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递到羞人的花穴中,夹得他那个粗硬的东西更紧了,小穴收缩有致,快感如潮水汹涌而来,让她防不胜防,粗硬的阴茎似是感受到了她快要抵达极乐之地,抽动的越发凶猛,打桩似的在在花穴里开垦领地。
卿绾紧紧抓住他的有力的肩膀,花穴里的酸软使得自己的身子越发软绵起来,连在他身上抓弄都没了力气,只得无助的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原秋墨见她被自己肏弄的软绵起来,心中怜爱更甚,但捏上她胸前的肿胀红果却越发用力。
他把卿绾推倒在桌上,强健的身躯顺势压在细滑的身子上面,抬起她的双腿,阴茎用力的戳刺起来,桌子被摇晃的咯吱作响,肉体拍的的淫靡声不绝于耳。
花穴内满是被填满的充实感又酸又痒,健壮的身躯与她肌肤相贴,缠绵不分,花穴口和阴茎的根部沾满了从花穴里捣弄出来的白浊,他大大的阴囊捣的穴口痛麻不已,活像要插进去一般,小腹上的毛发与她柔嫩的腹部摩挲挤弄,终是弄的她颤抖着身子,在他的抽送下狠狠的大泄出来。
原秋墨见她大泄了,索性也放开精关,死死抵着花穴口,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他已有两个多月未曾碰她,囊袋里的精液又多又浓,花穴内肆意喷洒时又惹得卿绾泄了一次。
卿绾小腹被他射的鼓鼓的,全是他的精液,她娇喝道:“还不给我弄出来,让我怎么回去。”
他轻笑的搂过她白皙的身子,食指在股沟处按压几下,浓稠的白液瞬时倾泻而出,弄的褐色木桌淫乱不堪。
过后,原秋墨又命小二送来女子的衣裙和一桶热水,卿绾不要和他一起沐浴,非架不住这人的厚脸皮,死皮赖脸的挤进木桶,结果两人洗着洗着又勾着腿,贴着肉儿,忘情的在木桶里来了一次,等到换好干净的衣物后已经是半夜了。
两人走在月华的路下,街旁只有微亮的灯笼,原秋墨拉着她的小手,低低道:“累吗?”
卿绾白了一眼:“累的我腰都疼了。”
他笑笑,蓦然把她抱了起来,举过头顶,卿绾傻愣愣的骑跨在他的肩膀上时,才明白过来,她慌道:“我我要下来。”
他拍拍她的小腿,笑道:“你不是累吗?”
卿绾觉得这个姿势很舒服,不但从心理上油然而生出一种依恋感,还有淡淡的温情蚕食着她的血管。
她抱着他的脑袋,靠在上面,娇声道:“那我以后都可以这样吗?”
“当然。”
“要是我变老变丑了呢?你还背我吗?”
“我只要背的动你,就一直把你背在肩上。”
卿绾笑嘻嘻的拉扯他的耳朵,在他脸上吧唧一口,又把揉着他的脸,闷哼道:“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不去女皇面前告你小黑状。”
他坏心的挠挠她的小腿,引得她在肩上痒的花枝乱颤起来,他低低道:“你告吧,反正你早晚是我的。”
她把头蹭靠在他的头顶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懒洋洋道:“孺子不可教也。”
原秋墨抓着她的小腿,淡淡的檀香在四周萦绕,他低声颤抖道:“卿绾,我爱你。”
卿绾脊椎难以控制的僵硬起来,趴在他的头顶没有回话,良久之后,他都以为她是否已经沉沉睡去,才轻轻的听得上面传来带有鼻音的回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