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传书给她,她心思也越发沉重,失眠更是常有的事,太阳穴活像是被人用棍子搅得乱七八糟,疼的眼皮直抽抽,她本以为里面会有威胁到他的证据,可竟然是一副无用的美人图,但这副画卷下的落款赫然就是他的名字,让卿绾心中一凛,她寻思,封淮璟善于演戏,又工于心计,他每次示好都专挑她心房薄弱的地方下手,若不是自己冷石心肠,她差点还真以为他爱上了自己,他娶她莫不是让她成为灵玥公主的挡箭牌?可他选谁不好,怎么偏偏就选了自己,还是因为自己低贱的出身不会在他篡位之后对他有所威胁吗?卿绾对封淮璟并没有感情,但她也不会害他,若是他包藏祸心,那她也断不会软着性子任他揉捏。
既然想不出,干脆就别想了免得心烦意乱,这几日暗影和东方乔倒是出奇的安静,她以为他们会来找她,但探子来报说东方乔昨日就离开了荆州,暗影却在客栈内闭门不出,不知是何缘故。
“夫人,他又不肯吃东西。”黑衣人又来了,一如既往的神出鬼没打断了她的思绪。
卿绾烦躁的说道:“不吃你们不会硬塞进去吗?这点小事还要来烦我。”
黑衣人为难道:“那属下这就去。”
“等等,还是不用了,带我去见他吧。”卿绾出声阻拦道。
她只是想去看看他进展如何,顺便让他吃点东西,她这样安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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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替他擦干净脸上的血迹,下巴上的青渣咯的她纤指有点疼,清水洗净后他的脸色苍白,在烛光的照耀下更是半点血色也无,她道:“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比我还差。”
楚寻寒似乎现在心情不错,他仰头盯着她清丽绝伦的容颜不放,沉声道:“你很久没来看我了,我在等你。”
“才八天而已。”她有些不以为然。
他凝视着她,淡淡道:“你可知我在这地牢中度日如年的滋味。”
卿绾揪过他的耳朵,低语道:“等你神功大成,咱们有的是时间相爱相杀。”
温柔香甜的哑音窜的楚寻寒脑海中魔怔中邪,心知她的银铃般的嗓音被浓烟所毁,娇柔不足,却多了几分英气,更像他们江湖儿女,心中痴缠千回,况且一年不见,他怎么能够忍受被困在这一方狭小天地之中,爱而不得,由爱生魔,炙热的目光似是再也不愿离开她半分,他凝目道:“你说什么,离近点,我没有听清楚。”
卿绾反而闭口不言,替他仔细擦干净脖颈上凝结成的暗红血块,不悦道:“你被我压制住了内力,算算日子,前几天你药性便消除,你怎么会听不清楚我说的什么,我看你就是胡搅蛮缠。”
他无畏的笑笑:“我喜欢对你胡搅蛮缠。”
她捏捏他的耳朵,道:“吃饱了就不老实。”
楚寻寒情意浓浓的看着她,心口像要化出了蜂蜜一般甜蜜,冰凉的玉指隔着柔软的布料在他的锁骨间蹭来蹭去,难免让他有些意乱情迷,他舔舔干裂的嘴唇,魅声道:“我腿间有点酸,你给我揉揉。”
卿绾迷蒙的朝他的腿间看去,只见那里支起了一座黑黑的小帐篷,斜斜屋顶的指着自己,卿绾将帕子摔在地上,怒道:“流氓!”他都伤成了这样还有心思胡思乱想,玛丽苏文里面的男主都是铁打的吗?
他垂眸低低道:“我身上一动就疼,要不然就自己动手了,你反正也是闲着,帮我弄出来可好,我憋的好痛。”
卿绾一脸冷漠的看着他:“我觉得你重伤在身,不宜行事。”
他诡辩道:“你伤了我我都没有怪你,我就这么一点愿望都不能满足吗?”
卿绾沉默片刻,拽下他的裤头,热气腾腾的龟头弹跳出来,圆圆的蘑菇头上还沾了一点乳白色的精液,散发着淡淡的腥气,她小手沿着阴茎红褐色的表皮上下滑动了一下,又恍然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没有洗澡!”
楚寻寒不由羞怒迸进,他的确多日未曾沐浴,身上多了一股难闻的馊臭味,可这也不想想这是拜谁所赐,她还有理了?他额上青筋突起,一双鹰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摸都摸了,难不成想反悔?”
卿绾正欲点点头,转眼看见他黝黑的眼眸嗖的沉了下来,眸里浮上一丝哀怨,紧紧抿着唇似乎在控诉她始乱终弃,算了,等会儿洗手也没什么差别。
但卿绾还是觉得有点膈应,她就不该一时心软可怜他,她掏出手帕沾着温水又在勃起的阴茎上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将阴茎下的表皮洗的干干净净,连肉棒下面的两颗大大的卵蛋也没有放过,帕子在茂盛的黑丛林里搓了又搓,这次满意的扔掉手帕,握着肉棒轻轻上下滑动起来。楚寻寒早在她为自己擦拭私处的时候就脸红气喘,敛眉不敢多瞧她一眼,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被女人这样细心呵护,她动作轻柔,眼神专注,没有弄疼自己分毫,偶尔的揉捏还让他苏爽无比,即使知道她这样是因为自己的洁癖可还是无法控制的沉溺在她的温柔之中,他喜欢她那偶尔的温柔一瞥和认真专注,若是她只温柔的为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