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手指头打着转地在脚踝上揉捏。
陆商看不见,只能循着呼吸去找人,结果刚转过头就被人捏住下巴封住了嘴唇。
不同于以往的温柔,黎邃今天吻得有点霸道,一手将他压在木桶边缘上,另一手缠住他的腰不让他动弹。陆商经受不住,被亲得晕头转向,一时失了魂,一不留意下身被人探入了一根手指。
“今天可以吗?”黎邃咬着耳朵轻声询问,眼里全是渴望,他下身不知什么时候早就硬挺了,边问还边用夸张的东西在他腿间顶弄磨蹭。
都这副模样了,陆商哪里还能说不,也不能怪黎邃,前段时间工作忙,黎邃每天回到家,他都已经睡了,算起来,两个人也确实很长时间没有亲热。黎邃又正是血气旺盛的年纪,每天抱着他,看得见吃不着,必然是“饿”极了。
好在最近身体状况还不错,陆商微微喘着气,胡乱点了点头。
水桶里一阵翻搅,黎邃把他翻了个面,让他坐到自己的腿上,在他半硬的前端上抚弄了一会儿,一手探出水,在衣服里翻了管润滑剂出来,挤了一团在手上,开始继续深入扩张。
陆商感觉到一丝熟悉的凉意,才反应过来刚刚黎邃说去车上取东西,取的原来是这个,不由有点好笑。
“笑什么?”黎邃凑上去亲吻他的嘴角,眼里也染上了笑意。
“你出门,都随身带着的吗?”陆商笑道。
黎邃也有点不好意思,在他后颈撒娇一般蹭了蹭,如实道:“跟你在一起的时候,都带着。”
见陆商又要笑,小声认真道:“我怕弄伤你。”
陆商在黑暗中伸手摸上他的脸,找到嘴唇的位置,凑上去亲了亲,微喘道:“进来吧。”
水温偏热,泡了一会儿,现在刚刚好,在水里进入两个人还是第一次,不免都有些新奇。黎邃将他的身体抬高了一些,以免不小心呛着,接着一手圈着陆商的腰,另一手扶着缓慢地进入。
在木桶里泡了这么久,两个人皮肤都泡红了,身体格外敏感,陆商仰头闭着眼,细细地感受这种被侵入的痛感,进入的全过程都紧紧抓着黎邃的胳膊,黑暗中这是他唯一能抓到的东西,怎么也不肯放。
黎邃了然地回抱他,安慰一般轻轻拍了拍背,一次进入到最深。灼热的呼吸相缠,两个人都很投入,黎邃等他适应了,下身小幅度动了动。浮力的关系,在水里动作起来显然需要更大的力气才能获得快感,他不由加大了进出的幅度。
眼睛看不见,身体没力气,又是在水里,连挪动身体都困难,如同浮萍一般,陆商全然放弃了抵抗,放松身体任黎邃各角度侵犯,桶里的艾草水漫出来,随着节奏一阵阵泼在地上。
房间里一室旖旎,气氛逐渐攀升至最高,黎邃正准备加劲猛冲,门外突然现出一丝异动,有东西在挠门。到底是山上,黎邃一开始没理,以为是什么小动物,后来听到越来越不对劲,只好停下动作,把陆商抱在怀里,粗喘着问:“谁?”
“……干,干爹……”软糯的声音。
两个人都愣了愣,陆商靠在黎邃肩膀上一下笑了出来,胸腔都在轻微抖动。
黎邃既尴尬又无奈,隔着门哄道:“是佑佑吗?你干爹睡了,快回去和妈妈睡觉。”
小姑娘显然没理他,依然不依不饶地在挠门。
黎邃正被那阵邪火撩得走投无路,等了一会儿不见人走,难耐地在水底动了动,陆商正贴着他,被顶得舒服,配合地发出一声轻哼,这一下彻底激发了黎邃的占有欲,说什么也不肯放开了。
他一边进出一边蛮横地想,干女儿也不行,跟你干爸抢干爹,今晚肯定是输定了,你干爸的分身现在还埋在你干爹身体里。
陆商被折腾得面色chao红,浑身发软,脑子里却还留着一丝担忧,让小姑娘听墙脚也太作孽了,再说大晚上的跑出来也不安全,只好出声对屋外劝道:“佑佑,回去睡觉……啊……干爹明天……陪你玩……唔……”
屋外挠门的声音静了下去,小姑娘认出了他的声音,蹬着小腿跑远了。
松了口气,黎邃狠狠抱着人,蛮力一阵猛冲,在抵达顶点时不由分说地叼住陆商的后颈,两个人互相拥抱着同时释放了出来。
这场被延时的性爱,因为时间过长,双方都有点脱力,黎邃撩开陆商被汗水浸shi的刘海,亲了亲他的眼睛,又温存了一会儿,才渐渐退出来,带出丝丝白浊。
陆商虽然看不见,但也想象得出下身此时的状况必然是色情至极,他明显感觉黎邃看见他xue口流出自己射的东西时,呼吸都颤抖了一下,差点又硬了。
他们之前要么戴套要么外射,黎邃一向顾及他的身体,不肯在他身体里内释放,这还是第一次,主要是清理太麻烦不说,还容易生病。
“陆商……”黎邃紧紧抱着他,在他耳后亲了又亲,似乎有点歉意,又带了一丝激动。
大概每个男人骨子里都有那么一种类似于仪式的占有渴望,黎邃也不例外。陆商累得气都喘不匀,脸埋在黎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