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一江风】(六)</h1>
“还有”二字刚落,秋怀空听见喊杀声。
火光,烽烟,箭矢和马蹄飞扬时的长鸣声。
秋怀空脸色一白。
——攻城的声音。
“所以他根本没上当。”秋怀空自嘲一句,“果然是个乖诡的人。”
秋澜不出声。
秋怀空抬步就走,走到一步,反身看了秋澜一眼,唇角一勾:“可惜,就要委屈表妹了。”
仍是沉默着。
秋怀空并不介意,他手掌扬起,掌力直冲秋澜面门,秋澜皱了眉头,错步避开,短匕自袖中滑落,银光呼啸至他的指尖下。
不是她的匕首,是支箭。
秋怀空当即抽身暴退,咬着唇笑:“你既有帮手,我就不参与了……”
他声音渐行渐远,秋澜也不去追。遏欢后劲很足,一旦疼,短时间内是缓不过来的,秋怀空就是赶到了城门口,多半也上不了战场。
她也奇怪这箭是怎么来的,正要去碰,手腕却被人扼住。
“有毒的。”
苏执残将她抱住,他一身常服,容颜比月色更出色,秋澜见他出现在这里,不由得皱了眉头:“你怎么来了?那攻城的是谁?”
自然是司寇羽。
“攻是佯攻,我是来离间的。”苏执残顺着她的头发,“战事太久,王都有了异动,邱二水传来信,说若是再不把溯城攻下来,姓顾的就要跑路了,所以只能速战速决了。”
秋澜淡然应一声,将身体重心压在亭柱上,任苏执残把她困在方寸之地。小腹翻涌的滚烫热意虽然久违,但她自控力惊人,还没到被影响的地步。
苏执残低头,眸光摩挲她的脸,声音发咸:“你同那男人,是什么关系?”
秋澜听他呼吸微乱。
她掀了眼皮,很是淡然地:“看不顺眼的关系。”
苏执残低笑了一声。笑声很凉。
“我不觉得你会对看不顺眼的男人笑。”
苏执残把她逼得很紧,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心里酸得彻底:“而且,你这般清冷的姑娘,寻常都不见你关心谁,对这男人却是主动的很,从昨天说要单独见他,到今天跟他这么近距离也不排斥,这是对一个人看不顺眼的表现?”
“不然呢?”秋澜挣了挣被他握紧的手腕,“你松开我。”
他离她更近,唇抵在她的唇边,薄得像根弦:“我的女人,凭什么要对别的男人笑颜相迎?”
“松开。”
苏执残攥得更紧,紧到她发疼。
“我若是不呢?”
桃色在她脸上绽放。
秋澜定定望着他,碧眸栩栩生辉。
“那你就要了我。”
凌乱月光洒落疏影横斜处,水声波澜洋洋洒洒,本该只有风声和波声的夜里,突然起了似痛非痛的呻yin女声。
那女声,初听清冷,再听,清冷里便有了绕心尖的娇媚。
秋澜紧贴着苏执残,衣衫半褪,一条腿被他抬起,正好挡住腿间最引人遐想的风光。
埋首在xue口内的性器,将花xue撑得毫无缝隙,来回的抽插又深又快,偶尔容她喘息,也要在最深处一个打旋儿,被研磨的软rou禁不住的蠕动收缩。
他的唇齿流连在她锁骨微上的薄肤处,舌尖碰触到一层温软,立即让女人僵直了脊梁骨。
那是秋澜的敏感处。
她的身子,他不知吃过多少次,从陌生到熟稔,从探索到把玩,从多体位到多场景,甚至有一次两人欢爱时,再来醉生楼的陈长存就在门外。
秋澜那时死死咬着苏执残的肩胛骨,声音断断续续,呼吸都不顺畅:“停下,小,小点声!”
苏执残却全然不顾,他将她抱在怀里,下半身的动作甚至更过分:“让他听见不好吗?”
交合的水声,连着他的动作一并在她脑中冲击着。
苏执残将她抵在门框上,吻着她的脖子,呼出来的气滚烫:“阿澜乖,让他知道,你是我的,他不该觊觎我的女人。”
她被他Cao得神智没有半分清明,半推半就,竟也依了少年强硬的占有欲。
秋澜微张着嘴,把头靠在亭柱上,私处泥泞不堪,唯一的感知都在体内那根凶器的形状上。
“阿澜。”
他低声叫她,一遍遍的,也不腻。
一段皎洁的月光,照在秋澜的胸前。
挺立着的红樱桃,被男人不甚怜惜地啃咬。
碧莹莹的眸子起了一层水色,好似风一吹就要落了。
男人的急喘混着低yin从喉咙里滚出来,急切又色气满满,他在这柔嫩的花xue里尝到一贯绵长的快慰。
这幅身子原本就比常人敏感,这几年被血气方刚的他彻底给Cao熟了。
乖顺地吸吮着棒身的水嫩柔媚,已经记住了这东西的样貌,每每的横冲直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