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顺势狠狠将那睾丸连附睾一同扯出,取来消毒棉布垫在天临小腹,将拉出体外的睾丸放在棉布上,又去用镊子夹另一侧的输精管,天临疑惑的看着御医,不等他问出口,外力拉扯睾丸的痛再度袭来,逼的他再也忍耐不住,吃痛的大叫一声。
剥去衣裤的天临被束缚带牢牢绑在手术台上,东院年轻的院生仔细将天临阴处的毛发一一剃净,露出男孩尺寸可观的性器,然后退到一边,御医长站到天临面前,严肃的问
御钱伸手摸了摸将自己后穴撑大的巨龙,笑道“塔国新总统近来总是在推特上讽刺我大昌,如那泼妇般辱骂我大昌野蛮血腥,郡王只有两个儿子,长子虽然早慧且有生育力,但次子,已经被御医确认无精,若世子自愿净身,那郡王一脉便只能绝嗣,不费一兵一卒,亦不用被那泼妇推特辱骂,待郡王绝嗣后,其经营多年的财团便可收归东院,从而使东院更有与财阀们对抗的能力,岂不是一桩美事?”
御医长摇了摇头,走到天临头边,劝道“阁下如今已不是世子,还是松开些,放那卵蛋出来,还能少吃些苦头”
“你可愿放弃男子身份,以身献东院,侍奉帝国与皇室吗?”
督公猛地亲了亲伴侣,将人扣住,专注的操弄起来。
“我愿意”
天临回家后便收拾行李,踏入军营,替太子殿下从军三年,瑜瑭郡王欣慰的等长子归来,本以为可借长子在军中立下的威名,暗中起事,却被长子自愿入东院的协议打乱了所有计划,正要暴跳如雷,天临却乖乖跟着东院侍者离开了郡王府邸,东院内务官与内侍长一道,公事公办的将天临从宗室出籍,带着天临直奔东院内医院。
御医却颇有经验,趁他痛呼不备之际,就势直接扯出,将两颗仍连着输精管的睾丸安放在纱布上,这才抬头看向天临,最后一次问道
“绝不反悔”
天临妄若雷击,抬头又看了看拥在一起交媾的宦官们,咬咬牙道“我,我愿入东院,但,但不是现在,殿下若要登位,须从军三年,我是郡王世子,可代殿下从军,望督公大人容许我替殿下入军营,待从军三年后,再,再净身入东院”
天临听闻,愣了愣,深吸一口气,对御医道“拉出来吧,我准备好了”
“请仔细记住你被剥夺男子身份的过程,东院亦有全程录像,净身是每个进入东院领职的阉人必经的考验,因此并不会为你施以麻药,净身的痛与血,会让你记住自己的身份,彻底斩断你与原生家族的血脉,终身忠心为东院”
“即使断子绝孙,也不后悔?”
天临紧张的看着自己下体,只见御医麻利的在自己小腹划下两刀,取出棉花将创口处的鲜血擦尽,拿起一只镊子,从伤口里夹住清晰可见的输精管,匀速的往外拉扯,天临只觉得下腹一紧,脆弱的睾丸顿时有些拉扯的痛,却不自主的夹紧提睾肌,试图与外力对抗,但终究是无用的,在医生有力的拉扯下,睾丸与附睾一起被扯出阴囊带进腹股沟,只见一只椭圆的小球从阴囊脱出挺起肚皮,一路被扯到小腹的伤口处,天临此刻已经疼的满身是汗,只用意念咬牙强撑,医生却未放过他,夹着输精管继续用力的往外扯,逼的睾丸被伤口挤压变形,如母鸡生蛋般扯出一点,又被伤口吞会体内,如此反复三次,睾丸挤压的痛几乎要将天临击晕过去。
的双性儿承皇位者,只许以护国公家中男子为皇夫,以警醒后嗣,世子阁下可明白了?如若您不愿入宫,太子殿下虽只有一位几乎不能人道的皇夫外,亦可择一东院侍官陪伴左右,您也不必难过,御庭所会尽心尽力伺候太子殿下”
一只普通的玻璃瓶灌满酒精,两枚新鲜饱满刚刚离开主人的睾丸被扔进瓶里,最后一丝鲜血在酒精里溢散开来,严实的密封完毕,御医解开天临的双手,将玻璃瓶递给天临,一边等候的记录官忙上前拍照,对天临解释道“这是你的宝,务必好好保管
“你可要反悔?这是你最后一次反悔机会,若不用,你此生都只能是一名阉人”
御医长完成仪式,让到一边,年轻的御医将托盘拉到天临腰边,捡起两团沾满酒精的棉花在天临小腹擦拭出术区,对着院生点点头,院生将手术台上半部抬起,让天临能低头看见自己的下体,严肃的道
督公大人满意的笑了笑,答应了他的请求,命人送天临离开,才将钱穆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一番,颇为意外的问“小钱如何想到让夫君劝郡王世子入东院?他父亲有反意,待他起事,全家一起净身充入行宫也未必不好?”
“确实自愿”
天临满头冷汗的摇了摇头,坚定道“绝不反悔”
“你可是自愿净身成为阉人的?”
御医拿镊子夹住两根输精管,在天临的注视下将刀伸到开口处,一边一刀,将睾丸彻底从天临身上切割下来,天临看着带着一截长长的输精管与附睾一起蜷缩在纱布上的两枚性腺,一股热泪充盈双眼,为了他所爱的人,他付出了一个男人最沉重的代价,他不知道自己的付出值不值得,但事已至此,除了继续往前,他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