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
突然,一声低沉的怒吼从寝殿深处传来,带着几分醉意与薄怒。
这位突然之间沦落成为胯下淫奴的仙尊,此时仍是一副不愿服软的性子。
侍从官愣愣的瞧着眼前的一切,一时都忘了动作,只觉得裆下越发的肿胀挺翘起来。
“哈”胸前的奶头,身下肿胀充血的阴蒂,还有两口小穴的穴肉和身前的玉柱,都因为刚刚动作的改变,被纤细的红绳给狠狠拉扯着,当下,这个浑身被射满精液的淫奴,终于忍不住颤了颤身子,低低呻吟了一声。
云清尘本是闭着眼睛,默默忍受着穴眼内肉棒的肆意捅弄,可他穴眼深处的阳心,却是突然被那硕大的龟头猝不及防的狠狠顶弄了一下,当下便猛然睁开眼睛,腰肢忍不住猛地一颤,半声紧促的呻吟还是脱口而出。
云清尘忍受着身上的脆弱之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尽量忽略那只扣弄着自己小穴的手,汗湿的碎发黏在面颊上,清冽的目光冷冷的扫了玄阳一眼,紧紧抿着嘴角,不肯多吐露声息。
“嗯”半声急促的喘息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坐在玄阳怀里的云清尘,浑身雪白的皮肉一颤,泛起一阵薄红,纤细的腰肢抖了抖,眼眸紧闭,鸦羽般的长睫剧烈颤动着,身下的那口淫贱的小穴,却是不知羞耻的蠕动着,主动迎合着无比粗大的肉棒,穴口吃力的咂弄着粗黑的茎身。
但此时已有三分醉意的玄阳,却根本没有将他这个小人物放在眼中,在刚刚的一声轻喝之后,便好似浑然忘了门外还跪着个侍从一样,只是醉醺醺的走到了被红绳捆绑着的美人身边。
听了他这声忍不住的呻吟,玄阳也不由的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手掌扶着他的腰身,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在他臀缝里扣弄着,将穴口的那几根红绳给拨弄到一边,伏在他的耳旁咬着耳珠,含糊的说道:“阿尘终于肯叫出声了好听,再多叫几声给我听听。”
特别在那颗被勒得充血肿胀的阴蒂上,也被糊着一泡早已干涸的浊白。
“啊哈”
魔族本就是好色贪欲,精虫上脑常常便是悍不畏死,那侍从官又正是年少气盛的时候,此时听见了那声勾人至极的呻吟,却是将自己方才的惊惧担忧又抛在脑后,竟然再次胆大包天的悄悄抬起脑袋,偷偷往淫奴那边瞄了一眼。
感受着小穴殷勤的侍奉,玄阳不禁失笑出声,伸手拍了拍他滚圆的屁股,手掌尽情的揉搓着那瓣肥软的臀肉,故意挺了挺胯,道:“阿尘里面好热、好软好热情!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比你上面那张小嘴诚实多了,你这个口是心非的淫奴”
玄阳最喜欢的便是这样一点一点逼出他的声音,当下肉棒一挺,直接破开层层叠叠的柔嫩穴肉,一下又一下狠狠地肏弄着他的屁股,每次在大力抽插时,鸡蛋大小的龟头都故意碾过穴眼深处的那一小块凸起,直将云清尘捅弄的身下酸胀不已,快感连连,不住的急促喘息着。
玄阳虽然身为魔界之主,却甚爱仙界的美酒佳酿,更喜欢在寝宫深处的温泉里沐浴时,一人独饮。
很显然,方才玄阳在将自己的淫奴肏弄过一通之后,便留下被捆绑的淫奴一人在此忍受着未发泄的情欲折磨,自己则是愉快的沐浴去了,甚至还心情大好的将自己灌得三分醉意,然后才施施然的拎着酒瓶子回来了。
他坐下来将衣袍一撩,将自己胯下昂扬着的巨物显露出来,径直伸出手去,一把便将屁股高翘的淫奴给抱在怀里,不顾对方被红绳摩擦拉扯着的脆弱之处,直接将这个淫奴给摁在自己粗硬硕大的肉棒上,还故意用肉棒龟头去顶弄着对方滚圆挺翘的屁股。
只不过一声呻吟刚刚出口,便又被怀里这个人给重新咽回了口中。
原本清冷至极的声音,此时从淫奴的口中婉转叫出,却是暧昧至极,直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像极了一个装满精水的精壶。
受到自家尊上的这一声怒喝,侍从官猛然惊醒,从恍惚中回过神的他,当即便只觉得心头一颤,想到自己方才色欲熏心,竟敢盯着尊上的禁脔看上那么长时间,当下便不由得双腿一软,捧着自己手里的东西,颤巍巍的跪在了殿门外的边沿处,瑟瑟发抖。
一直被遗忘在门外的侍从官,哆哆嗦嗦跪了大半晌,始终不见暴怒的尊上一巴掌将他轰成渣,此时终于微微放下心来,敏锐的耳尖却又突然捕捉到那淫奴刚刚的一声呻吟。
甚至连这个淫奴凹陷的腰窝里,都颤巍巍的盛着一汩男人浊白的精水。
瞧着他墨玉般的眼眸中,还藏着几分清明,玄阳却是淡淡的笑一声,再不多说,直接掐着仙尊纤细的腰肢,往自己那根正顶着穴眼的肉棒上狠狠一按,借着刚才还遗留在小穴中的精液,径直将自己硕大粗壮的茎身捅进了温软的穴肉中。
魔尊玄阳的身影从寝宫深处缓步迈出,脚步微有踉跄,手中拎着一个酒瓶子,身上只披着一件玄黑的外袍,健壮的胸膛从松垮的衣襟间露出,散落的黑色发尾还在滴答着水珠,暗红的眼眸带着些微酒醉,缓慢流转着,阴冷的扫视向寝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