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唇色嫣红,斑痕累累的身体,充满一股饱受蹂躏的色`情味。
他不紧不慢地一张张给躺在地上的钟意拍照,为了效果,他将钟意摆成了各种不堪的姿势,甚至有让自己双手自`慰的,或给人口`交的。
钟意像个机械人一样听从叶照明冰冷的指示。
“把腿张开,手不要挡着脸,对着镜头笑。”
钟意对着黑黑的镜头咧嘴。
“腰抬高点,双手掰开你屁股,回头,看镜头笑。”
...
最后,叶照明拿出另外一叠钱甩到他脸上。
因为太用力,有一部分在地上散出来。钟意低着木然平静的脸,一张张地捡起叠好。
叶照明在他旁边继续拍照。
“数钱,对着镜头笑。”
钟意觉得自己笑得比哭还难看。
四
弄好这一切,叶照明对钟意说:“明天会有人将你送回内地。记住,要是你再多说一个字,这些照片会被公布出来。”
钟意无声点头,然后困难地起身,抹了抹忍在眼眶里的泪,在叶照明面前一件件地穿上衣服,拿着钱回到楼下。
钟意给家里打了电话,说他明天带钱回去,让家里先赶紧跟医生沟通好,他一回来就立刻交钱给母亲动手术。
第二天叶照明没有出面,而是派人带钟意坐了公司的直升飞机直接飞回了内地的Z市。助理送钟意下机后就立刻离开,钟意打起Jing神,直奔车站。
Z市离钟意所在的S市只有三小时的车程,到了S市,直接打车到医院。
然后就是交钱签字,目送母亲进了手术房。
钟意空了几天的心终于开始回过神来。找医生了解母亲的病情,找警察寻找肇事者,去向被烫伤的路人赔罪,保证一定会负责医药费。
以及,安慰家里苍老了十多岁的父亲,让弟妹们安定下来,继续上学。
他是家里的长子,下面有一个妹妹三个弟弟,都还在读书。
家中的巨变已经让他无暇想及发生在港城的一切。
钟意家在S市的远郊小镇,周围有很多工厂,他父亲在附近一家牛nai厂的厨房当大厨。母亲在镇上摆小吃摊。他们一家都不是本地人,家乡是在内陆一个小县城的农村,那里山多路阻,交通非常不便,经济发展不起来,大多人都是到沿海打工。
当时钟父钟母在老家生了钟意和妹妹钟思后,隔了一年多又怀上了一个。
当地老家的人思想很是落后,越穷越要生。为了避计生,钟父钟母就带着三岁的钟意和一岁多的钟思到S市讨生活。钟父有一手厨艺,在一家私人牛nai厂当厨师。钟母挺着大肚子摆小吃摊。半年后钟意的大弟钟念出生,过了几年又生了一对男双胞胎。靠着从牛nai厂的厨房食材里得到的边角剩料,和快过期的低价牛nai,钟父钟母顺利养大了这五兄妹,还让他们在当地读上了书。
钟意从小就帮着家里照顾弟妹,初中毕业时为了减轻家里负担读了个中专,好在学校是华叶集团赞助建立的,学费便宜。钟意还凭着学业出色,被公司选中到星岛国留学,在港城培训时他才二十岁。
妹妹钟思今年十八岁,读了个高职,今年准备毕业。大弟钟念十六,刚在高职就读,书念得不好,现在家里出了事,他就嚷着要退学打工。
两个双胞胎弟弟钟愿和钟望才十二岁,刚读初一。这俩兄弟书读得不错,钟父对此寄予厚望,希望他们考大学,以后就在S市工作,当个体面的城里人。
钟父几天之间就急愁得头发苍白。老婆生死不明,家里的钱都掏空了,还欠了外面不少债。好在长子钟意能干,带回一笔巨款。
钟父对钱的来历问了又问,他怕这钱来得不正。他是老实本份人,就算在厨房任大厨,也从不干揩油的事。从厂子拿的食材剩料和快过期的牛nai,都是经老板同意他才敢拿。
钟意对他说钱一部分是三年来打工所得,一部分是向同事借的。星岛和港城是出名的发达地方,钟父听很多人说过在那里打工的工资很高。以往朋友和邻里也羡慕他有一个在港城工作的儿子。
钟父于是放心地用了这笔钱。家里总算能缓一口气,他继续去工厂上工。
钟意把弟妹们全赶去学校念书才定下心来筹谋家里的事。
二十万看着很多,但当两个病人的医药费也不够,何况两人都要动几场手术。钱还是要继续赚的,钟母的小吃摊还要是继续。
钟意白天到医院照顾母亲,晚上就到镇上的街走了一趟。
小镇本地人不多,靠着周边大大小小的工厂,显得商业繁荣,街上人流量不少。钟意考察了一圈市场,决定卖炒田螺。
炒田螺是钟父的绝技。养了几天净水的田螺过热油,用蒜茸、酸笋、海鲜酱、葱姜爆香,再加紫苏叶,加盐和料酒继续爆炒。做得好的田螺rou韧而不硬,鲜美甘香,令人回味无穷。
钟意小时候家里的小吃摊也卖过,生意很好。但田螺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