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回溯的感觉并不好。
原因是
辛桐一睁眼瞧见的就是狗笼的铁栏杆。
熟悉的狗链,熟悉的铁笼,熟悉的口干舌燥。
醒了?男人拨开她被汗水浸shi的发。
他嘴角噙着温和的笑,在说早上好一般,柔声对她说:闹了一晚,累不累?
被胶带封住的嘴呜呜两声,说不出话。
身体与Jing神被割裂为两部分,一个充斥着被折磨后的疲惫不堪,另一个却还沉浸在杀死傅云洲后成功回溯的兴奋中。
辛桐有些沮丧。
她以为回溯是回到进门前,结果都已经计划好要往这个死变态脸上泼硫酸或是强碱性ye体了,睁开眼告诉她不好意思,你在狗笼。
忘了呢,小桐现在没法说话。江鹤轩说着,指尖在她的面颊游走。不会说话好,显得乖。
他下手极狠,一层层胶带盖上去,在昏暗的室内,全然看不见她的唇色,连唇的轮廓都要被淡青的宽胶带掩盖。
知道吗我差一点就想找办法毒哑你。他的声音轻缓,面上却浅浅藏着一层难以言表的狂热。挑断手脚筋,再毒哑掉我会照顾你的,小桐,我已经照顾你七年了,继续下去不好吗?
辛桐勉强看向他,没动。
落在男人眼里,倒像一种无声抗议。
算了,江鹤轩叹气,我去买菜,你乖乖等我回来。
现在是第二日上午,参照之前,直到江鹤轩傍晚买完菜回来,才会将她放出去。
还要再熬五个多小时。
辛桐想着,挪动发麻的身子,勉强找到一个还算舒服的姿势,迷迷糊糊间又睡去。
再睁眼,是被男人开笼子的声音吵醒的。
江鹤轩单膝跪地,右手拽住她的脚踝,拉一只已经被熬得温顺的猎物般,将她从笼内径直拖出,仰面安放在地板。
我买了菜,有你爱吃的虾。他双膝打开,横跨在她身上。手指小心翼翼地撕掉封嘴的胶带,继而拧开矿泉水,含了半口水俯身去吻她。
辛桐眼眸半眯半睁,雏鸟般受着渡来的水。原先冰冷的ye体在他口中变得温凉,沿着干燥的嗓子滑落,让像塞了团棉花的喉咙得到一丝慰藉。
她探出舌尖,娇娇地蹭着他的唇。
苦涩的味道蔓延开。
堪堪避体的棉裙正好,两条腿赤在外头,手指抚过大腿内侧的嫩rou,再往里便能摸到毫无遮挡的花xue。领口能露出的rurou不过两个指节宽,拉下吊带,嫣红的ru头半遮半掩。细腰被柔软的布料包裹,隔着一层衣物抓弄,分外滑腻。
果然还是要穿一点才有装扮的兴致。
他严严实实地压下来,手臂撑在她的耳畔,又含住一口水。
辛桐含住他的舌头喝下第二口水,双腿微张,好让男人的手指进入得更顺畅些。
修剪整齐的指甲盖刮擦起rou粉色的内芯,软rou被撑开,在干涸的甬道搅动,感受着令人满意的紧致。
他面无表情,好似厌倦了长久以来的伪装,又或是意识到游走在她身边,润物细无声般的接近远不如直截了当的侵犯,修长的手指蛮横地撑开小xue,包住手指的Yin唇被拉开,性器猛地捅入。
江鹤轩鲜少有眼下这般粗暴的动作,好在有被傅云洲的摁在地上拿皮带抽的恶性案例在前,辛桐深吸几口气,身子微微发抖着恳求:鹤轩,求求你轻点,鹤轩好疼。
她伸长双臂,攀住男人的肩膀,像高中刚在一起时,将额头抵在那儿,慢吞吞地磨蹭。
初初恋爱的日子,辛桐还是一团孩子气,不怎么会向男友撒娇,每有求于他,便凑到他身边,蹭一蹭肩膀。
江鹤轩的动作稍稍一顿,还是留下几分情面。
他被女人隐晦的撒娇取悦了,舌尖从颈窝沿着向上,蛇似的,划出一道濡shi的痕。贝齿咬住耳垂,念咒似的,说着隐约的情话。微微的鼻息喷洒在脖颈,还有柔软的发丝,他逐渐显露出熟悉的干净温和。
鹤轩,鹤轩。辛桐高高低低地叫着,将腿张得更开,环住他的腰。
rou棒顶到小xue最深处的软rou,还在不断往内里挺,贪食的嫩rou吸裹着硬物,有被撕裂的疼,也有强劲的酥麻。
女人的内里柔嫩可人,温热的粘ye随着他的安抚逐渐涌出,粉嫩的甬道纠缠着给予快感的性器,shi滑的内壁几乎将硬物泡酥。
她是白与红构成的。
各色的白,各色的红。
有时是灰白的肌肤与浓红的口脂,寂寞并憔悴;有时是瓷白的面容与粉红的颊色,胆怯并诱人。开心起来是美妙的金红色,发丝挽起就成了枯朽的玫瑰红。
她害怕外人侵入,所以江鹤轩选择不急不缓地接近,耐心地当她的朋友,然后是初恋男友,卡在成年的当口占掉她的身子。不管多想将她扒光关在房里cao,都只温吞地吻她的双唇,不急不缓地cao着生涩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