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价值。
特别瞧著郁凌寒就算有魔教灵药吊著已经是接近无效了,心里著实也有一些担忧,於是时不时地就去看看天色,等夜主来了,对於所有的人而言,都是一个解脱。
每一个人都在等著秦永夜,而秦永夜终於来了。
秦永夜一进来,秋美领著婢子跪了一地,秋美欲对秦永夜上报今日之事,但他却做手势让秋美止了。其实只要瞧著郁凌寒此事是这几乎待死的模样,就根本无须多此一举。
原本秦永夜心里想的是当他来时,小猫早就会蜿蜒著近前,或许笨拙,或许慵懒,或许轻捷地四脚四手地爬到他的身上来,小猫不会说话,但是他会叫,会张著小口咪呜咪呜地哼,在他怀中拱来拱去,乖巧地讨食吃,可是现下竟被她们弄了个半死不活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快,而现在首要还是要将郁凌寒给解下,所以也不急在此时将她几人惩罚,於是婢子将小猫抱走,撤去了今夜多余不需的物件。
秋美跟秦永夜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早在秦永夜进来不多时而未见他有一言,就知今日这事办得可不算是利索,心里就起了一些惧意,更是不敢抬头多有他顾。
好在秦永夜也没有立时发作,单是让她们抱猫下去。离去之时,越想越是不好,加上今日被郁凌寒香味所惑,做了一些对秦永夜不敬的事,还又几次三番地提起他的哑疾,等等诸如此类先前蛮不在乎的小事也被她翻出来又细细回想并加以强烈自责,於是更加忐忑难安。
婢子退後,房门被轻巧地带上,郁凌寒也因为除却了身上的一道枷锁而回过了些神,虽然他不知他的救主已经到了身边,却还是将他的身放得软了一些,加上他面上的神情及现下摆出姿势,整个人都柔媚起来,只需看著这一幅如画之景,秦永夜先起的怒气隐隐地没有了。
慢慢地坐到了他的身旁,用手先是抚了抚那床专门为郁凌寒找出的毯子。
这毯子以前从未使过,秦永夜贵为魔教教主,本就离经叛道,就算不以夺人名节为乐,对此是也是率性而为。何况他天生自傲,从不屑用这些助情之物,无论是器物或是药物,他认为都显不出自己本事。
但是想要教这只小猫怎麽迎合自己时,秦永夜改了主意,叫人将此物取了出来。就是想看看,当这只小猫欲情盈身时,究竟是个什麽模样。
不过就现下这模样看来,似乎过火了些呢。
秦永夜将他双腿解了开来,轻轻地放在这床榻之上,而郁凌寒也不知是有意识不,虽是得了自由,却还是一动不动地瘫著。
这一日下来,那毯子在这样极端的感触下,给予郁凌寒的刷刺慢慢地已经变了,甚至让他产生了错觉,他心里觉得那是秦永夜带有剑茧的手在抚他。
夜主的手只是这麽轻轻的在他身上一过,就能点燃他内心的渴望,就能挑起他身的激动。但是夜主不会轻易给他,可能是他做得不够好,也有可能是夜主就是愿意看他这样苦求。不过不论原因是什麽,只要是身上被加诸的一切都是夜主给的,他的心里能够不那麽渴死一些。
可是身上那些郁凌寒可以这样想,慢慢地平复了激动,下腹之处便意的阵阵冲击却是连他自己都骗不了。
夏日之时天气本就炎热,那里被小布袋子罩得严严实实,单是捂著都要发汗,然後那些千足软虫总在里面拱动,且不知它几只是不是饿了不曾,哪里得闲就在哪里咬上一口,它口中又是有些刺激的,郁凌寒被弄得更是苦不堪言。
不多会儿下来,布袋都已经是shi漉漉的了,而他又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粥下去,他这情况又如何能得解得便意,还是只能强忍。
那小腹一阵一阵地鼓胀,小猫时不时地还会拱到,身上也用冰水写下的字一刻也不停,有时甚至是在他腹上写的,郁凌寒只觉他就连牙根也是酥的,咬也咬不紧,特别後来秋美除去了他的堵口之物,使得他不能略微合口就能有个著力之处能够解些痛苦,於是更为难熬。
这下秦永夜放下了他的双腿,一开始时没有察觉,但这已已经维持了半日的姿势一旦变了,还是能给他身体内部的压迫产生变化,最为明显的是他的下腹,若是没有被绑著,现下怕已是便溺失禁了。
早先郁凌寒被双腿分开吊起高绑之时,他脑中对自己令了千次万次万万不可动这个念头,但是这时他的腿被放下,那念头就松懈了一些,虽然他现在还是绑著不能动,可是脑里如同春秋大梦一般,就回到了他从前疏影阁中小解之处。
但是又有些不对,他刚刚一进去,那里面的模样就变成了摇摇晃晃的马车,有不认识的人过来要服侍他,他心里紧张,又没有溺成,然後那马车还在摇摇晃晃,四围车窗忽地不见了,到处都是亮堂堂的,他四处寻找,哪里都找不到,急得想哭,上面一落泪,下面就泄了洪,觉得那里都shi尽了。
可是还是没有丝毫轻松,远处一人又拿著不知什麽东西过来,郁凌寒看是秦永夜的模样,知道他会给自己想要的一切,於是伸手过去,要向他乞求。可是不知道为什麽,他的手又不能动了,他急,他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