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一川烟草·2</h1>
蒋絮如手还被绑着,忍不住斥他:“混蛋!”
她看不见顾鹤的脸上的表情,只是最脆弱的地方被蛮横地顶开,忽然听见他冷笑一声,然后说:“那就是吧。”
蒋絮如眼眶里面有眼泪在溢。这个姿势很不舒服,被他从身后抄住两团胸ru,她只能看见他附在自己腰上肌rou虬结的手臂,而她的腿正以一种很屈辱的姿势被分开。男人把她架高一些,以契合他腿的长度。
男人的昂扬在她窄小的小xue里面进进出出,失了章法。可她偏生就是吃这一套,甚至还chao吹了出来。
热乎乎的ye体顺由tun缝,一路流到了她白腻的大腿上。
她细细的一声“呜”,就被他的手指塞进自己唇缝间,作势抽插。
要是她回头,就能看见顾鹤额角血管直跳,也会发现他有多少愤懑不甘。
可是蒋絮如没有,反而视线越发模糊下去,朦朦胧胧间看着他家的时钟下,摆锤上细细缠着一道花带。
来来回回的钟摆运动间,粉蓝的花带翻了个面。
又清秀,又好看。
仿佛有最后一根弦绷断了。蒋絮如在汹涌的情chao过后,连眼皮都动不了了,一阵胸闷气短,继而眼前一片漆黑。
她是在顾鹤的床上醒来的,那时候顾鹤已经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谁管他去了哪里。蒋絮如赌气,拿脚撩开被子,腿根之间还留着一点不适的感觉,忍不住皱着眉头撇开腿,“嘶——”。
牵扯起来,还有几分痛。
蒋絮如从床头柜上摸起手机,顾鹤已经给她发了微信:“在买菜。”
言简意赅。
她不解地看着顾鹤拍着蒲公英的老年头像,心里莫名其妙地想:“so?这又关我什么事?”
其实蒋絮如并非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那个模模糊糊的念头倘若真的浮出水面,恐怕期待落空后自己会更无地自容一些。
毕竟顾鹤此人,高中时期追求者众多,从舞蹈队的大美女,到一起参加化学竞赛的美女学霸,多有拜倒在其校服裤下者。而他对女朋友们又是出了名的苛刻,故美女们来的快,去得也快。
蒋絮如的后桌,舞蹈队的校花为能把这样一位男神搞到手感到得意,竟然请了全班同学吃脱单饭。
男主角顾鹤姗姗来迟,发现有这么多人围观自己谈恋爱,老大不爽地说了句:“晚上还要自习,走了。”
独留下妆容Jing致的大美女默默流泪。从此这位大美女再也没有见过他。
蒋絮如在小角落里喝着橙汁,悄悄对当时的男朋友容冉说:“这个男生好渣哦。”
是的,虽然长得帅但是渣男,虽然成绩好但是暴躁,这就是顾鹤。
顾鹤今天沉默得很,蒋絮如猜他是因为对自己动了粗心中有愧,遂夹了一口土豆丝,宽慰道:“你别怕,我不会报警的哦。”顶多
此言一出,顾鹤的脸更黑了,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字节来:“多谢。”
又闷了好半天,顾鹤停下筷子说:“对不起……”
蒋絮如心里别扭,连忙止住他:“没关系没关系,我们以后当正常同学就好,不要介意。”
这下他干脆不吃了,只是紧紧攥着筷子,若有所思地盯着蒋絮如看。
他送蒋絮如到女生宿舍楼下时已经快要九点了,树影婆娑下站着好几对卿卿我我地搂在一起的小情侣,而彼此之间身为炮友的顾鹤和蒋絮如身处其中,则是清流一股,正气凛然。
蒋絮如不可避免地,像吃了橙子一样——没柠檬那么酸,但是隐隐约约有点羡慕。自从和容冉分手后,她都已经空窗快一年了,什么时候这种纯洁的恋爱才能轮到自己和陈叙哦?
她正神游,并不知道顾鹤的手已经蓄谋已久地慢慢挨上她纤细的手腕,反而抬手去摸了摸头发,害对方落了空。
顾鹤收回手,清了清喉咙说:“我八月要考雅思。”
她“唔”,疑惑地看着他。
“所以明天开始,教我口语。”他理所当然地说,“反正你也要做家教打工,那不如教我。你不是考过专八了吗?”
顾鹤琥珀色的眼眸凝视着她,继续说:“价钱你定。”
最终的英语辅导课以每天500元外加一顿小龙虾成交。
蒋絮如表示严正抗议:“凭什么听你的吃小龙虾,我明明想吃串串!”
顾鹤把手抄裤兜里头,“啧”了一声,“看来没法统一意见,那我们吃菜包饭吧。”
她疯狂摇头,然后一溜烟跑进宿舍楼。
从三楼的转弯过去时,透过玻璃看见他的身影还驻留在原地,身长玉立的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月色高树下,从昂贵西裤的口袋里掏出烟来。
顾鹤有很多打火机,多半是什么纪梵希、登喜路之流,有的还奢侈地镶钻佩玉,但蒋絮如眼尖地认出他手上拿的那个卡通打火机是一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