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美的房间中,灯光昏暗,隐约印出床上两道紧紧纠缠的影子。
女人的喘息声,男人的低吼声,还有身体缠绕产生的暧昧声在房间内传开。
坐在男人身上,在对方猛烈地撞击中,晏如曼发出了一声声令人面红心跳的呻yin。
“嗯……快,快一点。”她迷蒙着双眼,轻启红唇。
身下的男人闻言,愈发加快了速度,晏如曼被撞击地上下起伏着,不一会儿,她全身僵住,脚趾微蜷,攀上了巅峰。
“嗯……”高chao过后的她趴在男人身上,轻喘着气,享受着快感的余韵。
“舒服么?”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仔细听还能听出里面带着的一丝欲望。
晏如曼轻笑,“你说呢?”
晏如曼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基本上一个男人做三四次就腻了,但沈沧不一样,他算是晏如曼的长期床伴,从认识到至今快五年,晏如曼依旧很喜欢沈沧。
在她看来,沈沧器大活好,而且知情识趣,该做的时候就做,不该说的话不说,也不会像有些男人一样问她究竟有多少个床伴这种智障问题。
最主要的是,他的家世简单清白,如果以后晏如曼想断了,给钱或者给资源都行,不用像处理季明煦那样麻烦。
想到季明煦晏如曼就头疼。
她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当初就不应该脑子一热和对方做了,没爽到不说,事后还跟个牛皮糖一样黏上来,怎么赶都赶不走。
不仅如此,好几次晏如曼约好了男人后,都被季明煦给破坏了,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是季家独苗,晏如曼早就找人教训他了。
“在想什么?”看出了她心不在焉,沈沧问道,修长的手在她丰满挺翘的胸上轻轻揉捏着。
“哈啊……”酥麻的感觉传来,晏如曼不自觉地轻yin了一声,“没事,来,继续。”
她说着从沈沧身上下来,平躺在床上。
“我累了,你来动。”
见她这样,原本就没得到释放的沈沧浴火不禁更加高涨。
“遵命。”他轻笑着,双手撑在晏如曼两旁,将她整个人圈在身下。
灵活的手指仿佛有灵魂一般从晏如曼高耸的双ru一路游走,最终来到了茂密的幽谷,轻拢慢捻,引得对方轻喘不已。
不一会儿,一股透明黏稠的ye体从嫣红诱人的花xue中缓缓流出,沈沧知道这是晏如曼情动了,于是略微将她的翘tun抬起,勃发的男根抵住了微微张开的xue口,蓄势待发。
正在这时,原本双眼迷蒙的晏如曼猛地坐起身,把还没反应过来的沈沧推到一旁,然后捂着嘴跑到了洗手间。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沈沧有些懵,但很快,他就下床跟到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浑身不着寸缕的晏如曼正双手撑着洗手台,她感觉自己的胃里仿佛有什么在翻腾,令她难受想吐。
而一旁的沈沧见状,语带调笑地开口,“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有了吧?”
他本意是开玩笑,因为他知道,晏如曼虽然玩得开,但在这一方面向来很有分寸,所以他说出这话后,等着晏如曼反驳他,却没想到对方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又继续低头呕吐。
慢慢地,沈沧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你真的……”
“……”
晏如曼没回答她,好一会儿后,终于感觉的稍微舒服点的她简单洗了把脸,便回到了房间开始穿衣服。
“今天就到这,我还有事,下次再约。”
把自己收拾好后,她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酒店房间。
而被留在房内的沈沧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想到她刚才的样子,脸色Yin沉无比。
究竟是谁……
他握紧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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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煦已经很久没见过晏如曼了。
自从一个月前他再次把对方约好的炮友赶走后,晏如曼彻底拉黑了他,为了能不让他捣乱,对方不惜亲自联系他的父母。
而季父季母知道后找到了他,在他表明自己喜欢晏如曼后,父母表示不能接受。
在季家看来,晏如曼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虽然晏氏集团很强势,但身晏家唯一的继承人,晏如曼在圈子里可谓劣迹斑斑,稍微有点底蕴的家族都不可能让这样的女人进门,更别说季家这样的名门望族,而且季明煦还是季家唯一的独苗,如果娶了晏如曼,季家的颜面基本上就荡然无存。
因此在劝说季明煦无果后,季家老爷子亲自拍板下令,从即日起,季明煦不得再踏出季家大门半步,除非他想通了,不再要求和晏如曼在一起。
但季小公子哪里是轻易服输的人,为了能出去找晏如曼,他几乎把季家闹翻了天,又是绝食又是自残。季母看着十分心疼,毕竟是她身上掉下的rou,本来她都已经妥协了,奈何老爷子态度强硬,说什么也不松口,无奈之下她只能答应了季明煦,帮他找人跟着晏如曼,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