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长叹一声:“二者都有吧,不过事已至此,我也别无他法,若是要我遇见那个女的跟白衣人,我定要他们好看。”
卿绾捂脸,那个白衣人刚走,她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呢,不过在还没有把握之前还是先别说了,要是闹出乌龙就不好看了。哎,都怪她记性太差,忘记了小说中好像有没有千玉这个人。
辞别叶岚芸后,卿绾悠悠的往回走,却在下楼时注意到一名女子正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不悦的挑眉瞪她时,女子反而轻佻的勾唇轻笑。
卿绾收回目光,走出酒楼后,向身后的如景问道:“那名女子好眼熟,我似在哪见过。”
如景说道:“那是太守之女古姝瑗。”
卿绾眼皮一跳,将那个风流女子挤出脑海,不过是些不相干的人而已。
用了晚膳之后,独孤卿凌就派人前来传话,要卿绾前去书房,说有要事相商。
当侍从为卿绾撩开珠帘时,独孤卿凌正坐在桌前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卿绾轻轻走到独孤卿凌的身后,伸手轻柔着她后脑的穴位。
独孤卿凌睁眼拉过卿绾的双手攥在掌心揉搓着,疼惜道:“身体都渐好了,手怎还这么凉,等会让大夫多给你开个方子,好好调理才是。”
卿绾顺着刚才的姿势从后抱住独孤卿凌的肩膀,蹭着独孤卿凌的脸颊:“我手冷是常事儿,姐姐不必太过担心,倒是姐姐,怎么突然把我叫来书房了?”从小大大,卿绾几乎很少去独孤卿凌的书房,而独孤卿凌也因她身体原因,有什么事都是去她院儿里说。
独孤卿凌有些无奈道:“这事儿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刚刚临安派使臣前来,说是陛下昭我年前回京述职,算算日子,我明天就得出发才赶得上时间。我走之后,府里的事儿就由你先做主,王管家会帮衬着你,他自小就是父亲的人,你完全可以信得过,至于大事,你让暗影帮忙飞鸽传书。先告知于我,不要自己拿主意,免得引火烧身。”
卿绾半是欢喜半是伤心,喜的是姐姐这一走倒可以避免见到原秋墨,伤的是她委实是舍不得独孤卿凌,卿绾把头埋进独孤卿凌的发间,不舍道:“这些我都记下,可为什么要让暗影飞鸽传书?”
“他是暗卫部的统领,这些机密交给他做,你大可放心。”
原来是统领,难怪当初就这么容易一锅端了桐下城,卿绾腹诽道。卿绾搂紧了独孤卿凌:“姐姐,此次前去临安,一定要常常给我写信,一天一封信,如果要是忙得很,那就五天一封信也好,总之要万事当心。”
独孤卿凌笑道:“知道了,我保证常给你写信。”
卿绾突然想到什么,语气有些慌乱:“姐姐,你说陛下这么多年都未曾昭你回京述职,你说这么突然,是不是要给你指婚?”
独孤卿凌倒是十分沉着冷静:“此事我也怀疑过,不过指婚也没什么,咱们并无兵权在手,陛下不会多加顾忌怀疑咱们。”
“姐姐年逾二五还未曾娶亲,是不是我拖累了你?”
“傻瓜,想什么呢,我不娶是未曾遇见心仪之人,跟你有何关系,倒是你,若对哪位公子有意就赶紧通知我,明年和亲人选未定,实在令我不安。”
卿绾暗暗叫苦,选夫可比那鸡蛋里挑骨头难多了。
一时间,两姐妹也并无多言,静静的相偎在一起。
独孤卿凌离开几天后,卿绾都龟缩在家,直到桐下城太守之子娶亲,太守之女古姝瑗邀她前去太守家吃酒。正巧卿绾也想去古家沾沾喜气,便一口答应了。
卿绾还是第一次参加古代的婚礼仪式,场面热闹的全程眼珠子都舍不得转开,好不容易在大家的嬉笑瞩目下送了新娘子回房,卿绾这才有机会,坐下来品尝菜肴。
上菜的小丫头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太激动,手一滑,热汤便洒在了卿绾的裙上,古姝瑗大怒,正要把小丫头拖出去张嘴,卿绾连连摆手:“没什么大不了的,今儿是大喜的日子,我去后院换一下衣服就好。”
古姝瑗连忙道歉应下,亲自带卿绾去了后院,张罗着下人好生伺候着,见干净的衣物送到才起身告辞去了前厅。
卿绾屏退了下人,自己换好衣服,正想推门出去,突然感觉浑身上下竟使不出力气,一下子栽倒在地上,不光如此,她还感到莫名的燥热,这可不像是发病的症状,卿绾觉得自己应该是被人下了春药,她此次出来,只带了暗影一人,如景如画是双胞胎,今天她出来吃酒,便让那两人回家探亲了。还好有暗影在外,卿绾不停的向外喊叫,但声音细若游丝,声音小的她自己都听不清。
卿绾见此,只得向圆桌前缓缓挪动,好不容易蹭到桌下,她热的都看不清眼前的景物。下身还痒痒的,像是有羽毛在不停搔弄她的私处,她觉得她急需一桶冷水消火。
卿绾拼劲全力才将桌上的锦布扯了下拉,瓷杯摔在地上的“啪哒”声,让守在门外的暗影,瞬间踹门冲了进来。暗影看到倒在地上的卿绾,立马上前扶起她,大手轻轻拍着卿绾细嫩的脸颊,好让她清醒一些,急切的唤道:“主子,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