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拦,只是大声向屋内禀告一声。
不过几息时间,房门连忙从内打开,吴珵看着门外脸色难看的古长笙,不由问道:“长笙,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古长笙走进房间,将门关上转身看着吴珵。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你听说了什么?”吴珵示意古长笙先坐下。
“我听莫彤说,我们成亲日子,已经被你当作诱敌前来的陷阱。”
吴珵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莫彤?”他冷声念道,随后看向古长笙道:“她说的也确有此事,只是……”
“这么说来,你是真的要将我的婚事当作你诱敌的筹码?吴珵!你到底有没有将我放在心里!”
古长笙听到他承认,顿时再也忍不住的对他吼道,胸口仿佛被数万道针扎一般,痛的她想在这寥仞峰上掀起一片腥风血雨。
“长笙,不是你想的这样,你知道我本无意要对斐家堡动手,更舍不得对我们两人的婚事进行谋划,只是斐家堡现在对我们紧追不舍,他们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我们改变对策也是不得已。”
“不得已?好一句不得已!吴珵,你拿我的婚事当成了什么?他斐家堡步步紧逼,难道你天穹宫就难以抵抗,就偏偏要牺牲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古长笙双手握拳,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吴珵忍不住叹一口气道:“长笙,你放心,我绝不会牺牲那一日的,我们成亲的那天已经改成二十九号,三十一日那天就算闹个天翻地覆,也绝不会打搅到我们的婚事。”
二十九号?古长笙冷冷一笑,若她没记错的话,她大婚的日子本是三十一日。如今竟然为了避开他们,硬生生的提前几日!
古长笙直视着吴珵道:“是宫主决定的吧!利用我们的婚事来邀请曼陀罗门,然后吸引斐家堡送上门来,这些都是宫主意料好的吧。”
“但你毕竟是他的儿子,成亲这种日子他还不忍心亲手毁了,所以改成二十九号。你是他的儿子,对于你爹,你不会忤逆他,所以就任由他来Cao控这一切?”
古长笙缓缓说道,刚刚她还没有想到这一层关系,不过毕竟她与吴珵相识相知的时间不短,吴珵绝不会将有关自己的任何东西当成筹码,更何况,婚事对他也是意义不凡,他更不会这样做。
斐娴疼爱吴珵也绝不会如此,唯有吴行列!
吴行列对斐化及的恨早就深入骨髓,若是他能妥协,又怎会让斐娴落到现在这种处境,对于儿子的婚事,这般举动对他来说,已经是疼爱的表现了!
“长笙……就当是为了我,这件事就掀过去吧。三十一日那天对爹来说,是他早就期盼的一日。”吴珵抓住古长笙的手,感受着她的手慢慢放松后,缓缓说道。
“他想报仇,我没有意见。但是他不应该拿我的婚事来做背景!”古长笙缓缓说道。
她大力打开房门,不顾身后吴珵的话语,转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吴珵站在原地,眉头紧锁,他向来做事果断,唯有面对自己的亲人才会这般举棋不定。
……
寥仞峰的铁链上,一道身影呼啸而过,这道身影速度极快,数百丈的距离不一会就被他轻松渡过。
这道身影刚刚落地,就被数名青衣卫包围住,一名大腹便便的男子从人群中走出。
他一身穿着华丽,圆圆的脸上都是肃穆之色,右手持一把铁扇,左手竟然空空荡荡。
孟诫看着这个深夜翻越链桥来到此的老者。
“阁下是谁,深夜闯入天穹宫意欲何为。”
那名老者扫视一圈,道:“古家屈漠,前来寻我家二小姐。”
“长笙在哪里?”
孟诫仔细打量起他,“古圣使已经休息了,屈前辈如果是古家人,不如先在客房休息,明日一早我再带你见古圣使。”
屈漠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抖衣袖,一只白色的飞蛾从中飞出,它在空中转了一圈,然后朝着一个方向飞去,屈漠跟在白蛾之后,向远处走去。
“拦下他!”孟诫冷哼一声道。
无论是不是古家之人,既然已经来到天穹宫,那就要按照天穹宫的规矩办事!
话音刚落,旁边的青衣卫顿时倾巢而出,他们成包围之势想要将屈漠给困住。
“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屈漠冷哼一声,一掌打去,空中一股清新的香气扑鼻而来。
一时之间乒乒乓乓,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那些青衣卫皆倒在地上。
孟诫喘着气瞪着眼睛,看着这个已经一只脚走进棺材的老者,他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强,他们一起也难以留下,甚至连他的一角都碰不到。
正在这时,他感觉到肚子一阵绞痛,忍不住想去茅厕。
他恶狠狠的盯着屈漠,布满肥rou的脸颊忍不住颤动,一定要忍住便意,一定要忍住!
“老夫的药可是很灵的,再不去茅房,你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