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冥归在寒初城引发sao乱,其实他的目的也是很单纯,就是为了看看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他召集了魔教的各大堂主和长老们在密室开了个会,看看他放出冥归这个消息会不会让天心会的人知道,如果有人通风报信,这样他就能够缩小范围,顺藤摸瓜建立观察名单。
然而冥归的表现超脱他的意料,冥归显然把自己的痛苦全部发泄了出来,树大招风,太过于情绪化的表现让冥归走向了灭亡。冥归在死前还给锋赤报了最后一次信,称自己在白鹭的人里发现了黑鸦的人,并告诉了他名字。锋赤叫手下去查,却查无此人,他就知道天心会不但在魔教、黑鸦里安插了人,也在白鹭那里也放置了自己的棋子。
肖敬困得把头靠在他的背上,锋赤叫了他几声都没反应,怕他真的睡着了掉下去,于是就让大家停下来休息一下。连续赶路几个时辰,别说人都要被马颠散架了,马也累得不行。锋赤小心翼翼地把肖敬抱下马,靠着一棵树坐下,借助微弱的月光端详他的容貌,越发觉得他美好得不像个真人。
锋赤不禁想到之前的那些个扫地大妈和伙房大叔,为什么他们也是常人口中的年轻貌美,自己却提不起一点兴趣呢?难道是因为长荽有天命双殊,而别人没有,所以自己对他有特殊的感情?
英雄惜英雄吗?
不。锋赤看着沉睡的肖敬,他想即使面前的这个人不会武功,他也会和他在一起,一想到他和别人在一起的样子,锋赤的心脏就止不住的钝痛。不想让他不开心,不想将他拱手送人,不想……
想着想着,锋赤没头没脑地就吻上了那柔软的唇,在安睡的人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用舌头挑开他的唇瓣,顶开了不设防的嘴,找到了温软的舌。肖敬再不醒来就奇怪了,他条件反射地咬了一下嘴里的异物,锋赤痛得马上放开,捂着嘴痛得皱起了眉头。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肖敬看清了是谁,连忙道。
然后肖敬脸上一红,知道了刚刚锋赤对自己做了什么,愤愤地擦了一下嘴唇,说:“你干什么啊?”
“吻你。”教主的回答直白又果断。
肖敬反倒被他的不要脸震撼了,愣了愣才说:“光天化日之下……”
锋赤指着头顶:“天黑了。”
肖敬:“孤男寡男的情况下……”
锋赤指了指在旁边看戏的左护法芙蓉花暮沧:“左护法在呢。”
肖敬气极,指着他的鼻子说:“你知道什么是羞耻吗!”
锋赤回答地很坦荡:“不知道,你教我啊。”
肖敬虽然很愤怒,但是他还有一块宝石在锋赤身上,他不能跟锋赤撕破脸皮,只能深呼吸一口气,轻声念着:“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
锋赤抱着他说:“对,我觉得我们特别有缘,应该是那什么前世今生。你是狐狸Jing,我是傻书生。”
肖敬继续深吸一口气,把要骂出来的“为什么我是狐狸Jing啊即使我是狐狸Jing你是傻书生可是我这世投胎成人了你还是傻傻傻傻傻”吞了下去,继续念着:“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该去珍惜。”
锋赤连忙点了点头:“要跟我相扶到老吗?我珍惜你就够了啊,我可珍惜你了,贼拉珍惜了。”
教主东北腔都出来了!教主的人设崩坏了!
锋赤还目光灼灼地等他念下去,肖敬烦躁地推开锋赤那张痞笑的脸,道:“你怎么停下来了?要到了?”
锋赤看了一眼暮沧,暮沧从袖子里拿出一把扇子,然后又放了回去:“啊,不好意思,拿错了。”
肖敬:“……”
暮沧从袖子里拿出一本书,月色照耀下能看见上面写着(明代同性恋),然后又放了回去:“啊,不是这个。”
教主拦住暮沧,道:“这是什么书?本座没有看过。”
暮沧无奈地说:“教主,现在不是看的时候,回去再看好吗?”说着说着就把书放在了教主的手上。
肖敬:“……你到底要拿什么?”
暮沧如梦初醒般捶了一拳,又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卷轴,很帅气地抖开后……
肖敬:“……”
暮沧:“……”
锋赤:“啊,这两个人怎么没穿衣服?这样抱着不热吗?哇他们在干什么?这个表情……”
暮沧手忙脚乱地收起了不可描述的满纸的马赛克,说:“不好意思,拿错了。”
你要拿错多少次啊!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了!为什么有人要做一件很重要的生死存亡的事的时候会在身上带上玻璃和男男X宫图啊?故意的吧!终于要给教主开展初中的生理知识辅导了吗?怎么看时机都不对吧!
暮沧总算拿出了一个正确的卷轴,摊开后那是一幅地图,锋赤认真地看着地图,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们在哪?”
教主你看不懂地图就不要装作看得懂的样子好吗!
暮沧无奈地笑了笑,说:“教主,我们在林子里啊。”
我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