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被发现了(H)</h1>
付瑶琴想了一下当时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小皇帝的呢?
她不记得了。
付瑶琴按住了燕昭辞停在她纤腰上的手,反问道:“陛下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呢?”
燕昭辞漫不经心的神色突然僵了一下,他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失态。
为了掩饰这失态,他停下的手又继续开始解她的腰带,似是在负气她的戏谑:“罢了,朕不想听了。”
他定是疯了才会问付瑶琴这个问题。
他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非要自甘下贱同那戏子去比较?
只是没问出付瑶琴结果,他的心尖上总有一条虫儿在爬来爬去,又痒又烦,偏偏无处发泄。
付瑶琴笑得如同一朵盛放的芙蓉,此时眼睛一眨不眨望着他。
她指尖触上了他的喉结,轻轻一触碰,燕昭辞的喉结像一粒白玉珠,往后滚了一滚。
燕昭辞仿佛被她这举动吓了一跳,身体却脱离了自己的掌控,牢牢被她所吸引,下身的欲望本能地愈发疼痛起来,隔着衣袍直挺挺地抵着付瑶琴,又热又烫,只想与她再进一步。
他匆匆忙忙地褪下了付瑶琴的亵衣亵裤,自己只来得及解了亵裤,学着上一回的法子,捏着她丰软的ru儿,将硬挺的阳物抵在她拢紧的腿根处前后冲撞起来。
那催情药酒与付瑶琴的妩媚风情两相叠加,就好比是火上浇了油,烧的他理智全无,一股脑儿只想狠狠地撞着她的腿心,将她占为己有。
付瑶琴心中暗暗叫苦,她觉得自己快合不拢腿了,xue里的水一直在往外流,娇嫩的腿心被燕昭辞蹭得通红一片,他身下褐色的耻毛在腿根处来回摩挲,都已经被她的蜜ye沾shi。
燕昭辞的眼中盛满了浓浓情欲,付瑶琴挪开视线,身体里也像是有一把火在烧。
这回真忍不住了。
付瑶琴将小皇帝推至身下,在他欲求不满的眼神中,用随意扔在手边的青竹纹腰带,一圈一圈绕上了他漂亮的眼睛,确定自己将他的眼睛严严实实遮住。
“你做什么?”小皇帝不安地握住了她的手臂。
付瑶琴笑了笑:“让瑶琴来服侍陛下。”
付瑶琴的指尖缓缓向下,解开了他还未来得及褪去的锦服,指尖滑入了他的胸膛,她故意对着他胸前的两颗茱萸吹了口气,燕昭辞呼吸更重了一些,只觉得浑身上下更热了。
付瑶琴用指腹抚着他肿胀的欲望,动作娴熟且轻柔,然后扶着他得不到纾解的阳物,跨坐在他身上,犹豫着顶开了身下两片shi热的花唇。
对于男欢女爱,她早已食髓知味,在燕昭辞面前她忍了大半天,已经是极限了。
“燕昭辞——”她轻颤着,拖着娇软的尾音唤了他一声。
燕昭辞只觉得她这声叫唤可比叫他陛下要好听得多。
再接着身下胀到发疼发烫的欲望,被一团温热濡shi的地方裹住了,腰椎尾处涌上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感,一点一点向前探索着。
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奇妙感觉。
因为他被付瑶琴蒙住了眼睛,身体的感官更灵敏了。
胯下那物不知道埋入了何处,被紧紧包裹住被绞住,他既觉得有些疼更多的又觉得有些爽。
付瑶琴得了乐趣骑在他身上为所欲为,胸前雪一般的ru波随之荡漾晃动,紧紧挨着小皇帝Jing瘦的胸膛。
没过多久小皇帝就泄了身,付瑶琴这会儿从那催情药中清醒过来,打算从他身上下来,结果被小皇帝抱住了腰。
不知何时,系在燕昭辞眼前的青竹腰带在她磨蹭时已经悄然松开。
因着他的双手环着她的腰,付瑶琴还未来得及脱身,两人还维持着交合的姿势。
他扇了扇浓密的眼睫毛,终于看到了二人紧密咬合的下身。
他的欲根还没从她的花xue中抽出,将那shi漉红润的小洞儿撑得满满的。
那令他销魂之处——压根不是什么拢紧的腿根。
他从疑惑吃惊不解再是恼怒,他顶着一张情chao未褪的脸蛋,不怒反笑:“夫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难怪这些天来,他总觉得那一夜说不出的不对劲。
开车zen的好难啊,我写了一下午,也不知道写的啥,还是剧情好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