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梦</h1>
“轻点…太深了…”身下的女孩此时正眯着一双漂亮的眼睛,迷离地有些失焦,微红的眼角含着泪光,吊起了一些妩媚的风情,是情欲的暗chao在涌动;嫣红的小嘴半张,求饶的语句刚出口就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才不要…”他哑着嗓子恶作剧般的,更加用力地顶弄。
还不够,怎么都不够。
这一秒破坏欲到达顶点,想把她弄坏,想要她眼里只有自己。
他处在崩溃的边缘,发泄的临界点,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他心里有火,差一个缺口排解。
身下的女孩子还是穿着白色校服,领子有些乱,露出一段泛着粉的脖颈——是情欲蔓延,攀上原本雪白的皮肤。棉质短袖下是女孩子高高耸起的ru房和粉嫩的ru尖。光是这么想,他就要发疯。
他低头直接透过校服含住她的ru尖,用牙齿轻轻厮磨了一阵,果然身下的女孩子就带着哭腔细细地呻yin:“池昭予…”
嘣——
眼睛里除了她微启的嘴唇什么也看不见了,一字一顿,喊得是他的名字。
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他射了。
他闭着眼微微喘气,再一睁眼,是熟悉的寝室天花板。
池昭予躺在寝室的床上,眼角有些发红,额头上的汗渍把头发三三两两粘在一块,下腹还是热的,短裤那儿又shi了一块,黏黏腻腻,有些恶心。
真实到可怕的梦境,柔软的触感,带着哭腔的呻yin,一切都在刺激他的神经。
又做梦了,这个月第四次。
烦死了。
池昭予捂着眼睛,暗骂了自己一句变态。
身上汗津津的一点也不舒服,他拿了条毛巾,下床去冲澡。
直到温热的水浇在头上,他才觉得自己稍微清醒了一些。
梦里的女孩子的脸是他从五年前开始就念念不忘的,叫他名字的声音也是。明明现实不可能再有交集,梦境里却不断倒带,回放,变本加厉。饶是他想忘也忘不掉。
池昭予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浴巾擦干身子之后,站定在洗面池前,盯着墙角看了半天,终于拿起手机,打开百度,一手飞快地敲打键盘:总是做梦梦到同一个人怎么办?
……
“一压力太大,二对异性有好感…”
都是废话。
他锁了屏幕,吸了口气。嗯,应该就是压力太大。
要毕业了,一大堆事儿,论文也没改好,压力大是正常的,嗯。
他自我安慰道。
已经四月了,他之前被保送本校的研究生,没有考研的压力,并不代表他可以轻松过完这个学期,因为他的论文导师…真的很严格。
选题改了好几次才确定,熬了好几个晚上写完,给导师看了之后,标红了好几处…
越想越唾弃自己,这么忙了为什么还在做春梦?!得让自己忙起来脑子里没空瞎想。
池昭予放下手机,立马拿出论文开始修改。
今天星期六,舍友都不在寝室,安安静静的最适合学习。
他做事很专注,一改就改到下午,期间还跑了一趟图书馆查文献。
等到舍友霍期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霍期一开门,寝室里一片黑,光剩下池昭予桌前亮着台灯。
“池昭予?你要成仙啊?”霍期开了灯,扔下包嚷了一句。
池昭予无意地嗯了一声,手上动作没停。
霍期走上前一看,论文有几处标红的地方已经全被改回来了。
“……你在这儿坐了一天?”
“嗯。”池昭予继续翻书,头都没抬。
这下轮到霍期沉默了。妈的,人跟人之间的差距为什么可以这么大?霍期脑子里顿时出现网上的各种帖子,例如:我舍友长得帅读书又好我该怎么办?…
人跟人差距果然很大…
池昭予从进大学,成绩就是法学院数一数二的,除却每学期的各种奖项他全部包揽,期中期末回回第一不说,偏偏这样的学霸长得还很好看。
可怕,为什么我要和这么优秀的人一个寝室。霍期再次感叹。
哦,对了,池昭予大一大二还抽时间跑去健身…
池昭予也是进了大学这两年身高才猛的往上窜,一米八七的个子,长相好,身材好,学习用功,天之骄子…明明大一才开学的时候跟邻居家的弟弟似的,比霍期矮了半个头,又瘦又小。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看见池昭予的时候。
霍期不是本地人,提前一天就来学校报道了。
坐了一天的车,傍晚才到学校,寝室里空无一人。
霍期爱热闹,初来乍到谁也不认识,舍友也都没来,他颇感寂寞。
矫情了一阵,叹了口气默默地开始收拾行李。寝室门锁突然响起,门开了。霍期扭头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