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正文(22):医院(九)嗯,嗯。</h1>
(20岁西 VS 17岁东)
刘汐的呼救声很大。
刘暰的一只手已蛮横地插在刘汐的腿芯子那里,本想为自己的rou屌探路开山,可他此时如置身笼罩着性欲瘴气的密林,突然隐约听到刘汐的呼救声,声音既遥远又很近,性亢奋令他几乎不能呼吸,只能闭着眼、大口喘气、勉力听辨。
“救命——!刘暰你在哪儿?有人要杀姐姐!东东你在哪儿!快来救姐姐!”刘汐已近歇斯底里。就在刚刚,有人要掐死她,她不知道那个疯子是谁,但她知道在这个孤岛上谁能救她。tunrou被大力抓握的痛,腿根被内裤紧紧勒住的痛,还有身上的承重带来的挤压之痛,都令刘汐也和刘暰一样几乎不能呼吸,但她是源于恐惧和rou体之痛引发的高度紧张。
刘暰终于听清了,瞬间睁开眼,眼里依然蓄着烈烈的欲,而手上那热腾腾的shi滑感就和刘汐的呼救声一样清晰。
在刘暰失控前,他舔吻刘汐的脊背、耳朵、颈子,其实已把刘汐弄得动了情。刘汐的花xue不住地分泌爱ye,却被害羞的小大Yin唇牢牢地包裹住,统共也没溢出几滴,直到刘暰凶悍地往两边掰她的tun、把她内裤的裆部往一旁死命扒扯,直到刘暰的手掌插进她腿心,Yin唇被动地时开时合,爱ye这才如温泉潺潺而出,是粘稠的水,更是助燃的油,水烫着刘暰的手,油让刘暰的心火轰地一声燃得更旺。
“要命……”刘暰痛苦地低yin,咬着牙稍稍支起上半身,插在刘汐腿间的那只手没舍得马上抽出来,只用另一只手在自己腰侧狠狠地抓握再抓握,就着这疼,又急吁几口气,挤出点神智来,附在刘汐耳边颤声安抚:“小汐,我在,你做噩梦了,没事的,我一直都在。”他给刘汐编了一个梦中梦,愧疚心虚与滚滚情欲像两条巨蟒彼此交缠着把他缠在中间,他抬起自虐腰rou的那只手,颤抖着轻轻抚摸刘汐的脑袋与长发。
刘汐在混沌之中艰难地分辨耳畔的声音,她的嗓子哭喊得已有些沙哑,断断续续地且问且哭诉:“是你么东东?有人要杀我,东东。真的有人。我疼,我真的疼。刚才真的有人,有疯子掐我,我不能喘气。东东你去哪儿了?我以为我要死了……”
刘暰垂首把自己的额头抵在刘汐的后脑,肌rou紧绷的身躯不住地轻微颤抖起伏。他的身心被劈成两半,泾渭分明。一半被刘汐的长串哭诉砸得低到烂泥地里,另一半还在兴奋地体会刘汐的私处。
几个小时前他曾仓皇地用手分开刘汐的大小Yin唇,他的gui头也狠狠地吻过她的Yin唇里、花xue外,但他当时根本无暇留意,直到现在他才感知到,刘汐的Yin唇,纵向真的很短,怪不得他弄了那么几下她便受伤了。纵向很短、很短,刘暰反复想着这个焦点。刘汐的门外门都这么小,如果他真的Cao刘汐,他的屌,会把这四扇脆弱的幼小门板撑成什么样,刘汐会不会疼,疼起来会怎么叫,会不会哭,会不会像现在这样万分委屈地向他哭。
“不哭、不哭,我一直都在,你真的是……做噩梦了。”刘暰的声音是用温润包装过的欲望满满的诡异温存。
他强逼着自己只轻轻吻了吻刘汐的耳廓,脑子里其实全是狠Cao刘汐凌虐刘汐的疯狂念头,心头也实实在在灌满了内疚与心疼。他是一个无耻之徒,他真的是,然后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趁刘汐反应迟钝地听他哄骗的功夫,把自己的粗硬阳具插进了刘汐的腿心儿,代替他那遍布刘汐yInye的手。抽出手之前,他在自己的gui头上摩挲了几下,gui头泌出的体ye就和刘汐的yInye一样黏黏的。
阳具插进去的一刹那,他腰眼一阵急剧的酥麻,一声粗重的呻yin溢出他的唇。
刘汐本就侧首在看刘暰,头晕目眩却又万分认真地在看他,尝试辨认他的脸,尝试辨认他的声,于是他仰首呻yin的形容与声音全都被刘汐捉了个正着。
刘汐哭得鼻塞,小嘴儿一直微微张着,眼里还有没流尽的泪,隔着泪水看眼前人,水帘后的刘暰,修长而强悍的颈子,突出的喉结,阳刚得恰到好处的完美下颌线,性感的唇形,高挺的鼻梁,尤其是那一声呻yin,全都叫刘汐恍惚了,她神色呆愣起来,渐渐现出一丝痴态,也恍惚知道腿心儿里夹着一大根粗硬滚烫的柱体,但她现在顾不上,而那柱体暂时也不动,不动不痛便是无害,她现在的神智只能分析到这样,于是她更加由着自己痴痴地看起眼前的梦中人。
“刘暰……”刘汐抬手,轻轻摸了摸刘暰的面颊。
“嗯?我在。”刘暰垂眼就看到了刘汐的神色,他不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刘汐的情绪比刚才稳了许多,他狠狠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试图忽视自己硬胀得快要爆了的阳具却无法遂愿,再看刘汐的下颌和颈子,指印分明可怖,内疚走到了他的眼,他眼底欲火褪下一半,两手捧着刘汐的小脸儿,“别怕,你真的是……做噩梦了,咳……,我给你涂防晒霜呢,你不小心睡着了。”他真的太无耻了,猪狗不如,赧色终于染上他的脸,就那么一点点,因为难得,却分外引起刘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