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见两人Jing神力和体力都已透支,也不再打算强行唤醒两人。
他缓缓从绒豫身体里退出,还半充血的阳具牵着不知是绒豫的爱ye还是Jingye的细丝。他将瘫软在地上的绒豫横抱起来,又走回了黑壁池水中。
宋承散开了自己头发,让他的黑发和绒豫的黑发在水面随着水波散开,互相交缠着。他用池水轻柔地擦着绒豫的身子,全然没有方才那个狠心折磨周寰和绒豫的人的影子。他眼神幽深地端详着绒豫的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绒豫本就白皙的身子在黑色池水的映衬下更佳晶莹剔透,近乎透明。她的睫毛上还挂着几粒小水珠,正微微颤抖着。
宋承忽然凑近了,缓缓用舌将这些水珠一并舔舐掉了。绒豫感受到了眼帘前的一阵凉意,微微皱了皱眉,下意识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向宋承依附了上去。
宋承先是愣了片刻,随后又将她留在了池水中,自己先离开了房间。
第二日天亮前,绒豫衣着整齐地被人送回了宋府上。原本乱作一团的将军府看是宋承的车马将夫人送回了,也不敢多过问,又见绒豫还在沉睡,便赶紧张罗着将她安置在她的房间中歇息了。
绒豫这一觉便睡过了两天。等到第三天她出现在房门外时,几个服侍的丫鬟见到她,一齐拥了上去,叽叽喳喳地问候着。
绒豫没回答一个问题,眯着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了房外的阳光。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一一安抚了侍女们,一遍遍重复着自己的身体无碍,却怎么都不肯说自己不见的那晚去了哪,又做了些什么。
侍女见她绝口不提,也不敢再接着往下问。又你一句我一句争论着绒豫醒来的第一餐该吃些什么,是先上些山楂果酥开开脾胃,还是准备鸡鸭鹅豚炖了给她补补身子。一群人竟是争得不可开交,将绒豫落在了一边。
青青,我回来那晚,你们可曾见过一个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男子?绒豫突然冷声开口问道。
争论的声音立刻消失了,所有侍女都低了头,那个叫青青的侍女向前一步,恭顺地答道:宋承老爷的轿子上除了抬轿子的人就只有夫人一人。
绒豫心里并没有特别意外看来周寰并没有回来,府里的下人从前也没人见过他,无人知道他的存在,她根本无从问起。
宋承可在府上?绒豫思来想去,也只能去问宋承本人。虽说她此刻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宋承,但也别无他法了。
宋承老爷自夫人回府就没出现过,也没向府里传过话。
你可知他平日最爱呆在哪里?
回夫人,承老爷在城中有多处房铺地产,船队也有不少。老爷不告知,我们做下人的也难知道他的去处。
绒豫看找宋承无望,难掩失落,眼睛立刻垂了,但又怕侍女们再担心过问,便强撑了个笑容,命她们去后厨差厨子准备点素食吃了。
此后绒豫在宋府的日子又陷入了平静,宋承没再出现过,宋藜安一时半会也不大可能回到府里。
这期间绒豫接到了两封宋藜安差人送回的信。信中宋藜安向她报了平安,除此之外还向她转述了塞外的风景人情。除此之外也没有说太多他自己的事,只在最近的那封信里提到了自己七月之前一定回到盐州城,让绒豫在府中不要拘谨,有什爱吃爱喝的尽管吩咐下人去做,想置办新的裙鞋也尽管去订,要是不满意她的屋子也可重新装修,不用同他商量。
绒豫读过信后心里暗自高兴了许久,虽说心里还是有那不愿提起的一片Yin霾,但宋藜安的这两封信也算是为她驱散了一些不快。
她从花船回来后在闺中闭门几天,左思右想了许久,觉得娘亲从前教她弹琴作诗以及女红刺绣完全派不上用场,那些叫她顺从的话也变得可疑起来。她和周寰被宋承捉去下药喂蛊,毫无还手之力便是证据之一。
这些花花肠子只是让自己这只绵羊的毛皮更柔顺,完全不能改变她落入虎口的命运。
绒豫知道自己体内还有宋承留下的蛊毒,是个不知何时会再次发作的隐患,周寰也不知下落,她无法坐以待毙。但绒豫又有些拿不定主意,怕是自己琢磨出了什么歪门邪道,逾越了。于是她单独找了同她关系最密切的青青,想要旁敲侧击问问她的意见。
绒豫将青青叫到自己房中,特意关了门,将她拉到了桌前,一齐坐下了。
青青,你素来与我亲近,你也是了解我的,此番喊你过来,是我有事想向你请教。绒豫握了青青的手,向她开了口。
青青惶惶然,不敢受绒豫这般郑重的委托,只道是自己有问必答,有求必应,只要是夫人想要的,自己定去给她寻来。
绒豫踌躇片刻,犹豫着说道:这府里可有书房?
有间大书房,在南侧。青青答。
绒豫知道南侧是宋承的厢房,甚少到南边走动,因此并不清楚宋府上其实有间藏书颇丰的书房。她此般询问,一是想去里边看看是否有宋承留下关于自己体内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