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去痛片,有安眠作用。体重直线下降,一七七的身高,六十公斤不到。杨康近于自虐自弃的行为吓坏了同学,七个人轮流看护,看着杨康吃药,挟持他去医院。杨康无可无不可。
一次醒来,范凡坐在床边,满脸Yin云,两人相对无语。范凡问:“你是不是想找死?”杨康还知道笑,说“活得好好的,干嘛想死!”范凡恼了,恶狠狠地说:“你他妈的就是在找死,有病不去医院,乱吃药,哪天死到屋里都没人知道。变态。”那时杨康最怕听到的就是“变态”两个字,因为他想过自己也许真的是。这会听到范凡这么说,杨康气得全身发麻、手脚冰冷,心想:我变态?我变态也是你招的。于是拿起床上的东西乱丢,对范凡吼到,“我变态你还不躲远点,滚吧!”
太多的话堵在心里,可是说不出口,这个人是自己喜欢上的,与人无尤,就算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是自己找的,能怪谁?后来范凡说,那一天杨康脸上的表情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万念俱灰。
听到开门关门声,杨康没张开眼睛,只是在想,如果可以,他一点都不想喜欢上范凡。找个女孩子,光明正大地手牵手走在人前,这样多好。可是,没人给过他机会,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就喜欢上了范凡。如果早知道,他不会来长沙,如果早知道,他不会让自己遇见范凡。如果,一千一万个如果。
后来杨康问范凡为什么竟然想开了,肯和自己在一起。范凡只说:“你够狠,说断就断,走在路上见到我眼也不眨。”杨康说:“然后你就突然发现不能没有我?你还真是犯贱,人家在身后追,你就跑得不见影。人家停下来往回走,你又开始追。”“也不是犯贱,想通了呗,左右不过是一辈子,还是找个看得过去的比较好,”范凡又澄清,“我可没追你,我们顶多算一拍即合。”
那是大三杨康过生日,范凡也来了,大家都喝了很多。杨康偷了个空自己在外面站着,回味范凡刚才表现出来的热络态度。谁知,范凡走到他身后,将手搭在了他肩上。很多事故就这样有了新的开始……
曾经近于绝望地把握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为了以后自己还有可堪回忆的资本。那时不敢奢想“天长地久”,幸福得想在高chao那一刻死去。
生活不会总是一番风顺,我们都很平凡,也像平凡人那样地过着日子,吵架、冷战、温馨、关怀,无论发生了什么,只要两个人有一起努力的决心,就敢于走下去。
常常想起张爱玲的话,用在我们身上也很合适。
他不过是一个不过的男子,我不过是一个自私的男人,或许,在这个世界上,仍旧没有我们这类人的容身之处。
可是,总该有地方能容得下两个平凡的男人。
昨天老公出差一周后返家。
我兴奋得难以自持,在他身边跑前跑后,手脚没处放,老公被我闹得一直笑。
稍为镇定下来,开始对他三堂会审。
“坦白从宽,这次出去有没有什么艳遇之类的?”
“没有!”老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随口说。
“连多看你一眼的人都没有?”
“没有。”
我换到右边,踢了他一脚,鄙视他:“你真差劲!”
他瞪我一眼,“哪天我跟人跑了你才高兴。”
“你敢,你可以诱惑,但不能上。要是让我知道你跟哪个人纠缠不清,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做了个瞄准的姿式,“打烂你兄弟!”
后来老公拒绝跟我进行这种低智商的对话。
今天早晨一觉醒来,老公就躺在我身边,气息悠长,睡得很香。
看着他的侧脸,忽然想到起两句话:
愿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惟一的要求。
前几天的事了,老公出差,我一个人在家。
正坐在桌前静静地看书,老公偷偷摸摸地回来,不声不响地走到我身后,突然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上。
我当时吓得脸都白了,跳起来呆呆地看着他。
老公也吓了一跳,忙安抚我说“没事没事”
我怒从心上起,把他按倒在床上,找了一根皮带把他手脚都牢牢地捆起来。
老公有愧于心,只是嘴里求饶不敢反抗。捆完了,我拍拍手,施施然地出门逛街去了。半个小时后回来,老公像条虫似的地床上扭来扭去,挣不开。
后来老公要ML,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就是不敢开口。
给他个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吓我。
被老公那么一吓,晚上睡觉就做恶梦。
梦到下午时分去上厕所,一开门,便看到两双腿在里面走动着,只到膝盖,再上面便像穿上了隐形衣一样看不到。当时不知出于一种什么心理,视而不见地走出来,回到自己房里,有个同学一脸神秘地问我:“你也看见了?”司空见惯似的。
然后,屋里不知怎么会突然多出一个楼梯,直通往一楼,日光斜照在上面,一如其他慵懒的午后,一个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