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一川烟草·5</h1>
不属于他的东西如若偏要肖想,就是这个下场。
她的发尾后来烫了丰盈的卷,蝴蝶一般游走,弹过他的手腕,皮表之下的蓬起的血管也被轻软地触碰到。顾鹤揉着她的头发,蒋絮如平时都是倔头倔脑的一个人,只有这个时候才又脆弱又乖巧地在他怀里含泪。
他带着恶意去揉捏她胸口柔软的两粒nai珠,她chao红着脸,却不避开,任由他用放肆地扫视她泛粉的全身,摇摇晃晃的nai子被他扪了一掌,尚有盈余地从指缝间颤巍巍立了ru首出来,被指缝碾磨地充血肿大。
虽然是第一次,不过并没有想象中那种撕裂的疼痛出现,饶是如此,蒋絮如还是在顾鹤的肩膀咬出了牙印。
顾鹤侧头看她,露出一种要把她生吞活剥的眼神,她下意识就松了口,谁知他看着蒋絮如抿起的嘴唇,又把宽阔的肩膀低到她脸边上。
蒋絮如没由来地有些感动。
只是这种情绪只维持到下次抽插为止,他插进去的时候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控制自己,努力顺着被cao哭的她来。
否则就不会是这种温吞的速度。
等到快感终于湮没了酸胀,她整个人偎在顾鹤胸前,擦了擦眼泪说,声音酥酥软软的:“好了……”
她还不知道自己这句“好了”的言下之意,顾鹤肌rou紧绷的手臂环着她细细的腰,耸着腰身顶得更深一点,她小腹一抽一抽地咽着粗硬的rou物,有种异样的酥麻感,让她无意识断断续续地叫,像是……被绑在过山车上,对即将到来的下一番蹂躏免不了期待又害怕。
但又不是,毕竟里面的青涩的软rou被顶开,还来不及合拢,又被接着狠插。
他把蒋絮如的手按在被rou物撑到微隆的小腹上,她才高chao过没多久,绵软得要命,顾鹤从小腹摸到女孩子濡shi稀疏的耻毛,再往下是两个人结合的部位。
“絮絮,”蒋絮如听见他的声音,“看看我,看看我。”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蒋絮如想起这句话,都会疑惑,顾鹤要自己看他什么呢?
愉快的口语教学逐渐进入到老师激情演讲而学生无动于衷的阶段。蒋絮如每天看着桌子对面的学生顾鹤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心里都有些发毛,本着对工作负责的态度,一再要求:“你一定要多说多练,不要因为自己讲出来难听磕绊,就自暴自弃啊……你就把我想象成考官嘛,来,认真一点。”
顾鹤叼着一根牛nai味格力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在戒烟,每天在沉默中暴躁,蒋絮如于是买了一大箱子格力高来,试图替顾鹤模拟出嘴里叼烟的感觉。她扛着箱子进来的时候顾鹤吓了一跳,他才起床,匆匆来开的门,勉强套了一件T恤,诧异地看着她。
“背单词辛苦了~”她说,并期待能从这位坏学生脸上看到触动和愧疚。
老师如此破费又卖力,学生难道不应该用颤抖的手激动的心收下,郑重含泪地发誓不好好学习不是人?
可惜顾鹤的行为模式从来就和她想的剧本不一样。
他看着蒋絮如热到红晕的脸颊两秒,喉头动了动,二话不说扶着她的手腕把箱子接过去,然后转过身,蒋絮如看不见他到底是什么表情。
顾鹤的手臂抱着箱子紧了又紧,声音听起来倒很疏离:“谢谢。”
哦,面对这等油盐不进的学生,蒋老师感觉自己的新东方名师之路走到了尽头。
好在顾鹤还是喜欢格力高的,蒋老师期待地等他开口,结果他沉yin几秒,居然用指腹抽开饼干棒,坦荡荡地问:“Madam, are you available? ”
蒋絮如一噎,为缓解气氛连忙就“不可以问考官的个人信息”展开教学。
她越讲越唾弃自己宛如幼儿园老师的语气,最后归结为一句:“你这样不行呀。”
自从第一天被顾鹤偷亲后,蒋絮如就异常警觉。今天她在厨房喝酸nai,顾鹤从后面抱住她,说:“草莓味的好喝吗?”
一边堂而皇之地把她手上的酸nai盒子拎过去,洁白的牙齿咬住她嘴唇吮过的吸管口,自然地吸了一口,然后去啄她的唇角。
酸nai的味道和酸nai的味道……
微酸的草莓味融化,她尝到顾鹤的舌尖,还有点甜。
蒋絮如发现顾鹤很喜欢亲她,亲的时候还非要把她抱在怀里,比如现在她踮着脚他弯着腰,亲起来有些难度,顾鹤就干脆把她推到料理台旁边,抱她坐在台子上亲。
她嘴唇上留着白shi的nai渍,很像某种奇怪的ye体留下的痕迹。
“蒋絮如,”顾鹤叫她的名字,她从对方的瞳孔中看见一个衣衫不整的自己,明明没有纠缠过,衬衫裙领口却都松了,别在耳后的长发荡出虚灰的卷形,“你真的不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干嘛?”
他两臂之间撑着一个她,浅色的瞳孔里也只映着一个她。
蒋絮如忽然就讲不出话来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