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还有人!被压在墙角处的江怀棠推搡着郑兰君,纵使她现在已经能坦然的接受为了修炼而做爱这件事,但也只是在床上被动的享受而已,像郑兰君这种连做爱都要每天都要换着花样来的开放思想,江怀棠目前还是很有抵触情绪的。
嗯?郑兰君的脸贴近近江怀棠脖颈,用冰凉的嘴唇在上面落下点点红迹:有人怎么了?
一笑,郑兰君伸出手去拉更衣间的帘子,道:啊,你是想让他们也看看么?
说完,白色的帘子便唰地被郑兰君拉到一边。
店里除了江怀棠与郑兰君以外,还有正在摇椅上安神的店老板与吃花生米的店小二。那店小二听见更衣间方向一直窸窸窣窣的,往嘴里送花生米的手顿了顿,便要朝这里看过来。
江怀棠又恐又惊,她一只手把穿了一半的衣服紧紧拽在胸前,另一只手则是用来推开郑兰君,可郑兰君说拉帘子就拉帘子,她便顾不上其他,整个人扑过去把帘子抢过来,在店小二看到这边之前就将帘子又拉了回去。
你疯了?!江怀棠压低声音,怒道。
郑兰君俯身,舌头灵活地在江怀棠的ru尖上划过,惹得江怀棠身子颤了一下,不自觉地要往后面退去。
郑兰君搂住江怀棠的腰肢,手指探下江怀棠的双腿间摸了一把,感觉到指尖shi粘的触感,他便凑到江怀棠耳旁,轻声道:你shi了。
郑兰君呼出的热气从江怀棠的耳尖蔓延至脸颊,她的两只手紧紧拽着帘子不能放手,因为郑兰君的一只手还抓着帘子,她若是松手,郑兰君绝对会将帘子再次拉开。
见江怀棠如此害怕被人发现她与自己在更衣间里偷情,郑兰君便坏心眼地握住自己的rou棒,用它挤进江怀棠双腿间的rou缝中,逗弄着里面的花核。
嗯...江怀棠双膝一软,收回一只手勾在郑兰君的脖颈上,防止自己跌坐在地上。
郑兰君的手握着江怀棠的腰肢,她挣扎,可后背已经紧紧靠着墙壁,更衣间的空间太小,身处在这样狭小的地方,她无处可避。
原本粉嫩花核被rou棒顶弄磨研的发红,蜜水也在双腿间崩堤似的泛滥。郑兰君勾起江怀棠的腿窝,胯间挺立的rou龙在蜜洞周围寻找着入口,待寻到那处令人欲仙欲死的销魂地,便狠狠地顶入进去。
江怀棠呜咽一声,这个姿势要比正常的体位更加折磨人,柔软shi润的甬道在这环境与姿势下也更加紧致,郑兰君刚插进去的时候甚至差点要当场缴械。
郑兰君吐出一口气,那只一直抓着帘子的手转而托住江怀棠的翘tun,惩罚似的轻咬了口江怀棠鼻尖,他道:你真是越cao越紧,怎么cao都cao不够。
说完最后一个字,他才开始缓慢地抽插。
虽然动作缓慢,但每次郑兰君的顶入都会带起一声声噗呲噗呲的水声。更衣间不大,江怀棠与郑兰君两人便占据了四分之三的空间,这rou体间奏响的靡靡之音又填满了剩下的四分之一,江怀棠耳边环绕着一声声的yIn音,竟是羞耻的高了chao。
大量的蜜ye顺着腿根一路向下流至地面,江怀棠红着脸将头埋进郑兰君的颈窝,郑兰君没想到江怀棠居然高chao了,愣了一下便低低地笑了起来,咬着她羞红了的耳尖道:我说怎么没见到过你高chao,我还以为是我不行了,原来是地方选错了。
江怀棠不语,把脸埋的更深了。
流出了这么多的蜜ye,rou棒与甬道内壁之间有了润滑,抽插便不再那么困难。郑兰君一边嘲笑江怀棠,一边重重地朝她的花心深处撞击着。
下次我们在野外做吧,或者我干脆在大街上弄一个品级高点的隐匿阵,这样你会不会更兴奋?郑兰君说道:我天天伺候你让你舒服,结果还不如外面站着个人让你爽快?恩?
郑兰君突然咬上江怀棠下唇,尖锐的虎牙咬破了江怀棠的唇瓣,红色的血珠还没等渗出来,便被他用舌头卷走。他的手抚上江怀棠的后脑勺,抓住江怀棠的头发向下拉,迫使江怀棠仰着头与他接吻,下身的撞击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力。
江怀棠的娇yin被这大力又快速的顶击给撞的破碎,细细碎碎的呻yin声还没等出口便被郑兰君全都吞吃入腹,粗暴地接近于饥饿的野兽。
郑兰君那已经不是在吻江怀棠,而是在撕咬江怀棠的嘴唇与舌头。
郑兰君生气了,而是是非常生气。江怀棠和他共处了三十年左右,虽然还是猜不透他情绪的变化,但还是能看出他的心情是好还是坏的。
思维正常的人无法摸清神经病的思想与行为,江怀棠自知不可能搞清郑兰君这个半疯的神经病为什么生气,但也不能放任他在自己身上发泄。
江怀棠试着安抚郑兰君,可对方不给她一点机会,她上下两只小嘴都被郑兰君堵的满满。虽然她只有一条腿被郑兰君勾在腰上,但另一条腿已经无力到根本不能作为支撑,于是她的两只手只能勾着他的脖子,不能放手,不然在这猛烈的撞击下,她就会像坨软泥一样一点点瘫在地上。
先前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