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叶仰头望着眼前个子高大的男人,一手颤颤巍巍地指向他,一手捂住了自己刚刚发出了尖叫声的嘴巴。由于惊吓来得太突然,完全始料不及,她被吓得跌坐在了光滑冰凉的瓷砖地板上。而且更糟糕的是,这一跌不知怎的敲打到了裙摆下绑在大腿内侧的跳蛋开关,体内那动个不停的东西的振度强度竟然比刚才翻了好几倍,快感也随之递增,逼得她都快要不顾情况地瘫软下去了。
怎么了?男人眯起一双锐如鹰隼的金色双目,一边拔出插在锁上的钥匙一边问道。刚刚开门的一瞬间,他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妹妹娇小的身影就扑了过来,他才愣了一下,她就顿住脚步一下子跌坐在地板上,脸上的喜悦赫然转为惊恐。摔着了吗?哪里疼?见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连忙蹲下去要看她的伤势。
呜不没事稚叶怀疑这是自己一生中最紧张的时刻,她心跳如擂鼓,认错人的懊悔和rou体经受的折磨让她难堪至极,她必须捂住嘴巴才能保证不在大哥面前羞耻的声音。裙子太短,差一点点就要露出关键部位了,因为太过害怕跳蛋不合时宜的辛勤劳作被发现,她用力地夹紧双腿,反而使得那份快感更加强烈了。
她的样子太反常,男人哪里会被她糊弄过去,他一脸凝重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把钥匙很长裤口袋里一揣,伸出双臂就去抱她。
别、黑羽哥哥!稚叶害怕得说话声都快变成了尖叫。
这下黑羽更加笃定妹妹一定有哪里不对了。他不由分说地一手搂住她的后背,一手穿过她的腿弯把她横抱起来,体温这么高,是发烧了吗?不舒服就在房间里躺着,他们不在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大哥说话的严厉语气让她不气也不敢出,只是万分紧张地窝在他的怀里,两手不着痕迹地拉紧了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摆拼命盖住大腿前侧。天知道他这样抱着她,导致裙摆的后部分自然下垂,她的腿心和屁股凉飕飕的没有任何遮掩,如果现在有人从旁边经过,肯定对她的裙下风光一览无遗了她合紧双腿,只希望震个不停的跳蛋不会被察觉,到了房间她一定马上把自己藏进被窝里!
黑羽抱着她往楼上去,进入她的房间前,看到在顶楼小花园坐着的弟弟,他皱了皱眉。
稚叶担心他责怪白,连忙摆手道:我、我没有发烧!就是刚才不小心摔了一下刚刚被放到床上,她连忙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了自己一直处于走光状态的下身。
摔着哪了?黑羽却极认真地俯下身准备察看她的伤势。
没没没,只是疼了一下,没有伤到!
她太急于辩解,反而令生性谨慎警觉的黑羽起了疑心,他皱着眉头,伸手就去拉她盖在身上的被子,让我看看。
哥黑羽哥哥!完了完了,跳蛋要被发现了!稚叶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她的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心绪急转之下,她下意识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把男人倾身俯近自己的高大身躯压了下来,这样一来,他不仅没法掀她的被子,即使被子移了位,他也看不到她下身的情况了。黑羽哥哥怎么突然回来了?吓到人家了这倒是大实话,就是仗着大哥一个月里只有两三天会在家,他们三个才会在家里这么放肆。
和别人调休了。他淡淡地应着,立起双肘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以免自己压疼了她娇小的身躯,让我看看你摔哪了。
见他还没放弃,稚叶只得巴巴地看着他,都说没事了,大哥好久没有回来了,人家好想你。
平时她也没少撒娇,只不过随着年龄增长,兄妹之间已经很少会做出这么亲密的举止了。但黑羽也只由着她,抬手摸了摸她微微汗shi的额头,确认她确实没有发烧才松了一口气。她想撒娇就撒娇吧,他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也不知道那两个到底是怎么照顾她的,心里始终对她怀有几分愧疚。
稚叶心里既苦闷又甜蜜,下腹传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她很清楚,跳蛋的作用和过度紧张使得身体越来越兴奋,她已经到了高chao的边缘,就差那临门一脚她实在很想把手伸进被子里揉一揉发痒的小豆子和xue口,可是不行了,快要忍不住了!
大哥稚叶把脸埋在他充满男性气息的宽厚胸膛里,两手抓紧他的肩膀,在这具温热的男性身躯的压迫下陷入了如梦似幻的战栗之中。
头脑有一段短暂的空白,她不敢沉醉,战战兢兢地醒来,睁开眼睛只见男人金色的双眼灼热如岩浆。隔着被子,她能感觉得到他腿间有一团半软不硬的物体男性的象征。
完了,她想。
让她高chao的究竟是跳蛋的震动,还是男人结实有力的身躯的压迫呢?也许二者兼而有之。她在那个晚上凭着妄想拼凑出了一个和大哥共赴极乐的美梦,梦里他们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可梦醒之后,面对伸手不见五指的茫茫夜色,她的身边谁也不在,寂寞得令人想哭。
天还没亮。外面的灯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里,还是那白白的天台灯光。他们三个勒令她早早睡着,自己却在天台喝酒喝到三更三夜。等于她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