后努努嘴,喏,颜茗呀,他今上午请病假了,还有那个吴宇晨,也说是生病了。
宛婷抄着笔记,语气平稳:最近变天了,可能都着凉了吧。
可能吧。姗姗瞧着她抄作业的侧脸,眯着眼笑,忽然手抚上了她的背,那你记得多穿一点。
嗯。
下午的课程十分枯燥,即使天气转凉,教室外仍然蝉鸣阵阵,吵得人心烦气躁,但在姗姗耳边,也只是催眠的声音而已。
她侧对着讲台,撑着头假装看书,实则头一点一点的睡得正舒服。
叮下课铃一响,她身体猛地一震,忽然清醒了,也不管老师还在不在,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总算只剩一节课了。
宛婷无奈道:你都睡了两节课了。
姗姗把课本收了起来,换上下节课的课本,嬉笑着:没办法呀,他们上的课太无聊了,要是余火的课,我铁定不睡!
宛婷复习着上节课的笔记,不再说话。
忽然,姗姗拿手肘撞了撞她,你看,外面那个是不是上次来找颜茗那个?
她抬头望去,果然是上次那个头发齐肩的可爱女生,那个女生正在窗口边东张西望地找着人。
走,我们出去看看。姗姗声音里是掩不住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