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石榴红的抹胸儿微微下垮</h1><div class="imgSty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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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不信,燕倾继续说道,“我来府中不久,也甚少出那院子,下人见我不多,便将我认错,把我当成了丫鬟,喂了那合欢散过来。”
她每说一句,少年的脸再白一分,到最后已是面如死灰。
“你说的可全是真?”玉致咬着牙问,他知她不会拿这事骗她,却仍是存了一丝侥幸。
“字无虚言。”燕倾再不敢看他,撑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来时穿的那件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环视四周,除了床榻边落着的他的衣衫,也再没别的可穿。她偷偷瞥了眼床上的玉致,见他好像怔愣在原地,忙抄起地上那件天青色夹绉纱长衫穿上,推门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只是却没见到那人,盯着她离去的身影,眼里竟是晦暗不明。
一路上为了躲避人群,燕倾绕了好远。只是玉哥儿住的这处,她并不熟悉,走了好久,她才出了这处院落。凭着记忆,燕倾一路向西北走去,没走多远,便见到前面有一女子梳双环髻作丫鬟打扮。女子见到她,慌的便一路小跑过来,待来到燕倾身侧,那女子咚的一声,直直跪了下去。
待得近处打量那女子,一双细挑眉极具神韵,衬得锋利的五官更是英气。
“娘子恕罪,符音来迟了。”
燕倾伸手,向她扶去,这符音是原身的贴身丫鬟,她穿越过来后,没见到她,便早已将她抛到脑后。
看着那双手,符音有些诧异。娘子待下人虽极为和善,却也未曾这般亲切。燕倾见她脸上疑惑,忙道,“你这些日子不在,这府上我连个体己说话的人都没有。”
符音看她一身狼狈,想着这几日自己不在,娘子身边应是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当下便不肯起来,只继续跪着,“是符音的错,不该离府这么久,将娘子独自留在这里。”
“符音本前日就该回来,奈何父亲病重,母亲刚好外出探亲,家中只有小妹,尚且年幼,挑不起胆子,符音只好留在家中照料。本应早些传信给娘子,只沉珂猛于虎,一时竟抽不开身。直到今日天明,父亲病情方才稳定了下来。”
燕倾听她谈吐不俗,神色不似作伪,想她应与原身极为亲近。忙弯腰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快起来罢,我知你是个孝顺的。为人子女,这是你应做的。”
“我这边尚有些银钱,晚点你可取了去,抓几副补药。”
符音被她感动,当即又跪了下去,给她磕了几个响头。燕倾不好意思,却怕她瞧出毛病,不敢太过拦她,只催促她快快起来,回自己院内。
待一番洗漱过后,燕倾躺在床上,才静下心来,只是想着昨日种种,她心中烦闷无解,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翌日,符音唤她起来用早膳。睡了约莫整整一日,许是因为休息得好,燕倾这边心情也由Yin转云。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况且她还找到了有缘人。虽说她恋爱的经验不多,但这小正太看起来倒是一个好糊弄的,回家好像也并不难,姑且就当这一趟是出来旅游了。
自符音回来后,她慢慢知道,原身这空壳王妃,虽没甚实权,手里资产却很是丰厚。她便有了一个新的乐趣,买买买!
那一衣橱子黑白素色的衣服,后来就变成了各种鲜艳亮丽的颜色。原本干净空荡荡的妆匣,渐渐装满了各式头面。摆满四书五经的案头,现下倒是夹了好些香艳的画本儿。坊间叫卖的特色佳酿,点心,菜肴,她也尝了个遍。
符音对于她的变化,一开始是诧异的,后面却也渐渐习惯了。比起终日读书写字的娘子,符音觉得现在的娘子更快乐。
这日燕倾早早的嘱了符音,将银子换些大额银票,夜间有用。待太阳下山过后,便带上符音出了府。符音不知这厢是要去哪里,等两人到达这莳花馆时,符音惊的眼睛都要掉了出来。
好家伙,素了十八年的娘子,来逛花楼了。
燕倾激动,她就要到这穿越必经之地打卡来了。早先她就想着要来这里看上一看,这几日她在燕京闲逛,倒是打听了许多信息。几番对比下来,只这莳花馆做的最大,雅客和嫖客都有。且内里分了两馆,女客男客皆有招待。
只见这莳花馆外红墙高耸,竹林斑驳,穿过垂花二门,便见四面抄手游廊。檐上挂荷花灯,廊下佳人,或坐或立。廊边绿柳繁盛,枝条掩映,看不真切。偶有丝竹管弦之声,间或几句打情骂俏。
再往前走,入得楼内,四面坠着珠囤灯,灯面上饰有龙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