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余海天的手,“爸爸,我那么厚的脸皮吗?”
“乖了,爸爸是真想给你……”余海天嘴角含笑,俯□亲了亲余朗的耳朵,余朗的耳朵上有一个轻微的齿痕,不是太明显,不细看看的并不清楚,是昨晚余海天一时太激动留下来的。
余朗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暗骂余海天一声老流氓,他乖乖的给老流氓系领带,弄完了,自己就先觉得不错了,他拽着余海天的领带,垂下眼睛,睫毛弯弯的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爸爸我跟你说真的,我要你的财产没用,你在,我花多少钱,你都会给我,万一你哪天不在了,我又要那么多钱干嘛。”
余海天愣了下,余朗说的淡淡的几句话,不是甜言蜜语却胜似甜言蜜语,像一股火焰似的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房,他活了三十年,从来就不知道一句话就能自己如同置身火焰一般的温暖起来。
他凑过去吻余朗的眉心,“朗朗,你想和我同生共死?”
没想到,余朗却摇了摇头,“那不太可能,阎王殿又不是咱家开的,反正余海天你记着啊,你可千万别死在我前头。”
说完余朗发现自己歪楼了,他赶紧重新给余海天说,“爸爸,我说的是财产不能给康辉啊,你可千万别给他,康辉挺倒霉的不错,可是那家伙心不正,他要是冲到你面前,直接说他是你儿子,我不是,我没准还佩服他呢,可是那家伙只会背后发坏……”
余朗说的跟炸毛的刺猬似的,余海天摸了摸了她的头,嘴角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了,这些事不用你烦心,爸爸会处理的好的。”
余朗的心中还是很庆幸,余海天对他的态度没有太大的变化,谁知道立刻就有人给他添堵。
余朗和余海天去度‘蜜月’回来的第二天,余朗抱着篮球去外面玩,直接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容安瑞给堵住了,一脸的咬牙切齿,“余小狼!!”
余朗左右瞅了瞅,奇道:“哎,小二子,你从哪里钻出来的啊,难不成从地底,我没看见你 啊?”
余朗抬头一看,就被容安瑞吓得倒退一步,“他妈的,你几天没睡觉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你说呢?”容安瑞顶着老大的黑眼圈,头发蓬蓬的,上面好像还有一根干草,浑身散发着Yin气,完全就是一只从地狱越狱出来的索命鬼,站在余朗面前,恨不得上去挠他。
余朗麻溜的就把自己怀里的篮球抓在了手里,准备自卫,“你别过来啊,你要是打我,我肯定还手,把你打得头破血流,你可不能怪我啊。”
容安瑞的拳头咔咔响,嘴角扯出冷笑,“一个破篮球,我要是想打你,你还能用那个篮球把我揍一顿不成啊。”
“起码能讨点本。”余朗犟嘴,却把篮球放了下来,咳了一声问容安瑞,“你跑哪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啊,怎么你身上还有一股味儿啊……”
说着,余朗立刻就退后了几步,还缺德把把自己的鼻子给捂了起来,“你不会是从猪圈里跑出来的吧?”
容安瑞更火了,差一点想冲过去拽余朗的衣领,“你还敢提?要不是你,我能成这个样子吗,都是你害的!”
余朗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这孩子经常坑容安瑞,每次容安瑞发火的时候,他都要好好想想,如果是他对不起他,他会做小伏低陪小心,但是现在,这段时间,他乖得好像跟鹌鹑似的,他没坑容安瑞。
容安瑞你没理,余朗气势顿时就上来了,他呸了一声,嚷道:“谁惹你生气了啊,谁惹你生气你去找谁啊,甭看我好欺负,就欺负我。”
容安瑞真想伸出脚,一脚把余朗踹垃圾桶里去,他忍了又忍,气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余朗以为自己把容安瑞说的理亏了呢,他乐呵了一阵,还是很善良的表达了自己兄弟义气,“你到底被谁欺负了啊?”
容安瑞还想怎么着才能让余朗认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闻言,气不打一出来,“你说是谁啊,除了你,谁敢欺负我啊!”
余朗万分的确定自己肯定没惹容安瑞,这天他都没见容安瑞,去哪里惹他啊,他喜欢给人栽赃,不代表他乐意让他给他扣屎盆子啊,顿时,他就不乐意了,“小二子,你怎么能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呢,我还没说你呢,多少天了啊,你一个电话都没有,我都没怪你,好不容易见到你了吧,你上来就诬陷我,做人得讲良心啊,只长的漂亮没用,心太黑啊你!”
容安瑞被气得险些吐血三升,不过,他吐血之前,就是垂死挣扎也要把余朗给掐死的,“你余小狼你有没有良心啊,就是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你也不能倒打一耙啊。”
见容安瑞那个样子,真是比窦娥都冤,余朗挺纳闷的,“什么倒打一耙啊,明明是你理亏……”
容安瑞终于认识到让余朗主动承认错误是不可能的,他哼了一声,“你装什么啊,还敢说我不给你打电话,我倒是想打,你一声不吭,吱都没吱一声,就把电话号码给换了,我打给鬼啊。”
容安瑞说的那叫一个气愤,余朗听得那叫一个一头雾水,他