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余朗不认真了,他伸手就把那份价值连城的文件,挥手就扔了下去,“宝贝,那东西一会儿再说,啊?”
余海天手往下,开始揉搓他下面已经萎靡下去的青色,和身下凶猛的撞击不一样,他的手下堪称温柔似水,不一会儿余朗的身下就微微抬头起来,然后,没有预兆的余海天就把自己的欲望抽了出来,突然把余朗的上身抬起来,低头,把余朗青色的嫩=芽儿含进了嘴巴里。
“爸爸……你干什么……”余朗被吓了一跳,他始终觉得用嘴巴太脏了。
“别害怕,爸爸也侍候侍候你。”余海天开始吞吐余朗的器官,用舌头摩擦尖端,用手揉搓下面的小=球。
余朗一开始还能挣扎几下,不一会儿就没有抵抗住在别人空腔里的快感,甚至,他开始无意识的摆动腰肢,把自己的欲=望往余海天嘴巴里送。
余朗年纪小,打从出娘胎的侍候就带出了几分的体弱,从小又挑食,没有几分钟,余海天一个深喉就在余海天的嘴巴里泄了出来。
余海天把余朗的东西咽下去,又开始继续压倒了余朗身上,把自己重重的插了进去,凑过去亲恍惚中的余朗,“宝贝,再让爸爸做一次好不好?”
余朗直接给了余海天一爪子。
☆、少年
不知道是不是余海天真的准备只做一次,这一次性=爱的时间被余海天刻意拉的很长。
余朗里面被余海天磨的生疼麻木,每当余朗受不了的时候,里面的东西就会温柔起来,等余朗高=chao清醒之后,才继续动作。
余朗在余海天身下哭泣求饶,要说什么就说什么,他的神智全无,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都许诺什么出去,许诺了多少,反正他也没有准备认账。
余海天终于没有在折腾余朗,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在保留力道,快速的冲撞,猛力的撞击,哪怕余朗被折磨的崩溃,用沙哑的嗓子一声一声的支离破碎喊着他‘爸爸’求饶,他也没有停下来。
余朗的哭声,一边哭,一边求饶,反而让他更加的满足。
余海天并不是只能靠在床上征服,才能获得满足感的男人,余海天的征服感更多的来源事业上,他没有在生活上获得挫折感,他不需要在床上,一个人的身上,通过征服一个女人来获得巨大成功感。
别人上了他的床,余海天只会为了自己痛快。
可是,他上了余朗的床,却想让余朗折服在自己的身下,不是作为他亲爱的爸爸,而是作为他挚爱的男人。
作为男人,每个男人都喜欢自己喜欢的人折服在自己能力之下,这一点尤其表现在床上。
到最后,余海天猛烈的几下撞击,在余朗的身体里全射=了出来,抱着余朗,让余朗整个人靠在自己胸膛上,才开始爱怜的亲吻余朗颤抖的嘴角,和仿佛受惊一样微微抖动的眼睑,直到余朗完全平静了,才开始起身,去浴室放了满浴盆的热水,把余朗放了进去。
余海天调高室温,把人从浴缸里弄出来,用厚重的浴巾把余朗裹起来,再次把余朗放到床上,余朗已经昏昏欲睡了,他温顺的靠在余海天的胸前,嘴唇微微张合,小口小口的气息吐在了余海天的赤=裸的胸膛上。
余海天忍不住在上面轻轻啄了一口,含了许久才终于放开,他没有准备再食言一次,他低声的叹了一声。
“宝贝,好好睡吧!!”
余海天的好意,并没有让余朗受用到,他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他在床上闭着眼睛叫了一声‘爸爸’,没有得到回应,他伸出手去摸了摸旁边,才确定余海天不在了,他嘀咕了一声,翻了一个身,离着那个恼人的声音远点,准备等电话声音自己不响了,他好继续睡。
没想到,打电话的那个人相当的锲而不舍,一次停了,还继续拨,非打到余朗接听了不可,等电话铃声第三次响起的时候,余朗也彻底醒了。
他在被窝里,坏心的等那边的容安瑞又打了两次,他闭着眼睛,才在床头上摸索了几下,他以为那边的人是容安瑞,连电话号码都没有看清楚,就按了接通键,“喂?”
那边的声音也是小声小声的,还有些闷闷的,好像喉咙里被堵着棉花似的,“表弟,你睡了吗?”
余朗一听这声音,这称呼,脑子立时就醒了,猛的坐了起来,直接压到他有些尴尬的伤口上,他嘶嘶的一声,又龇牙咧嘴的躺回了床上。
余朗动静有些大,那边立刻表现出了关心,“余朗,你怎么了?出事了?我好像听见……”
确定了是安宜,余朗的语气就不大好了,直接就把安宜给打断了,“你哪里来的我电话号码啊?”
一天之前余朗都不知道自己电话号码,当然,他现在也没记住,现在有他电话号码的人,应该只有余海天和容安瑞才对,他还以为打电话来的是容安瑞呢,要是知道是安宜,他早把这电话隔着窗户直接扔下去。
那边支支吾吾起来了,“我……我托我小姨夫……”
安宜的小姨夫在电信公司上班,好像还是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