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揚晨風欲轉動的身軀頓了下,朝我瞥一眼,似乎含著某種深意。我笑笑,他轉身離開,步伐很大,頗有龍虎雄姿,臀部圓翹,線條優美突顯結實度。搖來搖去,搖爽那破洞的鬚鬚歡欣鼓舞,憑添想像的誘惑。害我勃起了,滿腦就想把他剝光光。
除了比較陽剛,渾身散身漂撇男人味之外。兄弟的心臟通常都很強,膽子特別大。上天入海,他們絕不皺下眉頭,什麼事都敢做,很積極爭取表現、很愛打炮展氣魄。
淋漓的汗水挂在他黝黑的肌肤上,一颗颗彷佛透明的珠子,闪烁阳光的璀璨。他右手持着铁锤,手臂扬动间露出黑忽忽的腋毛,如墨渲染盛夏的繁荣。而他贲鼓的臂肌就像全麦发酵的馒头,散发诱惑的色泽,膨鼓饱圆澎湃无限的活力。他头发超短、鬓角超长,感觉好像练
「我書讀不多,晚上有勞你費神了。」
岂知,命运的安排,多年后我们又见面。媒介不是别人,正是新来的园丁。
我說:「辛苦你了,揚叔!」
「謝謝!」揚晨風放好包袱,露出靦腆笑意,雖然有些牽強,至少線條柔和多了。
算了!我還是辦正事要緊,進入臥室,簡潔如常,惟有床上一團花,醒目異常。
揚晨風一聽,眼光閃過一抹訝色。「這……欠妥吧?」
可確定的是,成長背景關係,我特別欣賞,豪邁直爽的道上兄弟。
他文謅謅起來,我只好跟進說:「我口條不好,擔心把你給催眠了。」
罐頭仔就是這樣的兄弟!
我们一起上客运,沿途毫无边际聊着,就是不碰彼此的私事。
工具间旁的那块空地,已经矗立柱架完整的屋框。
曾經我有機會體驗,興沖沖去見網友。
「應該還有空房,別擔心。堅固最要緊,不差一兩晚。」我打開衣櫥,翻著衣服接道:「我們差不多高,我的衣服雖不多。你不嫌棄的話,儘管挑選大賽司的穿。」
我起身,儘量以最自然的方式說:「你不介意的話,暫時先放在衣櫥?」
用減肥藥。
那時我豈止是怦然心動而已,稍為控制不住,恐會上演惡狼撲羊鬧劇。
我微笑趨近床,準備拿包袱。一陣風疾馳過來,揚晨風先一步拿起。他比我高約半個頭,身上充斥汗味與煙味。距離這麼近,我清楚看見他厚實胸膛上的汗水,跟著呼吸在大力起伏,胸口上居然蜷伏數根黑毛。最搶眼的是,他擁有兩粒媲美櫻桃的乳頭;肚臍眼不深,是腹毛的發源地,潑墨般朝下蔓延性感的魅力,藏入沒繫皮帶的褲頭裡。不出意外的話,他八成擁有一片濃密仿如叢林的體毛,有隻大鵰徜徉在芬多精的薰陶裡,守護著脆弱的蛋囊。整個被牛仔褲保護著,雖未特別突出,但兩邊鼠蹊各有一團。很明顯點出,陰莖和陰囊呈分居狀態。不然的話,依據我獨家「觀落陰術」判斷,揚晨風的性器官,絕對過人一等,堅強的實力足以將合身的褲襠撐出大菜包。
扬晨风打赤膊,蹲在上面钉屋顶。
「我來……」他僵硬笑著,眼光移向床上。
黄柳妹说得没错,扬晨风确实很粗勇,手脚非常利落。
下车后,他钻入一台军用吉普车,扬长而去。我骑机车载着来接我的外婆,转入便道,发现吉普车在前面,似乎同一辆,引起我好奇:「阿嬷!军车怎会往这边走?」
我拿起表單。「這是工作項目,我會不定時列出放在桌上。你視進度,有空就過來拿。如有不清楚的地方,我在的時候你儘管問沒關係。當然,必要時就打電話。」
揚晨風咧嘴笑,有股豪邁的味道。「你若沒別的事,我先去忙了。」
那快變成一種常態,我不知道原因,只曉得和外表好看與否並不劃上等號。
我十分嚮往,應該浪漫又激情,一整夜幹不停。
★★★
要不他幹嘛緊張,咕嚕嚥下口水,訥訥說:「等下要釘牆了,今晚我還是……」
喔喔!揚晨風當衛兵杵在門口,也不知站哨多久了。
「要死了,討厭!」我表姐經常這樣罵我,揚晨風不會吧?
嘿嘿!晚上就有機會。
無料,視訊和本人,好像二個人。當下別說打野炮,我連野餐都提不起勁。
外婆说:「果园后面那座山顶,听说有个什么站的,有十几个阿兵哥。」
我想,可能身份的关系,他才没要互留电话。
月光明媚,夜風徐徐,適合約會打野炮的夜晚。
花布巾包袱,靜靜地卑微,見證過歷史的輝煌,風霜歲月的滄桑。無聲傳遞主人的過去,想必有許多不順心的回憶。肯定不是我該介意的事,因為揚晨風已經用工作態度,證明他的價值。我的責任是引導,開發他的潛能,熟悉園藝生態和景觀美學。我先將每天必須做的事,依先後順序列表印出,並且詳加註解。不知不覺,窗外玉蘭樹的陰影拖長時間的腳步。我伸著懶腰,陡覺背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刺,猛地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