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暗室</h1>
房间内一片昏暗,他不知道体内的毒还有多久会发作,但是他必须努力把小姐带出去,服下这东西是进来救他的小姐唯一要求。
他知道他们想要看到什么,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他的小姐是他奉若神明的至宝。
燕凌拔剑劈烂了挡在面前的木门,心中升起一个声音:傻了不是,你现在运功毒发的不是更快。
燕凌不去理会潜伏在身体里的那个声音,他只知道要快点找到人,从悦怜失踪他就一刻不停的在找她,得知她深陷险境,他哪还等得及慢慢找。
......
找不到,找不到,房间里到处都没有,他们骗了他?
他感觉小腹逐渐升腾起的热气,发作了。药既然是真的,小姐一定在房间里。
可是在哪?!
『嘿,毒发了。』心中的声音依旧在幸灾乐祸。
『不用你管!』
身上越来越无力,越来越热,这药怕是还有抑制功力的作用。可是她到底在哪?
他被灼烧的欲望折磨得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手肘不知道碰到一个什么地方,一道暗门缓缓打开。
他等不得暗门完全开启,跌跌撞撞地走了下去。
暗室里只有一个石床,悦怜被锁在上面,衣衫整齐,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松了下来。
地下的暗室气闷,本想舒一口气,没想到呼出的是燕凌自己都害怕的喘息,他慌忙把嘴巴闭上,克制自己用鼻子呼吸。
还可以的。还能撑住。
他提剑去砍束缚住小姐手脚的锁链,呯呯嗙嗙的吵醒了床上的人。
「燕凌,是你么。」
听到小姐叫自己的名字,燕凌没想到只这一句就让自己的自制力溃不成军,他长久压抑下的欲望以惊人的速度滋长,最终壮硕坚挺。
他知道他的小姐现在看不见,但这不是他放任的理由,他为此感到羞愧,他知道,这其中并不是只有毒的原因。
「是,我来,救小姐出去。」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正常,小姐看不见,他庆幸他的羞耻还有处躲藏。
可悦怜听出了燕凌声音的不自然:「你怎么了?受伤了么?」
她在摸索中触碰到他的胳膊,衣料下是惊人的热度,她知道人受伤后身体会应激性的发热便以为是这个缘故。
毒已经发作很久,单是独自忍耐就已经很艰难,根本受不住任何的触碰。
那一瞬间的接触使即便是燕凌这样的人都发出了一声轻yin,尽管出声后他立刻咬住了口腔内侧的rou来止住后面难堪的声音,但这小小的一声还是让他的小姐觉察到了。
「果然!你伤的重不重?你别退开。」一下的触碰接着消失了,再去寻找已经找不到,她知道他是不想让他担心。
汗已经浸透了衣服,shi漉漉的贴在身上,但是他不敢脱,他怕打开什么邪恶的开关。
身体里的声音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他们共用同一身体,燕凌所有的身体感觉体内的那人都能完全的感应到,那人没有燕凌这么好的自制力,想必现在是没有心思调笑他了。
悦怜还在石台边缘摸索,试图把他拉回去检查一番。
燕凌已经握不住剑了,他没有想到这个毒如此霸道,『现在不可以离小姐太近』是他仅有的意识。
胯下的雄物在叫嚣着,他眉心用力的绞在一起,他已经快要控住不住自己的喘息了。
他对穿着向来随意,从来不在乎布料的舒适与否,现在这个坏毛病造成的可怕后果一分一毫的全部体现了出来。
他剧烈喘息带起的胸腔起伏撑起布料不断的摩擦着脆弱而敏感的下体,粗粒的质感划过过于突出的铃口部分和冠状头的四周,感官被无限的放大了。
这样下去不行,不知毒性什么时候会退去,多留一分就是一分危险。
燕凌用尽全力拿起剑,在自己腿上重重的开了个口子,疼痛让他微微清醒。
一个侍卫连剑都要拿不起来了,他在心里唾弃自己,分散注意力重新开始砍锁链。
『铮』束缚一只脚的锁链断开了。
「你到底怎么样啊,你说句话,我害怕。」
因为他在下侧砍脚部的锁链,被束缚住双手的悦怜没有办法像刚才那样确认他的情况。
「属下,没事。」他咬着牙,努力的回应了一句。
大腿上的血还在往外流着,但是这种程度的痛感已经让他习惯,渐渐有些麻痹,甚至伴着毒发还产生了些隐秘的快感。
眼前白嫩的小脚丫侵蚀着他的理智。幽暗的密室中,那抹白,好像发着幽幽的光。
伴随着头顶上方的抽气声,他才反应过来刚才做了什么。
他吻了小姐的脚。
回过神后他吓得丢下剑再次退开。这一次是直接退到了角落里。
她终于觉察出他的反常似乎不是因为受伤,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