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报复</h1>
工作的日子,苏不言都起得很早,她不喜欢迟到。她起床洗漱,路过客厅发现陆鸣也醒了。
“早啊!”陆鸣笑着跟她打招呼,像个天真无邪的孩童。
苏不言没理他,径直走到洗漱台,刷牙洗脸,等她洗漱完出来,看到陆鸣还坐在沙发上。
“你还没走?”苏不言睨了他一眼。
“言,昨晚对不起,我喝醉了!”陆鸣知道她应该在生气。
“你真的是喝醉了?”苏不言挑眉,“陆鸣,我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一开始是真的以为他喝醉了,后来转念一想,喝醉了还有力气做那些?不过是借酒发疯罢了。
“那你知道我没醉,还不是让我欺负了你?”陆鸣也不再装下去,他起来搂住她的腰。
“你!”她哑口无言,这人何时变得如此巧舌如簧?
他的下巴抵住她的肩,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感觉昨晚的疲惫一扫而空。
“陆鸣,你知道么?我无法爱你。”苏不言低头。
他的手一颤,苏不言挣脱了他的怀抱。
“你值得更好的,而不是在我身上浪费感情!”苏不言自顾自地说着,“至于任曦......”
“我会帮你。”任曦这个人陆鸣会帮着她一起解决,“言,好不好不是你说了算的,是于我而言。”陆鸣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一个月过去得很快,公务员考试开始了,苏不言最近也开始忙碌起来,虽然事情不多,比起之前还是充实了许多,她这一个月没有和陆鸣联系,据说他的珠宝店生意做得更大了,她也没有和吴桐联系,无聊的时候就和张子杉说说话,苏不言觉得张子杉这个人和她聊得到一块,是以空闲的时间都是在和他聊天。
又过去了一个月,考试成绩开始出炉,这天苏不言正在上班,手机响了。
“陆鸣?”
“言,任曦笔试过了!”
“我知道了,你去叫上付家两兄弟,把他带到老地方,我要见他!”没想到这个任曦,居然轻松过了笔试。
苏不言敲着键盘,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更有趣了,她全身忽然觉得愉悦起来。
废弃的兵工厂里,里面光线昏暗,陆鸣倚在桌子旁,看着手表,苏不言蹲在椅子上,拿着小刀削着苹果,说是削,倒不如说砍,果rou都被她削得所剩无几。
“这苹果和你有仇?”陆鸣觉得这样的她有些可爱。
“这地方太脏了,我都坐不下去。”这兵工厂早就废弃,平时没人来,这里曾经是他们的据点。
苏不言今天穿了一身黑,黑色的外套,黑色的工装裤,一双马丁靴。
“你穿成这样还怕脏?”陆鸣摇摇头。
“那倒不是!”她一屁股坐下来,嘴里咬着那个苹果核。
话音刚落,传来铁门吱呀打开的声音。付家两兄弟押着任曦进来了,“陆哥,人带来了!”他们押着他,脚踢到他的膝关节,任曦倒地。他被绑着手,蒙着眼,看不清来人。
“我说任曦啊!你可真够好笑的,您得罪人之前也不打听打听别人的底细么?”悦耳的女声传来,有些耳熟。
那女的走进任曦,小刀拍在他的脸上,“你觉得你有多大的能耐来挑战我啊?”小刀挑开那条黑布,任曦看清了女人的脸,是苏不言!
“你想要干什么?”任曦倒是临危不惧,声音还中气十足。
“我想要的很简单,就是让你痛苦。”苏不言拿起一个苹果又开始削起来。
“上次我的车也是你砸的?”
“不是我,我怎么会做那么粗暴的事!”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的确不是她,不过是她的意思。
陆鸣在旁边憋着笑,这丫头没个正经时候。
苏不言递了个眼神,付家两兄弟让开,她手一掷,小刀就这样飞过去,任曦没来得及反应,刀已经擦脸而过,脸被划破一点小口子,他吓出一身冷汗。
还没等他缓过来,迎面一脚踢在他的胸膛,“咳咳......”
苏不言揪着他的衣领,一拳一拳打在他脸上,抬脚一蹬,任曦倒地。她用脚踢着任曦,任曦被绑着,无法反抗只能挨打。苏不言越踢越起劲,一拳再捶到他的腹部。
“咳咳......咳。”任曦咳了点血丝出来。
“别打了,再打人废了!”陆鸣拉住她。
“也是,废了就不好玩了!”苏不言再踢了他一脚。
苏不言转身,坐到椅子上休息,陆鸣递给她保温杯,她喝了一口水。
“任曦,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她突然开口,“你要是赢了我,我就既往不咎。”
任曦看着她,她笑得灿烂,仿佛刚才那个凶狠的人不是她。
“不过,你要是输了。”苏不言眼睛一转,又笑了笑,没再继续说下去。
说完,付昔拿过来两个骰盅,放到桌子上,苏不言凌了付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