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剑客与心机女(五)H</h1>
卿绾蹙眉,握住的书本不经意的被她抓皱成一团,她深吸一口气,使自己镇定下来,缓缓开口:“王爷为什么处罚如景?”
“王爷问主子上午都……都去了哪,如景就实话实说主子跟神医去高月楼了,然后王爷就……就让如景去门口跪着反省思过。”如画抽噎着,瘦削的俏肩一耸一耸,哭的卿绾心尖儿有些发疼。
卿绾揉揉眉心,都怪她,出门的时候没跟她们说自己是去见凤无玉,这下她们说了实话,反倒连累了她们,想不到原秋墨竟然会派人监视自己,她真不明白这个男人的心思,既然娶了自己还这么担惊受怕,为何还要娶她,整日疑神疑鬼遭这份罪。
如画见卿绾愁眉紧锁,不禁问道:“主子,是不是如景不应该实话实说?”
卿绾叹道:“怪我,是我没告诉你们实情。罢了,我这就去跟王爷解释。”
卿绾带着抽泣的如画走出书房,见如景笔直的跪在院里,她泪眼朦胧的望向卿绾,卿绾怜惜地抚上她的额头,低低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她其实根本就没有想到对策,脑子一片空白,如果自己可以跪一晚上解决这个问题,她真的不介意,只要别去让她面对里面那个活阎王。
卿绾磨蹭着绕到了屏风后,此时原秋墨已经沐浴完毕,披着shi漉漉的头发坐在软榻上,昏黄烛影下的容颜如刀削般深邃淡漠,一双狭长略宽的黝黑鹰眸冷冽似冰,紧闭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慢慢擦拭着手中的玄铁长剑,周身一股狷狂之气,不愧是玛丽苏文里面的第一男主角啊。
卿绾紧挨着他而坐,靠着他的肩膀委屈道:“秋墨,我今天被人欺负了!”
原秋墨擦拭长剑的手臂一顿,估计也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来这出,他冷冷道:“谁敢欺负你。”
卿绾见他没有推开自己,心中暗喜,这还有救啊,她故作娇嗔道:“你不知道,都是那个鬼神医出的馊主意,他说凤无玉手中的毒药跟我中的毒很相似,让我想办法直接拿到手,我提议抢过来,他又不同意,说我莽撞反而会激怒凤无玉,让我用银子买下来,我今天上午带着银票去见他,结果我开了一个价,他连价都没商量,直接说我不诚心做生意,还说这毒药不卖,这不明摆着看不起我嘛,耍我玩呢,气的我把嘴唇都咬破了,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原秋墨听她噼里啪啦说了这么一通,把长剑放在小桌上,问道:“你给的多少价?”
“十万两。”
他淡淡道:“这事儿我来办,以后不要跟他见面,这人的身份不简单。”
卿绾捣头如蒜:“不见不见,我这人很记仇的。”
他满意的点头不语,幽暗的鹰眸微阖,卿绾忐忑的问道:“秋墨,可不可以让如景起来了,她要是跪坏了,谁伺候我啊?”卿绾觉得很憋屈,自己的侍女还要平白无故受他的责罚。
原秋墨沉默了一会儿,便让聂辰去叫如景起来,他大掌滑倒卿绾的大腿上揉捏,道:“你和他在雅间还说了什么。”
卿绾咯噔了一下,这感情还没完呐,她羞怒的把他的手打开,委屈道:“你怀疑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总是以为我跟其他男人牵扯不清,整天到晚疑神疑鬼,自从我嫁到西凉来,我一心一意忠贞不二的对你,我告诉你原秋墨,我独孤卿绾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要是怀疑我,干脆休了我算了!正好眼不见心不烦!”说着,两行清泪渗了出来,她捂住脸伏在软榻上轻微的颤动,一声声压抑的悲泣四散开来。
原秋墨把她抱在怀来,心疼的吻去脸上的泪珠,他还从来没有见她哭过,见她哭的委屈伤心,他疼的血ye都要凝固,仿佛要将他推入火坑,他蹭着她shishi的脸颊道:“是我不好,我不该吃醋,娘子别生气了,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休了你。”
卿绾躲着他的黏腻,哼道:“你吃的醋还少吗?”
“为夫再也不敢了,乖,别哭了,你哭的我心好疼。”他搂紧了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痒痒。
“疼就对了,让你不长记性!”
他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在耳边暧昧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就寝了。”
卿绾推拒道:“你今天不乖,不用伺候我,自己面壁思过去。”
他对她的话语充耳不闻,兀自脱掉自己的亵衣亵裤,胯下的Yinjing早就高高翘起,顶端的铃口渗出晶莹的白沫,他就要去扒卿绾的衣裳,卿绾攥着衣领躲闪着,慌道:“你又不听话!”
“让我cao一cao,想了你一天,快憋死我了。”他在她椒ru上使劲一捏,卿绾就软了一下,他趁机把她的抹胸解开随意丢在地上,抓住两个白面团子又亲又咬,他把椒ru揉捏成自己想要的形状,对着红肿的樱桃吸食起来,发出“砸吧砸吧”的声音听得卿绾面红耳赤。
她看着胸前晃动的头颅,低低道:“轻点咬。”
他指尖搔刮着椒ru顶端的小樱桃,沙哑道:“口是心非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