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卿绾想也没想脱口而出,现在看来她身上定有女鬼忌讳的东西,要不然她也不会灼伤她,为避免女鬼卷土重来,卿绾还是寸步不离跟着他。
“你在这好好歇息,我很快回来。”他神情郁郁,似是对她的提议不为所动。
卿绾抓着他的衣袖,跟着他出门:“我害怕,必须得和你在一块!”
他无法,叹了口气,揉揉她的脑袋,终是点点头,带着她一起出去。
晚间,卿绾靠在棺材上,慢条斯理喝着君离夜为她煎的安神药,眼神却一直固定在他的身上,他用长剑拨弄着噼啪作响的柴火,挺拔的身姿自然而然流露出淡淡的清雅,眼尾微微上挑,颇有风流不羁的风范,而眸底的神色却高洁淡然,丝毫不见皇室子弟的桀骜张狂,他侧目一望,微微笑道:“你为何要一直盯着我?”
卿绾一直觉得他在某些时候像极了封淮璟,温柔的语调恍惚令她双耳发热,卿绾托腮诚实的回道:“我总觉得你像一个人。”
他拨弄着的柴火蹭的一声蹿高又落下,他收回微笑,清冽淡漠的视线慢慢扬起,眉目有些不悦:“不知道是什么人,我是否也认识。”
“你应该不认识,他很好的……”卿绾喃喃道。
“是个男人吧。”君离夜淡淡道,“你救我,是否把我当成了他。”
她一开始就不打算救他,主要是东方乔逼迫在先,不过她也不会告诉他这个原因:“想不到你竟然也会胡思乱想,我若真把你当成了他,那我真是眼瞎,不过被人当做替身有什么不好呢,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许多东西。”
他转眸对着她全身上下淡淡的扫了一眼,眉间扬起些许不悦,有些恼怒道:“我不是个替身。”
“我不过随口一说,你何苦跟我较真。”
他低下头,随意拨弄着柴火,飘渺低沉的嗓音忽远忽近:“无名,你有秘密吗?”
“有……”
“我也有,它跟着我好多年了。”
“听起来,你似乎很痛苦,不过我倒觉得有秘密是件好事,知道别人所不知道的,当他人为求真相苦苦追寻,而我们反倒掌握所有,能隔岸观火。”
他敛去心中莫名杂乱的愁绪,这些秘密几欲快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凝望着她昏黄的侧颜,心下涌起淡淡的温暖:“你倒是看得开。”
“所以我才能无所顾忌的伤害别人,”她自嘲的勾唇笑笑,“因为我够自私。”
君离夜沉默了好久,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只是选择了随心所欲的活着,我却要顾忌太多。”
卿绾忽然对他生出几分怜悯,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别怕了,一切有我。”
他又忽然转头直视着她,眸里有说不出的认真:“你说的那个人,他好在哪?”
为什么他非得问个水落石出?
“其实,你比他温柔多了,那个人斤斤计较,睚眦必报,欲杀人,却喜欢看人垂死挣扎,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满足他异于常人的喜好。”
“你不喜欢他吗?”他继续追问道,眸底闪烁着异样的色彩。
“温柔的时候,我有心动过,不过都很短,我总觉得我这辈子都不会真心实意喜欢上一个人,不知道爱上一个人是怎么滋味,不过听说很痛苦就是了,我何必给自己找不自在呢。”她换了一个姿势靠坐在棺材上。
君离夜倾身慢慢靠近了她,脱下他的外衫搭在她的身上,又替她掖好衣角:“夜深露重,无名别受凉了,我有内力护体,你挨着我不会感觉太冷。”
卿绾冲他莞尔一笑,感激他如此细心,脑子里却突然蹦出一个沙哑的声音:“你看他多关心你啊,你亲亲他吧,他不会拒绝你的。没有哪个傻男人会拒绝送上来的女人。”
“谁在说话!”卿绾惊呼道。
君离夜按着她的肩膀,沉声道:“无名,这没有其他人!”
脑子里的声音咯咯笑起来,涩哑刺耳,似在用生锈的锯子锯木头:“小妹妹,除了你,没有人能听见我说话。”
卿绾安抚的拍拍他的手背:“我没事,刚刚似乎有些魔障了。”
那道声音又在耳边回响:“去吧,给我力量,我需要他……”
似乎有一道冷气钻进她的耳膜里,沿着五脏六腑蔓延到四肢百骸,冷气渐渐变的灼热躁动,燃烧着她的血液骨头,她紧紧揪住自己的衣领,心脏怦怦直跳,蓦然间,她竟然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声,她愣了几秒,的确没有心跳声,她想动动手指头,却发觉自己的双手毫无知觉,她发狂的想站起来,也怎么都站不起来,想出声呐喊,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嘴巴,她有点明白了,她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她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身体靠向君离夜,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竭尽全力的挑逗着他的唇舌,色情的舔弄他的唇瓣,像个淫娃一般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身体,用自己弱软的下体磨蹭着他跨间沉睡的巨龙,试图挑拨他身体的欲望。
君离夜似乎想推开她,可只推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