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离不弃,在爱人四面楚歌的时候,还在为爱人积极地寻找肾源。
可是不管这场不容于世俗的爱情是多么的可歌可泣,事实证明,那位记者完全属于一位边缘群体,容家的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一点没有厥过去。
余慧天早就觉得他儿子对康辉的事太热心了,而且总是偏帮,当然也不是偏帮,可是在她眼里,就是帮理不帮亲那也是偏帮,更况且容越泽数次流露出余家对康辉太过冷漠的不满,可是尽管这样,哪怕面前有余海天和余朗这对,但是余慧天也是把容越泽对康辉的态度归咎在多年的义气身上,她万万没有想到,容越泽和康辉是一对情人。
余慧天顿时就炸了,容家的人属余慧天反应最激烈。
“我们家里都吵翻天了,你姑姑一向都把你表哥当成天之骄子的,可是这一次差一点没有打死他,不过你表哥也硬气,跪了一天一夜就是不松口,他说他不可能在和康辉在一起,可是这么多年的情分,他不能看着康辉去死。”容安瑞翻了一个白眼,“你表哥确实是挺有骨气的,虽然看上的那个人挺不是东西的。”
如果容越泽死磨,容家不见得不能接受一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像康辉这样,容家的人真的没有办法接受。
碰上一个对的人那叫情比金坚,可是碰上一个错的人,还执迷不悔,那叫贱。
“不过幸好,媒体把康辉做的那些事翻得一干二净,家里把这些拿给他一看,你表哥倒是有些软了,不过,他还是坚持替康辉寻找肾源。”容安瑞大概也觉得这么一个堂哥挺对不起余朗的,转而安慰道,“但是你知道我们家是不可能答应的。”
这是自然,容余两家是姻亲,可是在亲密的姻亲也不能干涉人家的家事,现在余家摆明了让康辉自生自灭了,谁知道余家是想要他死啊,还是想要他活啊,可是不管是死是活,康辉的事是轮不到容家插手的。
康辉做的那些事,普通的人都看着不齿,更何况是注重规矩的名门家族,容家一面同情余家,一面庆幸这种倒霉的孩子不是自己家的,更痛恨自己的优秀晚辈被勾搭成了这个样子,容家自然不会想去救康辉。
而且就是为了不让容余两家留下嫌隙,容家也不会越过余家去救康辉。
容安瑞给余朗说了点高兴的,“为了这事,家里的长辈都快气疯了,如果康辉品貌出众,那也就算了,可是康辉这个样子,让我们家捏着鼻子认了都不成,长辈们正在商量好像要把你表哥送国外去呢。”
余朗对这些不大感兴趣,反正他知道他们这辈子会活的很惨就成了,他正在电脑上找那篇报道呢,他怎么没有看康辉和容越泽那篇jian=情曝光的可乐报道啊,末了,他把电脑给容安瑞,“在哪里你给我找找?不会你们家封锁消息的封锁的这么快吧?”
“你以为我们家怎么会知道的啊,那家报纸是我堂哥一个同学家的,幸好我堂哥那天吃饱了撑的去报社找他同学吃饭,他同学这才知道绯闻主角的另一个人是我们容家的,报纸还热乎乎的就被拦了下来,那天报纸差一点没有开天窗,我们家前几天就给我表哥同学送了一份厚礼过去。”容安瑞说着还在后怕,这要是报纸出来了,容家肯定要丢人了。
就这么着容安瑞从余家住了下来,余爷爷给余朗准备的那个小院子余朗还没有住呢,倒是先便宜了容安瑞,余朗倒是不置可否,他计划明天去给他儿子布置一下隔壁的小房间呢,可是没有想到第二天,余海天就拉着他去医院看康辉。
对于这个余朗挺不能理解的,“我去看他干嘛啊,我不去!”
示威,余朗没有这功夫,看康辉的倒霉样子找乐子,他也没有这闲情逸致,更况且他知道,哪怕众叛亲离,康辉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错,他碰见康辉,只能被他的厚颜无耻弄一肚子气而已,只要能确认康辉已经差不多玩完了,余朗就不乐意再浪费时间和情绪在他身上了。
所以他越发的不能理解余海天的思维了,难不成余海天想要去见他最后一面不成啊。
“我们为什么去见他啊?”余朗不动,一点都不配合。
余海天过去抓着余朗的手解开安全带,开了车门,拉着余朗的手进了医院,“他好几次都要求见我,今天恰好没事。”
“你骗人!”余朗毫不犹豫的拆穿了余海天的谎言,昨天他还看到余海天书房里有一摞文件,余海天压根就没有看,再说了余海天就是闲的去挠墙,也不会跑这儿来啊,或者余海天决定日行一善?
“黄鼠狼给鸡拜年,非jian即盗。”余朗小声地说了一句,又跟余海天道,“不过爸爸一会儿我可不进去,你自己去看他吧。”
康辉被照顾的很好,起码在物质上很好,他的住的医院是一所很著名的私人医院,来着的人要么要钱,要么就得有权,要不然不会连安全通道里都装监控啊,不过拜这个所赐,外面闹得沸沸扬扬的,倒是没有记者闯进来sao扰康辉。
当然更没有人sao扰余朗和余海天,只不过当接待的护士小姐知道面前的人,就是那位被传的沸沸扬扬却一直没有露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