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正文(23):医院(十)嗯嗯嗯</h1>
(20岁西 VS 17岁东)
刘汐的嘴固然算不得樱桃小口,但也委实不大,刘暰的那四根手指就算拢在一起、合围成一个倒着的圆锥体,但对刘汐的小嘴儿而言,根本塞不进多少。
刘汐的下唇那里本就有一处破口,是几小时前她忍哭时自己咬伤的,医生在那伤处涂了药膏,可被刘暰这么狠地一弄,她的唇rou被绷着扯着,伤口裂开,渗出血来,先是一颗珠子状,接着便下滑成一道血红的线。
刘暰强塞的那一瞬,刘汐已狠狠地合齿咬了这作恶的大爪子,刘暰吃痛收手,垂眸看刘汐的侧脸,殊不知自己眼里的怒意与欲火交战得正盛。
他的粗硬jing身还在刘汐腿缝那里受着花ye的滋养、感受着刘汐腿根的夹力和外Yin的蠕动,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都是求而不能得的憎,此时一看刘汐唇边的血,更受刺激,埋首便去舔舐那咸腥的红线,可这一点哪里够吃,于是又去嘬刘汐娇柔唇rou上的小伤口,直往外嘬血吃。
刘汐被他撑得出了血——刘暰的脑子里只有这个意象,至于是上下哪一张嘴,根本不重要。他现在恨刘汐,恼恨到了极点,恨不能刘汐身子上所有小口都被他撑出血来、Cao得破裂。
刘汐唇上伤口生出尖锐的疼,她叫唤着一歪头,脸重新埋在枕头上,两手往背后挥着,乱打一气。
刘汐是使了吃nai的力气,刘暰虽不觉得有多疼,但在这一阵子密集的反击里多少拽回来一些神智。
他在刘汐脑后低yin着颤声交代:“咬着我,嗯……,嗯?”是请求,也是命令。他弯肘支着自己的重量,手指伸展,就搁在刘汐的脸庞。
他暂时能想到的惩罚只有这个——让刘汐咬回来,然后他狠狠一闭眼,急呼一口气,松开那只一直在抓握着枕头的手,猛地抓握着自己那滚烫的阳具,从刘汐腿缝里抽了出来。
“啪”地一声,这水淋淋的rou棍子,负气般敲打在了刘汐的翘tun上。
刘暰握着自己的roujing,jing身脉络的跳动诉说着他心跳有多急亢,他就着那些黏滑的ye体开始自渎,那是刘汐的爱ye,世间再不会有比这更美妙的润滑ye。
刘汐乱打了刘暰那一通,很快就没了力气,至于为什么要打,这会子她也说不清了。酒Jing麻痹了痛感,当她忘记唇上的痛,很快就重新深陷情欲的浪chao。她想要,非常非常想,具体要什么她真的不知道,但她就是想要,想得心尖儿发颤,喉咙发紧,两手在床单上摸摸索索、抓着划着。
腿心儿那里终于没了异物。刘汐也不知道那根粗长硬热的柱形物从哪里来又消失去了哪里,她刚才只知那不是自己的东西,既不是自己的东西,夹坏了就不好了,当然她也烦,就为了这个朴素的“夹坏了就不好”的念头,她都没能由着自己的性致使劲儿夹腿、品尝滋味儿。
现在总算可以了,而且还有身后那无比悦耳的人声为她伴奏。
刘汐既欢喜且兴奋地想着:刘暰叫得可真好听啊,时而喘息,时而呻yin,间或压抑低叫,他那温润的声音原来最适合做的事情就是叫床给她听。
刘汐被迷住了,随着刘暰的节奏夹着蹭着自己的腿,花xue里不住缩动,圆圆的小屁股也张弛有度地扭动着,小内裤仍是保持着先前她自己摆弄的样子,丰满弹滑的tunrou几乎都暴露在外,不仅时时蹭着刘暰那紧致火热的肌肤,还受着些额外的好处。
她能感到有什么絮絮痒痒的东西不断地轻轻搔抚着她的tun,那其实是刘暰的耻毛,还有一对圆圆软软的rou球儿蹭着搔着、不轻不重捶打着她,那是刘暰的囊袋。
她看不见,也想不通,只知道所有这些加在一起都让她舒服得不得了,却也弄得她心里更急、xue里更痒,整个人浮浮沉沉,嘴里早已哼哼出了既快慰又焦躁的yIn叫。
刘汐的媚叫就如炸药包的信子,刘暰听在耳里,就像眼见那信子被点燃了且飞快地烧向爆炸物。他本已张嘴磕在了刘汐的肩背,只想狠狠咬她一口,既能解恨又能解除危险,但他的唇蹭到了一小块胶布,有浓浓的药味。他恍然记起几小时前自己在某一次射Jing时,曾把刘汐的肩背咬出了血,这大约是刚刚医生帮刘汐上的药。
“宝贝别、别叫了……”刘暰只能求刘汐,咬牙切齿地求,手里还在时快时慢地撸动着那爆胀到酸疼的粗大阳具。
他撸得快是为了快点儿射、快点把刘汐从险境里救出来,撸得慢是贪,是心存一半邪念,是隐隐期待也许下一秒他就会不顾一切地破了刘汐、内射刘汐。
刘汐也贪。她夹腿时缓时重,重是被不断攀升的性欲推得逼得,缓是隐隐期待茫然等待也许下一秒还有什么更爽更鲜美的抚慰。
刘暰叫她别叫,她根本不理会,这是她的梦,当然她说的算。
刘暰搁在刘汐脸旁的那只手一直在微微地抖,他抖着手抚上刘汐的脸,摸索到刘汐的唇,把修长的食指与中指一齐探入她口里,祈祷她能乖,期待她能嘬着他的手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