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小太子新婚与继位后的日常</h1>
太子殿下第二日醒来时,周身清爽,天临早已不在床榻上,唯有后xue难耐的酸痛不断提醒太子昨夜发生过什么。太子不满的撑起身,由着侍女们动手,穿上繁复的袍服,开始太子的日常工作。
东院在检查过护国公家所有未婚男子的身体后,赶在太子殿下的生日前为他定下皇夫,将人送进皇城与太子粗略见过一面,便送回护国公府待嫁。天临身为太子的内卫官变得更为忙碌,配合东院众人紧张筹备太子殿下的大婚。
东院议长在见过都铎国王子大婚对旅游业的促进后,也决定将太子殿下的大婚典礼,挪到皇城太一殿前的广场上举行,并在大婚当日开放皇城外城普通宫苑,供游客观赏,这给禁卫军增加了许多难度,连天临掌管的普通军人构成的卫队,都向他表达过疑虑。但军令不可违,一切都在紧张有序中加速运作起来。
由于内庭即将多出一位尊贵的太子妃,东院也临时向勋贵与宗室以及颇有实力的豪族发出了征聘告奉,翌日便有十多位符合条件的候选男子前来拜访,其中便有大昌目前最为庞大的财团——芙蓉财团掌门人的幼子,黄一清。天临本在安排婚礼当天的安保事宜,却临时被议长大人召去陪伴太子,为太子妃挑选伴当,当十多位原本是家中娇儿的年轻男子脱去衣衫赤身裸体的站在太子与一干东院太监面前时,天临总有一些在为太子选后宫的错觉。
在御医更为深入的将众人身体检查过后,包括黄一清在内的六人留了下来,内侍长与御庭所审视再三,方恭敬请太子决断,太子从天临捧着的托盘里取出镶金的腰牌指了指黄一清,御庭所台大人便捧着一沓文件要求黄一清签下。
黄一清仔细看完文件,含着泪,低声问“我,可以拒绝被征召吗?”
御庭所台笑了笑,直言道“您还可以拒绝,只是您拒绝了,您的家族,便从此除名豪族,后裔不得再入东院,您可以与令尊商议一二,再做决断”
黄一清不再挣扎,接过笔,决然的签下名字,接受了命运,御庭所台便也提笔在镶金腰牌上写明黄一清的入宫日期与出身,请黄一清录入过指纹与dna后,交给黄一清佩戴起来。
其余五人分别被太子选为近侍与笔侍,签完一沓放弃身份与嫁入皇城的婚书后,拿到各自的腰牌,等待最残酷的一轮。
天临被指派带着六人前往御医所净身,看着在大手术室被排成一排的六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男子,天临有些感慨,不等他犹豫,御医们就已就位,天临公式的依次问过个人的意愿,得到肯定答复后,让到一边,任御医动刀,一时间手术室内惨叫连连,而当天临询问黄一清是否自愿净身时,黄一清却流着泪含糊不明的道“就算我非自愿,我父亲与我哥哥,定是也要让我自愿不可,罢了,动手吧”
御医小刀滑动,不到半刻钟,便将六人的睾丸剔出体外,装进玻璃瓶泡酒Jing密封好,还给六人后便在六人伤口处做好处理,示意天临将六人带走。这六人当然没有天临净身时身体好,捂着小腹一路带着哭腔跟着天临走回太子的宫苑,被侍女领入宿舍后便闭门休息,当晚,天临服侍太子就寝时,新成为阉人的黄一清也被侍官要求着陪在太子床边,学习如何侍奉太子与太子妃,太子却玩心顿起,命黄一清脱去衣物,露出下体,跪坐在床上供太子上下其手,太子摸了摸黄一清空瘪的蛋囊,又摸了摸天临萎缩在rou根下的囊衣,窝进天临怀里安慰黄一清“净身不过是丢了两枚卵蛋而已,你看临侍卫还是那么的坚挺,一点都没有影响”
黄一清盯着天临,问道“难道禁军皆是阉人吗?”
天临一边扶着太子的腰,托着太子的屁股方便太子用后xue慢慢吞下自己的rou根,边解释道“禁卫军中,唯有禁卫官是阉人,普通兵士都是正常人,此外,内庭除陛下与太子外,入夜后并无别的男人,怎么,师兄弟们都看起来不像电视里的太监的样子吧,其实不摸受刑处,我们与普通男人没有多大区别,甚至拥有更多呢”边说边狠狠将rou根顶入太子体内,低头与太子热吻起来。
半月后,盛大的皇室婚礼在太一殿广场举行,天临身着翟纹百花曳撒,配牛皮托十二玉扣的革带,头戴乌纱金蟾帽,站在一身紫衣的太子身后,等待太子妃前来。装饰奢华的马车驶到广场前,刚刚愈合伤口的黄一清穿着百蝶纹曳撒站在马车边,伸手接引太子妃,太子妃看了眼黄一清,来不及疑问,便老实下车进行礼仪,繁复的对天地,祖宗和皇帝夫妇的叩拜之后,太子妃在黄一清的掺扶下面对太子俯首跪好,天临端着太子妃金印与宝册站在一边,待太子口述册封太子妃后,才将托盘递与太子妃,在繁复的谢礼过后,太子领着太子妃回到森严的皇城内庭,给观礼者留下无限的遐想后,却是换为便服,踏进议长书房,接受议长大人的训诫。
与太子妃一同用过晚膳,太子方才进入寝殿休息,侍女伺候四人更衣后,便严实的合上大门,退了出去,太子看了看太子妃,仍旧缩进天临怀里撒娇,天临叹了口气,抱着太子坐到床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