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之后,两人虽然同塌而眠了,可是穆颜貘好像没有那个心思了,每日每夜除了开点自己的玩笑其他的时候都特别规矩,尤其是睡觉的时候……
这个问题应该怎么处理才好?会不会是穆颜貘觉得自己太那个了,所以就开始对自己没感觉了?没感觉的话问题会不会很大?要不要试一试他?
抱着这样的念头,这晚上,瑧怀应搞起了小动作。
这一夜,瑧怀应休息得比平日稍早,穆颜貘担心怕是他身体,用了晚饭,便去房间看他。
床榻上,瑧怀应缩成一团面朝里榻,解开的长发几乎都铺满了床榻,穆颜貘关上房门,错步走到榻前,弯腰看他,刚想开口喊他,只瞧见他紧闭的双眼,睫羽颤个不停,眼睫下的剪影簌簌抖动,整张脸显得比往昔更加绯红一片。
难不成发烧了?
想到这个,穆颜貘当下立马伸手朝瑧怀应的额头摸去,触手的感觉并没有什么一样,心里松了口气,穆颜貘坐在榻边轻笑出声,垂下眼眸,定定的看着瑧怀应的侧颜半响,见得他眼睑底下的珠眸,还在转动,显然是还没睡着。见得此,穆颜貘微微眯了双眼,心里泛起了狐疑。
瑧怀应在搞什么幺蛾子?
两手撑在瑧怀应的身体两侧,穆颜貘弯腰俯身,垂下脸慢慢的朝瑧怀应贴近,那喷出的呼吸越渐明显的洒在瑧怀应的脸上,使得他的面颊更加红润异常,连那双眉也不由自主的轻拧了起来。
看着他的反映,穆颜貘微微勾了嘴角,也不说话,只是抬手轻轻捏住瑧怀应的鼻翼,不出片刻,瑧怀应到底还是憋不住,睁开双眼一把拍掉穆颜貘的手,大口呼吸。
穆颜貘好笑,就着这般姿势低头看他:“我还道你生病了,特意赶来看你,没想到你却是在这里装睡,让我白担心了一翻,你说说,要怎么赔我?”
被穆颜貘这般俯身看着,瑧怀应裹在被褥里面,只觉得怦怦跳了一整个晚上的心,这会子似乎闹腾得更加厉害,浑身火热,好像被大火灼烧一般,吱吱唔唔,眼珠子乱转,颜色闪烁异常,就是不敢朝身上的穆颜貘看去:“那赔……赔你赔你……”
“嗯?赔我什么?”看他吱吱唔唔的样子,脸色又格外红润,穆颜貘开口追问。
瑧怀应撇他一眼,又转眸看向别处,好半响,这才,像豁出去似的咕哝了一句:“赔你一晚!……你……你要么……”话说完,瑧怀应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都要烧了起来,特别是脸颊滚烫得格外厉害。
听得这话,穆颜貘双眼猝然一沉,瑧怀应撇他一眼,看着他眸子沉得厉害,心里咯噔一声,又突然道了一句:“不要就算!”说完,拉过被褥,就将自己整个裹了起来,一丝不露。
穆颜貘一愣,看着那突然被被褥裹了起来的人,心里顿时间不禁摇头失笑,看瑧怀应裹在被子里面,没有想要出来的意思,穆颜貘扭头看了看房间里的烛灯,想了想便起身将烛灯吹灭,只留下了床头边上的一盏琉璃灯。
回到床盼,穆颜貘放下帐幔,伸手朝床上的被褥拉去:“怀应,别闹了,我没说不要……”
“我要睡觉,别拉我被子”
被子里闷闷传来的声音,让穆颜貘又失笑出声:“有道是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话既然已经出口了,又怎能返回?”
被子一角突然揭开,就看见瑧怀应的头探了出来:“我不是君子,我是小人!”
穆颜貘眼明手快,不等瑧怀应将话说完,伸手一把抓住被褥用力一掀,顿时就听得瑧怀应的一声惊呼,穆颜貘才刚定眸一看,顿时整个人都愣在了床边。
床榻上,掀开的被褥落下,露出的人影,j□j,浑身光洁的侧躺在被褥之上,淡金的琉璃光晕透过帐幔映照在他光洁的肌理之上,宛如一块通透的玉,散发着莹莹微光,丝绸的黑色长发垂过胸前,铺在榻上,凌乱的发丝挂在他骨玉的肩头,更衬得他身上的肌理,如玉无暇,胸前的茱萸似乎因着受了刺激,而变得圆润挺立,点点樱红,宛若绽放的雪梅,鲜艳欲滴。紧收的腰腹,圆润的tun部,双腿修长叠放,几着见的合二为一只显得他身姿的曲线玲珑细致,看着这样的人,顿时间,穆颜貘只觉得下腹有股热流,开始隐隐在身体的四肢百骸里面流串起来。
床榻里,瑧怀应看着穆颜貘的眼眸,有些变得与往常不太一样,心口扑扑直跳,开始觉得自己今晚上的举动是不是有些过火了,可是……穆颜貘除了上次之外,都没再对他做些什么了,不试一试怎么知道,穆颜貘对自己到底是不是没感觉了呢?
想到穆颜貘可能对自己没感觉这个问题,瑧怀应咬着下唇,决定硬着头皮做到底了,反正这辈子,自己就跟穆颜貘了,那档子虽然心里还是有些畏惧着,但有句话不是说了么?早死早超生,再说穆颜貘现在也许对自己还有感觉,可自己要是一直不答应的话,那以后他是不是就对自己没感觉?要是没有感觉……那穆颜貘是不是就不要自己了?
这个结果让瑧怀应有些慌了,也有些怕了,对于现在他的来说,穆颜貘的存在那就是一切,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