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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勾地火,房内两人的喘息渐渐加重,刹那间意乱情迷。
傅柏征抚上宁岚汗shi的鬓发,哑声道:“快停下,不然我真要忍不住了。”
宁岚柔柔一笑,美丽的眼睛就像天上朦胧的弯月,“别忍,我们做吧。”
像是得到特赦令,傅柏征把人压在床上,眼里的深情足以把人溺毙。
他珍视而虔诚的吻上宁岚的额头,眼睛,鼻子,唇瓣......
一个个吻由上落下,两人裸裎相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夜色荒唐.......
隔天宁岚在傅柏征臂弯中醒来,他微微蹙眉,伸手揉了揉酸软的腰。很快,手背被一双大掌覆上,轻柔却力度适中的给自己按摩揉捏。
他安静的趴在傅柏征怀里,懒洋洋的不想动弹。
傅柏征惬意一笑,男人相貌虽然平凡,却自有一番沉稳气度。
他用充满爱意的眼神注视着宁岚,歉声说,“昨晚真抱歉,我实在太高兴了,一时没注意把你弄晕了。”
“没事,是我体质太弱了。”
“明天上午我们去医院再做个检查好不好?”
宁岚微微瑟缩,“还要抽血吗?”每次抽血他都会晕倒,现在听到抽血这词他都害怕。
傅柏征心疼,像拍宝宝似得拍着宁岚后背,安抚道:“不怕,这回不让他们一下子抽那么多,我们隔一段时间去做一次检查,一次就给他抽一回好不好,多一点都不让抽。”
宁岚浅笑,觉得这个方法十分可行。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傅柏征说:“你的生日快到了,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礼物或者想去的地方。”
宁岚想了想,摇头,“就这样吧,现在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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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瓶早早就带陆钧承来医院做复检,检完项目后,等结果需要半小时,徐瓶就把陆钧承推下楼去吹风散步。
走到湖边,正好看见坐在木椅上的宁岚,他右手按着手臂上的棉签,身上披着傅柏征的外套,旁边的男人正一口一口喂他吃早餐。
宁岚很快也看到了他们,彼此笑着打了个招呼。
徐瓶见他们相处和谐,这一看就是和好了的,心里为宁岚感到高兴。
陆钧承也高兴,他眉眼飞扬的和傅柏征介绍,“这是我男朋友,徐瓶。”
徐瓶:“......”
傅柏征:“......”
宁岚:“......”
徐瓶赧然,悄悄伸手在陆钧承背后轻轻拍了拍。陆钧承倒是不在意一时之间的迷之沉默,他大方的牵上徐瓶的手,笑说:“他这人比较容易害羞。”
宁岚看到徐瓶无地自容的模样浅浅一笑,主动和他说:“恭喜你们,一定要幸幸福福的。”
徐瓶红着脸,点头。他也对宁岚说:“你也是,要幸福,还有多吃东西。”
宁岚无奈:“你们一个个都逼我吃东西”他又说,“我的生日快到了,之前想不到要做什么好,不如请你们来我们家吃饭,可以吗?”
徐瓶望了眼陆钧承,见他点头,连忙答应。
四人坐着聊了会儿,检查报告出来后,才道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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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了检查报告,医生告诉他们陆钧承的腿恢复得很好,没什么大碍。
徐瓶高兴,笑得乐呵呵的,黑亮水润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陆钧承见徐瓶这么开心,自己也跟着开心起来。
走廊里暂时没人,陆钧承对徐瓶勾勾手指头,恋人好奇地把头低下后,他直接一口啵的亲上对方那柔软饱满的唇。
徐瓶捂住嘴巴,耳尖腾地发热,小声指责道:“你干嘛,还在医院呢,让人家看到怎么办。”
被徐瓶害羞的小模样弄得心痒难耐,陆钧承无赖道:“咱们在谈恋爱,正常恋人间的亲昵怎么了,而且这里又没人。”
徐瓶急道:“我听说这地方都装有摄像头的。”
“啧,一时□□攻心,忘了。让他们拍到一个吻,亏大了。以后我们回家慢慢拍。”
徐瓶:“......”他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看陆钧承,恼羞成怒轻骂:“神经病!”
神经病嘿嘿一笑,作势还想再亲,被打了手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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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陆钧承交往后,徐瓶三天两头在这边过夜,有时候他提出要回家,男人就叫嚷腿疼头疼全身疼,弄得他好像只要一走,就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
在浴室内洗澡的陆钧承又开始嚷着腿疼,徐瓶头疼的走进去,只见男人目光委屈的看着自己。
“我够不着后背,你帮我搓搓呗,小瓶子。”
徐瓶嘴角微微抽搐,拿着毛巾闷头在帮陆钧承擦背。
男人的背部肌rou线条流畅,结实有力却不显得夸张,随着手臂的动作微微牵动,似乎每一块肌rou都蕴藏无穷的力量。
徐瓶擦着擦着,默默把视线移开,脸蛋泛起浅浅的红。
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