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却先一步对他臣服起来,花穴火辣的痛楚正不断减少,花心那似乎有蜜液正源源不断的流泻出来,插弄的“啧啧”作响。
封淮璟抬起她的肩膀压向自己的胸膛,他不知何时褪去了身上的衣物,与她赤裸相对,男人汗湿滑腻的肌肤在她柔弱无骨的背脊上若有若无的磨蹭点火,微凉的身体忍不住靠向身后火热的躯干,身子蹭着弹性的肌理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起来。
“喜欢我肏你吗?你现在又湿又热,也是喜欢这样的吧。”他拨弄着两颗硬挺的红梅,小腹紧紧抵着她的臀部,左右磨旋,猛烈的磨蹭着花穴肉壁,阴茎每一次狠狠的插入都直顶花心。
卿绾满脸靡丽之色,他不停息的抽插猛送令她微微失神,内心深处的悸动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头来,朱唇微张有气无力小声的呻吟起来,温润的花穴一阵阵收缩蠕动咬着肉棒毫不松口。花穴口被阳物捣弄出一股股蜜液白浊,弄的两人私处和腿间到处都是,
封淮璟嗤笑道:“你还装什么,都这么湿了,难道不是很想被我干吗?”他大腿插进她的臀尖,将另一条腿弯折起来,弯曲的大腿更好的将花穴口凸起的小珍珠更好的呈现在外面,乌黑浓密的耻毛随着一阵阵撞击与小珍珠更紧密的贴合在一起,私处那的瘙痒之感又酥又麻。
卿绾咬着枕头,长睫下情欲与羞赧交相辉映,她含糊不清道:“变态!无耻。”
封淮璟抽出肉棒,用湿漉漉的龟头在她的私处拨弄着被干的外翻的花唇,两片猩红的花瓣一张一合地抖动着,露出迷人遐想的穴口,龟头探进花穴浅尝辄止,往往伸进去一个头又迅速的退出来。
下面被他弄得好痒,水儿似乎流的更多了,卿绾捂着脸,嘴里忍不住轻哼着:“求你了,不要折磨我……”
“阿绾,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封淮璟知道她正被自己挑逗的情难自抑,却又深深恼怒着她的无情冷漠,他第一次爱恋着一个人,为了她愿意不再追究她父亲的罪责,告诉她过去的一切,他把心都给了她,可她仍是不为所动,他掐着她的大腿根儿,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紫青的印痕,道:“阿绾,你要什么!告诉我!你要什么!”
卿绾趴在锦被上,私处弥漫的快感似要将她淹没,喉间溢出迷乱的靡靡之音,软糯娇腻却带有恨意:“你走……我不要……你……”
眸中的戾气勃然迸发,暗黑的视线里充斥着绝望的迷雾,清隽的容颜变的狰狞扭曲,脑海中仅剩的柔情被戾气冲刷的烟消云散,胸前被撕裂的疼痛令他高大的身躯摇摇欲坠,他发狠的咬住她的肩头,腥甜的粘稠在齿间溢出,嫣红的齿印印在女子白嫩的身上,他伸出舌头在她颤抖的肩头上将血迹一一舔舐干净。
抓过她的青丝将她的面颊与自己的紧紧贴在一起,双眸黯淡疯狂仿若坠入深渊的恶魔,喉间压抑深沉带着轻不可闻的乞求:“阿绾,别逼我恨你。”
卿绾肩上疼的瑟缩颤抖,额间被冷汗浸湿,她低语道:“封淮璟,我没有你对我好,我就非得喜欢你这种感情,为了大家都好,你放了我吧。”
他低哑轻笑,温润俊雅的面容此刻充满了恨意滔天的嗜杀扭曲,他在她纤细修长的脖颈上留下无数道齿印咬痕,颈上的叹息似在发誓似在威胁:“阿绾,我就是死我也要把你带进我的陵墓,与我永生永世不得分离;你若是跑了,我便杀光你身边所有人,侍候过你的人,萧公公,苏叶,小椅子,还有那个魏小文是吗?”
“你卑鄙!”卿绾用看疯子的眼光看着他。
“至少这样你记得我,不是吗?”他愉悦的笑了起来,眼角的泪珠滑落在地。
他薄唇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唇边在她的耳垂上上下滑动,轻轻说道:“阿绾,当年封淮彦争不过我,骂我伪善虚伪,第二天我就断了他一条腿,给他下绝子药,你看我对你多好,你骂我这么多次,我都没有想过要害你。”
他不等她回答再度支起上身,将阳物“滋溜”插进花穴中,开始猛烈的冲刺,卿绾被他插的嘤咛忽高忽低,时而低沉的闷哼,时而娇喘的惊呼。封淮璟有力的戳插着花穴,她的身体不住的随他律动摆弄,白皙的身子被他撞得不住摇晃,他眸光一暗,汹涌的撞击仿佛出笼的野兽,对着身下的女子疯狂撕咬,两人的私处发出淫靡的肉体碰撞声。
卿绾像是被什么东西钳住了呼吸,身子停止了扭动,修长的双腿绷的笔直,仰头拉长脖子,身体不停的微微抖动,口中娇软的惊呼出:“啊……”
几乎同时,封淮璟胯下猛的冲插着她的花穴,臀肌上肌肉紧绷有力并快速的收缩,约莫猛烈的抽插了一千下,男子发出一阵畅快的粗喘,才俯下精壮的躯体,压在她的柔软的背脊上,两人的下体紧密的连在一起,臀上的肌肉还在不断的起伏收缩,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女子酥软的花心。
卿绾不知被他要了多少次,最后抵不住他的索求无度,闭目沉沉昏了过去,迷蒙间她仿佛被人轻轻的抱在温暖的怀中,湿热的锦帕擦拭掉腿间的黏腻,身上的痛楚也在那人的指尖被一一抹去,淡淡的药香萦绕鼻息,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