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咬着贺子翼的後颈,Yinjing成结,将紧致的xue口撑得不留缝隙,Jingye一股一股的射在生殖腔深处,粗重的喘息喷洒在的颈间,属於的信息素如同出了闸的猛兽,冲进的腺体,顺着信息神经遍布全身,捕捉那些躁动起来的信息,带起一阵阵的颤栗。
贺子翼要不是被欧阳死死抓着,可能已经滑到浴缸里窒息了。
交合带来的过高的消耗让他疲惫,快感令他失神,强势的信息素让他腿软,他被这种感觉冲了个激灵,同时被喜欢的人标记的归属感和被占有感让让他心脏一片酸胀,睁着茫然的双眼,鼻涕眼泪混着浴缸里的水,在他脸上不分彼此。
其实欧阳并没有标记他的想法,虽然情动,但理智还没被烧光,和本能作斗争是非常困难的,禁不得半点撩拨。
贺子翼也十分清楚这一点——
贺子翼回手抓住了欧阳的头发,粗暴地把他的脸拉下来,位置虽然并不准确,属於的信息素更浓郁了。
“求你了”
欧阳炸了,本能和冲动战胜了理智,他张口咬住了那块散发着香甜味道的腺体。
温和的信息素流入欧阳的身体,奇异地填满了他心里的空洞,心脏的位置饱满起来,糟糕低落的情绪也有所好转。
欧阳本能地抱紧了贺子翼,伸出舌尖轻轻舔着伤口流出的血。
“我Cao!”方铭和侯文历尽千辛万苦总算找对了地方,闯进来的时候齐齐闻到了一股馥郁的甜香,不是的温和或者的恶臭,乍一闻有些刺鼻,随後却温和起来。
这种味道他们两人没有闻过,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知道这代表什麽意思——事情比他们想像的更严重,欧阳彻底标记了那个。
方铭当时就怒了,一方面是自己的疏忽,另一方面是竟然真的有人敢算计到欧阳的头上,问着味就直冲厕所,一脚踹开门,怒道:“不要脸!”
欧阳明显抖了一下,苦逼兮兮的回头,脸色挂着眼泪:“方铭我我把他标记了”
方铭:“”我靠,发情期的男人怎麽这麽难搞!
方铭一时僵硬,却见欧阳也一愣,然後结结实实地把怀里的人抱住,嘟囔了一句不给你看,然後眼睛一瞪:“阿文是不是也来了,你俩先滚出去!”
方铭:“?”这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方铭黑着脸,把愣在原地的侯文拉走,顺道瞪过去一眼:“看什麽看,跟我一起出去!”
侯文:“”
欧阳的Yinjing还在贺子翼的生殖腔里,现在才刚刚软下去,又不舍的蹭了蹭,才退出来,小声道歉:“对不起我我还是标记了你我不会说出去的如果怀孕了,你不想要就打掉”
话没说完,贺子翼撑着身子,吃力地转过身,和他交换了一个甜腻的亲吻,随後哑着嗓子道:“不会不想要的,给你生孩子没问题。”
“你朋友还在等你,我们先出去”贺子翼拿过花洒,打开後帮呆愣住的洗了脸後才冲了冲自己的脸,洗掉了脸上乱七八糟的ye体。
欧阳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竟然俯身亲他,舌尖带着温水挤进口腔,唇舌间滑溜溜的,也不知道是水太多还是又分泌了口水。
贺子翼实在是腿软,最後是裹在浴巾里被抱着出去的。
贺子翼定的这家酒店以保密性优秀为前提,其他服务也都非常不错,比如说发情期专用房间内会放置新衣物,男女装都有,客人可以自选取用。
欧阳身材高大,一米九几的大个,挑了最大码才把自己塞进去,勉强算是合身。贺子翼虽然是,但个头也不矮,一米八五还是有的,看了看衣服,拿了一件中码的衣服换上了。
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但架不住人美身材好,大众版型毫无特色的衣服都被两人穿出一股简约清新风,街拍问题都不大。
欧阳从床头柜里翻出腺体专用创可贴帮他贴上,这才过去开门。
的信息素还留在他唇齿间,小就在靠在床上坐着休息,发情期的焦虑和自卑暂时性消失,虽还无法回到往常那样的霸道总裁风,却也不至於像找个角落蹲着种蘑菇了。
侯文和方铭身边跟着一群人,酒店经理鹌鹑一样被一群大汉围在中间,屁都不敢放一个。
欧阳开门的时候,侯文和方铭两个人仿佛女儿被人卖了的老父亲,一脸苦逼地蹲在地上抽烟,一见人出来了,齐齐把烟捻了,一个扯人一个关门,配合默契,一看就知道肯定以前没少干类似的事。
欧阳:“不行!你俩把门给我打开,我要看着他!”
“”妈的,为什麽发情期的这麽!难!搞!
负责关门的侯文只好又把门打开个缝,压低了声音问道:“老欧,你怎麽回事,夏杉不在,我让尚彻去找你,方铭傻逼就算了你别拱我!你怎麽上当受骗了?”
欧阳闻言委屈极了:“我我发情了啊”
方铭趁机用胳膊肘顶了侯文一下:“你傻逼了吧?”
侯文觉得心累极了:“不是,现在这个被你标记了,以你的信息素强度,起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