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偷吃小師妹</h1>
劍道試煉說白了就是長輩們對雲煥的一番試探,如今試也試過了,接下來就是商量婚期了。
按照長輩們的意思,自然是先在萬象森羅宴請親朋,之後再由門中弟子送親,在河照大辦。
孟懷柔也沒有異議,雲煥卻對擺宴的日子有些不滿,掐著手指頭算還有半個月呢,簡直就是度日如年。
孟懷柔見他急得就差嘴角起泡了,也很納悶。按理來說,兩人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現在不過走個形式,這人還猴急如此,也不知心裏想的什麼。
“送請柬、置辦酒席都需要時間,半個月已經很趕了,我都不好意思麻煩師兄師姐們了。”
雲煥的臉上露出一絲絲幽怨,“還不是你之前老不嫁給我,所以我現在才會覺得患得患失的。”
“那是我的錯了?”
“自然不是。”雲煥很乾脆地否認掉,大手一伸,就把人小腰摟了過去。
孟懷柔感覺到貼在腰上的滾燙掌心,連忙拍開他,赧然道:“別動手動腳,給人看見了!”
雲煥眼看著她脫離自己的手臂範圍,不滿地撇嘴:“抱抱怎麼了,我又不是禽獸,在哪兒都發情。”
這話孟懷柔自是不信,可見他尚算老實,便緩緩放下心來。但是這想法持續了一瞬,就徹底幻滅了。
原本雲煥是想逗逗孟懷柔,偷親了幾口就親上了癮,也不管說出口的話啪啪打臉,將她圈在角落裏蹭個不停。
“柔柔你房間在哪兒?”
說好的不會發情呢?!
孟懷柔暗暗鄙視雲煥的嘴是騙人的鬼,就是不告訴他。
雲煥反正早就不要臉了,也不等她回答便低下頭去,“那隨便找一間好了。”他說著,攬著孟懷柔就往旁邊的屋子走去。
孟懷柔嚇得揪緊他衣袖,被他磨得沒辦法,才半推半就地被這只發情的禽獸拖回了房間。
孟懷柔住所邊上都是弟子房,現下這個時間不是練武做功課,就是去幫忙她的婚事了,所以沒有什麼人。
孟懷柔被雲煥擁著進了房,壓在門板上吻得氣喘吁吁,覺察他要把門閂插上,連忙向後壓住了他的手,“別拴上門,會被懷疑的……”
雲煥見她膽子這般大,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孟懷柔赧然解釋:“師姐他們不會隨便進來,拴了門到時候沒人應,反而……”
“聰明。”雲煥贊許地啄了她一口,繼而深吻下去,抱著她就往後面的桌子上壓。
孟懷柔驚得蹬了蹬被他扶起的腿,薅著他後腦勺的頭髮將他從自己胸口拉起來,臉紅如霞,“去、去後面啦!”
雲煥輕嘖了聲,覺得麻煩,不過還是依言將她一抱,朝她說的地方走去。
藥宗的弟子因為時常研習醫藥,每個人都會在房間內辟出一個小石室用以制藥。
繞過一個書架一堵牆,雲煥看見後面的石室裏放置著一個羅漢床,心道便利,壓著孟懷柔下去的時候就把自己的上衣扯了個Jing光。
孟懷柔觸到他火熱的軀體,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被他濕熱的唇舌追得連連潰敗,艱難地將他扒拉開,用腳抵住他的胸膛往後撤了撤,紅著臉警告:“不准在我身上留下痕跡!”
師門裏姐妹時常玩笑打鬧,若是一不小心給他們看見了,可要羞死人。
雲煥覺得她就是為難自己,抓著她的腳尖吧唧親了一口,那嫩白的腳面上立馬就泛起了一個淺紅的印兒,頗有點責怪她沒事長這麼嫩幹嘛。
孟懷柔只能轉而交代:“不准親我脖子!”
雲煥甩出一個沒問題的眼神,捧著胸前的小腳又是啵啵幾口,見孟懷柔掙扎,還理直氣壯:“你又沒說不能親腳脖子。”
孟懷柔懊惱地順勢踹了他一腳,見他親完了自己的腳又來親自己的嘴巴,嫌棄地一別臉,“你才親完我腳!”
雲煥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記,“你是嫌棄我還是嫌棄你自己?”
“都嫌棄!”
她越這麼說,雲煥越來勁兒,扣住她的兩只手腕,堵得她連氣都喘不勻了。見她不乖,雲煥磨著牙威脅:“上次的賬還沒跟你算,也不想想怎麼抵消一二,還敢造反!”
他這一提,孟懷柔總算想起來之前不怕死地撩撥他,見他黑眸沉沉,不覺一抖,咬著唇嘴硬道:“我、我那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我們倆本來就扯平了,你若再報復回來就是你的不對!”
“還挺會算賬。”雲煥看她一臉緊張,忍不住笑道。
“本來就是……唔……”
孟懷柔未盡的話全被雲煥封在了口中,靜謐的室內響起唇與舌交融翻攪的水聲。身上的衣物被褪去,沒有絲毫的遮蔽,孟懷柔還是有些不適應地縮了縮肩膀,見沒有藏身之處,就一味縮在雲煥身下不敢動。
雲煥看似溫柔地撫慰,實則帶著一慣的霸道強勢,強健的身軀從孟懷柔兩腿之間嵌入,像一座山一樣壓著她,粗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